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了合同,何時休也就笑意滿面,春風得意。他回頭看着楊縣長哈哈大笑,說:“劉老闆真是個爽快之人,也不愧是我們日後的合作伙伴,也不愧是楊縣長的知心朋友。我相信劉老闆將來的前途無量啊!”
楊縣長看了劉墉一本正經地樣兒,臉上也是笑逐顏開,暗想劉墉這次一定支持他參選正縣長。他對劉墉說:“劉墉,你真是個性情中人,做事與我一樣,不喜歡遮遮掩掩,想說就說,想做就坐。我想下次還有更多的機會讓給你。”
“只要有何大哥,楊縣長及所有在場的朋友支持,我想我劉墉左右逢緣,不富也就不行了!”劉墉也就順風而說,迎合一下大家的氣氛。他心裡也就想着其它路子,遇上楊縣長一行人,說做生意也就是在吹牛皮,醉翁之夜不在酒。
何時休見了劉墉爽快,也就叫上酒菜來,吆喝着大家吃飯,喝酒。何時休有他的算盤,這可能他一直慣用的伎倆,想讓劉墉一步一步走進他的圈套,以後也就聽他使喚。他今天一定得讓劉墉喝醉,也就爛醉如泥,找一位小姐來陪他過一夜,也就叫人把一夜的情節拍照。他想着若劉墉玩什麼花招,可以用照片來威脅。
劉墉喝了一杯酒,也發現了何時休一夥人的陰謀,假裝酒醉便說去上廁所。楊縣長也曉得劉墉的酒量,笑着說:“劉墉,你不可能只能喝這兩杯吧!”
“楊縣長,我說實話沒覺酒醉,只是感覺頭有點暈,想上廁所撒尿!”劉墉說這話,可把一夥人逗樂了。
劉墉走了出來,問了服務員廚房在那,便順着服務員的指向去廚房,喝了半碗醋。劉墉聽村裡的老人說,醋可以解酒。他喝了醋,想今天晚上隨這夥人喝到天亮也不發愁。他突然想給鄭縣長和肖鎮長打電話,在一個安靜偏僻的角落,給鄭縣長打了電話。
“鄭縣長,肖鎮長和你在一起嗎?”
“在啊!——你是不是還在和他們一塊吃飯啊?我告訴你了,劉墉!你不能喝多了,否則你會誤大事的。——你那合同簽了嗎?”
“哈哈,我簽了!但是我給你說他們不會佔到半點便宜。”
“爲什麼?——你一個農民,你能玩得過他們一夥人的腦子啊?劉墉,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了!你明知那是一個陷阱,你還與他們籤合同?”
“哈哈,鄭縣長,你就小看我劉墉了!我是那麼能讓人受騙的嗎?——剛纔肖鎮長的走,也就提醒了我,這個合同不能籤!”
“你說不能籤,你又說簽了,你到底是簽了還是沒簽?”
“我簽了!——你想一想,當着大夥,我一人的嘴巴頂得了他們那麼多嘴巴嗎?”
“你劉墉啊!你就不能說,你不能作主嗎?——公司不是你一人的,是秋莊村一村人的,你告訴他們這合同不能籤!”
“你放心了!不籤是行不了的,我玩了一把,把名字寫成其他人的,可能這個世界上沒有這個人!”
“你寫成什麼了?”
“我說了,我知識少,寫不好字,也就把‘劉墉’寫成了‘劉塘’了!”
“劉墉,你真是個聰明人了!——我和肖鎮長也是想,你娃娃是個能人,一般人是陷害不了你!”
“我雖然知識淺薄,但是我能辨別是非了!”
“你們吃好嗎?——不可能他們就這兩下子了,你劉墉得多加小心了!”
“我知道的!大夥還在吃,我是撒謊出來上廁所,給你和肖鎮長打個電話!”
“好的!——你小心了!這夥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曾院長和肖局長也在那兒,他們也不過與你一樣是陪一陪他們。他們是我一手栽培起來的,是我心坎上的人。你有什麼困難也可以和他們倆說一說!”
“真的嗎?”劉墉聽了鄭縣長說曾院長和肖局長也是他心坎上的人,心便亮了。少一個對立的人,也就多一個朋友。
“是的!你放心!他們一直是站在我這一邊,他們是被逼無奈纔去的!”
“好吧!——我得去陪他們了。若是久了,他們會懷疑我呢!”
“那你去吧!”
劉墉回來,楊縣長笑說:“劉墉,你這尿真撒得有點久了。你是不是得了前列腺炎?玩女人玩多了?”
“哈哈,楊縣長說那裡去了?我和你一樣的年齡,說明白點也就是中午的太陽了,精力旺盛了!”劉墉也就和楊縣長亂扯了。
“那好了!何哥,你今晚一定得安排兩個長得漂亮的女孩和我們劉墉睡一晚,把他的精力消下來。”楊縣長早已給劉墉設了套。
“不行了!楊縣長,我得回家安排明天公司的事情了!”
