“看看,我就說嘛你這臭小子來一趟只定不是單純地看我來了,感情還是惦記九爺這點好東西啊。”九爺笑呵呵地說道。
“對對,九爺您真是太英明瞭,二狗子這小子就是居心不良,你別看他一天到晚笑呵呵的,其實鬼主意多着呢。不過有我在您老放心,保證不能讓您老吃虧就是了。”老曹殷勤地說道。
“唉,還是猛子好啊,你看看這話說得多地道?”
“對對對,我就是個天大的好人,那啥,九爺您現在紫紋蜂蜜還多不多?要不給我帶兩缸回去?”老曹獅子大張口道。
“你給我滾犢子去!還兩缸,你咋不說拉兩火車呢?真是的,這是上好的紫紋蜂蜜不是泉水好不好?你說我咋就那麼想踢你兩腳呢?”九爺做出踢腿狀,臉帶笑意地說道。
“嘿嘿,九爺您就不用解釋了,說到底還不是您老摳門捨不得給我?我可和您說?,我兒子現在正長身體呢,據說小孩子喝純正的蜂蜜有助於發育,更不要說這珍貴的紫紋蜂蜜了,所以說孩子以後長的好不好就看他九太爺給不給蜂蜜了,您老看着辦吧。”
九爺被氣的啞然一笑,指着老曹笑罵道:“猛子啊猛子讓我說你小子什麼好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搞些歪門邪道忽悠人,我可和你說,我那曾孫子現在長的可是虎頭虎?腦,俗話說三歲看出老相,這孩子長大了指定是個人物,你小子以後可得教孩子點正道。別好好的孩子被你養糟蹋?了。”
老曹大臉一紅翻着白眼道:“九爺,哪有您這麼埋汰人的?小曹我那是一腔熱血爲國爲民。爲了鳳凰山的建設我曾經五過家門而不入,九爺。像我這麼好的人現在可不多了啊。”
“嗯,你說的是不錯,不過這個人可不是你,說成是二狗子還差不多。不過從這句話我又看出了你一個特點,厚臉皮啊。
不行,我今天就回去和小娟兒好好談談,讓她儘量不要讓孩子靠近你,要不這麼好的孩子非得長歪了不可。”九爺打趣道。
“哈哈哈……”看到老曹吃癟一旁的周宇笑得不行了。不過今天還有事兒,可不能讓他和九爺就在這兒磨嘴皮子。
想到這裡周宇笑着問道:“九爺。剛纔看這裡的遊客還不少,大奎叔和我吳大伯哪兒去了?這幾天他們不是在這邊嗎?”
“哦,你看看我這腦袋,這人老了就是忘性大,在你們來之前他倆領着水生幾個人到後山打獵去了,留下我和幾個放蜂子的在這裡看家。”
周宇點了點頭,又說了幾句話後就和九爺告辭,帶着老曹騎着野驢到草場和菊花海暢遊了一番,也享受了一把策驢奔騰的快《感》。引得周圍那些騎矮馬的人不停地駐足觀看。不明白自己這些人騎得都是馬,爲啥那兩個歡騰的傢伙騎得是驢。
玩兒了兩圈後,哥倆來到天鵝湖邊坐下,享受着難得的山水風光。
天藍藍水清清。湛藍的天空映襯着湖水也瓦藍瓦藍的。湖水清澈純淨,微風輕拂擾動着湖面蕩起層層微波。在那純淨通透的湖水中倒映着周圍的綠樹紅花,隨着微波浮起。便構成了一副流動的山水畫……
清明的空宇中幾隻潔白的大天鵝舒展羽翼,在愜意地飛翔着。水中的幾塊青石上三五隻丹頂鶴或探喙銜水或梳洗羽毛,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湖面上水鳥成羣、歡快地飛舞。有幾隻一個衝刺衝入水中銜起一條巴掌大的小魚大快朵頤,又有一大羣忽然直衝雲上,引頸高歌……
哥倆自從坐在地上後就一直沒動,這會兒都看傻了,良久老曹的眼神才收了回來,感慨萬分地讚歎道:“好山好水好風光,真是他媽的好地方。美,實在是太美了!