“你回家也不是玩了。公司的事你不用操心,有我們的李清照在,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給你說,李清照是我從省城一家最大最好的國營企業調來。我聽鄭縣長說,你公司沒有這樣的管理人才,我就要求省政府安排一個了!”
“真謝謝你!”
“不用謝了!咱們是哥們了!——喝酒!別扯遠了!你耽擱那麼久,也就多罰三杯!”
劉墉臉上特別表露出一種興奮,二話不說,擡起杯子就喝。
何時休見了劉墉一杯一杯喝下去,笑嘻嘻地說:“劉老闆!我想說,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哥哥,我叫你弟弟,——怎麼樣?”
“好!——咱哥兒倆喝一杯!”劉墉喝了幾杯酒便張揚了。他也是在附和這夥人,不要讓他們看出自己的心思。
“好!——兄弟!咱喝一杯!”
喝了十瓶茅臺酒,一個個都暈了。何時休和楊縣長吞吞吐吐地說:“哥們,今晚玩個痛快!——劉墉,你醉了吧?”
“我真醉了!”劉墉想借此裝醉便想溜走,笑着說。
“何哥,你帶劉墉去休息!開一間房,叫兩個女孩陪他聊一聊。”
劉墉一聽楊縣長的話,那可不得了了,做這種事自己從來沒做,而且是楊縣長親自要。他不敢,一方面是怕得怪病,另一方面也不想毀自己的名譽。如果李清照知道了,可能也就要離開自己。他立即說:“算了!我得回家去!”
“天黑了!你回家去幹嗎?——何哥,叫人帶他去休息!他醉了,別聽他說了!”
劉墉強行着帶進了一房間,門被反鎖上了。劉墉也就想走進去,心裡想反正小姐還未來,躺一會也就一會!他剛進去,發現兩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坐在牀頭。
一個女孩子,身高約一米六左右,臉容乖巧,眼睛亮晶晶的,雙手抱胸,含笑而寐!另一女孩子,身高一米七左右,像國際名模,面色透紅,如桃花,眼如琥珀。一手達在修長的大腿之上,一手擺弄着胸前的鈕釦,欲解欲掩。
劉墉若不是何時休和楊縣長叫來的,那可能真得想與她們倆玩一場遊戲!一夜消魂,一夜春夢,千年回味!是男人都想,不想那不是男人!劉墉一直有這句話來教訓未見過女人的男人!
“哥哥,我們今晚是來陪你!你可不要嫌棄我們了!”臉容乖巧的女孩說。
“你叫什麼名字?從那兒來啊?”劉墉真想了解一下這樣的女孩,也同情她們。
“我叫小玉!從那裡來,你就別問了!我怕你去公安局舉報我們了!”
“我叫小倩!——哥哥,你就放心了!我們是第一次做這事,不會讓你上當的!”
“你們走吧!我不需要你們服務,但是錢我一定給你們!你們出去後說,你和我睡了一晚啊!”劉墉說着便把兩個女孩推了出去。他把她們推到門邊,發現門沒有鑰匙,而且反鎖了!
劉墉對兩個女孩子說:“你們有要鑰匙嗎?”
“沒有!”
“叫你們的同事來開一下啊!”
“總經理說了,這門任何人不能開!”小玉說。
劉墉瞪了兩眼小玉,小聲附在她耳邊問:“這房間裡是不是安得有東西?”
“什麼東西?”
“攝像頭?竊聽器?”劉墉還是小聲地說。
“沒有!——哥哥,你就陪我們睡一晚吧!否則我們倆要捱罵的!不但不得一分錢,而且可能被開除!”小玉說着,兩隻手也就伸到劉墉的胸口前解他的衣服。
小倩也不甘落後,一雙手纏着劉墉的脖子,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臉,說:“哥哥,你就別讓我們爲難了吧!我們今晚也會好好侍候你的,說不定你以後來找我們,我們同樣侍候你。”
“哥哥,你不知道我們倆,爲了你,其它客人就推脫了!”小玉說着一隻手也就伸在劉墉的褲襠裡亂摸了!
劉墉看來沒辦法了,順手把電燈關了。
小玉忙說:“哥哥,你就別關燈了,我怕呢!”
“別說了!”劉墉防的是何時休和楊縣長玩陰的,如果是攝像了,傳了出去,那可丟人了!
劉墉關了電燈,也就輕鬆了,像被世界隱藏起來,也就安心了。既然何時休玩陰招,也就順水推舟,抱着小玉和小倩睡了。他想,如果真的被何時休和楊縣長攝像了,傳出去,大不了與李清照分手,大不了在秋莊再丟一次人。我一個農民,他們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