楊柳岸曉風殘月,念去去千里煙波,這裡風景獨好啊。”老曹讚美了兩句後又開始滿嘴放炮了。
周宇笑呵呵地打趣道:“咋的曹哥,這會兒又詩興大發了?不過你說得不錯,這裡真是太美了。”
老曹沒有順着周宇說下去,看了周宇一眼後感慨地來了一句:“兄弟,謝謝你哈。”
看着老曹深情款款地樣子周宇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趕緊說道:“我說曹哥你今兒個又是抽的哪門子瘋?謝我幹啥?還有啊咱都是爺們,而且你連兒子都有了,說以說話就是說話,不要用那麼曖昧的眼神看着我,我他孃的渾身發毛。”
“嘿嘿,兄弟你別誤會,我不是尋思着這樣深情地看着你能夠把我的感謝之情表達的更加的淋漓盡致嘛。”
“得了吧,咱們兄弟在一起都這麼長時間了,誰不知道誰?有啥要感謝的?你都把我給弄糊塗了。”
“唉,兄弟啊,我這聲感謝絕對是發自肺腑的。話說自從遇到你之後哥哥這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娶了你嫂子這麼好的女人,而且還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
你看看我現在過得多好?出門有牛逼的好幾十萬的越野車,這車就是在咱們縣城也不多吧?而且我現在手裡也有了不少的存款,把你嫂子和你大侄子養的白白胖胖地一點都不是問題。
你再看看我現在是啥樣的人物?就是柳三炮和劉雲飛在省城商界橫晃的大老闆對我也是客客氣氣的,還有張鎮長看到我都是以兄弟相稱……
兄弟啊,這些都是你給哥哥的。真得,平時你看我嘻嘻哈哈的也沒個正經,但是我心裡都明明白白的,要不是你我哪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還開那麼牛逼的越野車有那麼多的存款?屁!就是我那臺四不像的油錢我都要燒不起了。
要不是你人家柳三炮和劉雲飛認識我是誰啊?人家張鎮長會和我以兄弟相稱?要不是你我這會兒不還得暴露在日頭下褲襠裡流着汗繼續賣種子麼?”
聽着老曹一大串的排比句往下整,周宇有些發毛,趕緊說道:“打住打住,我說曹哥,說兩句就行了啊,一個大老爺們搞的這麼煽情你想噁心死人是咋的?
再說了咱們是兄弟不是?有好事兒當然得先想着你了。不過我雖然幫了你一些,但是也沒你說得這麼邪乎吧?弄得我好像是救世主似的,說的我這汗毛都豎起來了。”
周宇嘴上埋怨着,但是心裡卻是熱乎乎的。
“行,剛纔這些話哥哥我這輩子絕對不會說第二次,一切都在心裡記着好了。反正我是想好了,咱們兄弟以後心往一塊兒想勁兒往一塊兒使,哥哥我鬼心思多,就好好幫你守着這些家業,咱們兄弟開開心心地過日子。”老曹罕有的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說曹哥,你今兒個真有些不對勁兒,你這副樣子我還真就不習慣,還是做回你自己吧。”
“滾蛋去!人家不是忽然心有感觸想要好好的謝謝你嘛,真是的,你當我醞釀出這副情緒那麼容易啊?
唉,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真是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啊?。”
周宇一下子就滿腦門黑線,這個老曹轉換的也太快了點,再說這說得都是啥跟啥啊?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滿嘴放炮。
不過周宇也夠壞,等老曹亂七八糟地說完後打趣道:“?曹哥,前兩天那次拍賣會你可是出了不少力,要是沒有你估計我也賺不到那麼多的錢,本來我還打算給你一百萬辛苦費,讓你這麼一感謝我都不知道該咋辦了,要不這事兒就算了吧?當我沒說。?”
“死道坡、死道坡!大老爺們一言九鼎,一口唾沫一個釘兒,哪有拉屎還往回坐的?一百萬啊,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從今天開始算,你要是晚給一天我就收一天的利息。”老曹急赤白臉地說道。
不過說完後這廝又撓了撓頭問周宇道:“對了兄弟,現在銀行的利息是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