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娟駕車,帶着劉墉和王秀珍來到王秀珍的公司,只看到大門內圍了許多人。劉墉和劉娟王秀珍匆匆地跑了進去,劉墉看見一個男子,站在壩子中間亂罵,“王秀珍,你到那兒和野男人睡!——你給老子出來!”劉墉見了,想必那人是王秀珍的老公,也不曉得咱辦!這事與自己無關,若伸出三長兩短,脫不了干係。
王秀珍來了,幾個員工和保安見到了救星,忙上前來說:“他已鬧好久了!要不報警吧!”王秀珍沒有直接走進入人羣,而是原地來回地走。半小時過去,她老公突然撿起一根木棒砸玻璃窗。王秀珍見了,走了過去,說:“何大爲——不要再鬧了!否則我報警了!”劉墉一聽這人叫何大爲,這名字,父母沒少花心思。何大爲見了王秀珍,便衝了過來,一棒打向王秀珍,王秀珍轉身便跑。劉墉見了,不能呆着,要出人命的。他衝了過去大吼:“你搞啥!放下木棒!”何大爲眼睛一愣,是那兒出來的人,想肯定是王秀珍的野男人,一棒打來過來,劉墉一低頭,大腿上一腳踢了過去,衝上去又是幾拳頭打在他臉上,鼻子被打破了,血噴了出來。何大爲捂着鼻子,跑了。
劉娟忙叫劉墉回家,怕何大爲找人來報復。王秀珍則對保安說:“若他再來,就報警!”保安點頭。
劉墉和劉娟正準備上車,一夥人拿着鐵棒,西瓜刀衝了進大門,一箇中年人,滿臉橫肉,怒氣沖天,大吼:“剛纔是誰打我哥!——有本事就站出來!”話剛落音,便抓住一名保安就是一頓毒打。劉墉衝了過去撿起一根長約一米五的木棒,吼:“別許動,再動老子打死你們!”一夥**約有七八個,帶頭地指着劉墉說:“原來是你勾引我大哥的老婆!兄弟們給老子打死他!”劉墉大吼一聲:“慢!要打也得把話說清楚!別讓老子死了背黑鍋!老子從來沒勾引過女人,你若是想打架明說,別找藉口。”帶頭地說:“不是你,你出來說什麼?你是不是找抽!”劉墉說:“這個社會是法治社會,大路不平旁人鏟!我就是看不習慣那些,大吼大叫,狗眼看人低的人!”帶頭的人說:“你別假惺惺地充英雄了!你一定是勾引我大哥老婆的人,兄弟們給我上!”劉墉見勢不妙,提着木棒就打。兩年的兵沒白當,七八個也不過在他幾分鐘內打翻在地。
警察到來時,人全躺在地上了。劉墉被帶走了,劉娟和王秀珍也跟着去了。協助調查的還有幾個保安。
劉墉和劉娟,王秀珍半夜回到了家。王秀珍不敢回家了,她怕老公何大爲暗算她。她也就和劉墉們一塊過來了。劉墉本來今晚好好的與劉娟睡上一覺,沒人打擾安安靜靜的抱着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影響別人,別人也影響不了自己。劉娟擔心不得和劉墉睡了,她得和王秀珍睡,安尉一下她受傷的心靈。洗了臉,洗了腳,劉墉想睡覺。王秀珍則坐在沙發上發呆,劉娟勸她洗一下臉,睡覺,她則說:“我不想睡,你們睡吧!”這是什麼話啊!劉墉想,這女人不是瘋了吧。他勸着說:“別擔心了,他不會傷你了!現在公安局已有了他的案子了。”王秀珍說:“我不是擔心那事。我瞌睡沒來呢。”劉娟說:“洗臉吧。我們去牀上說。”王秀珍說:“你們倆睡吧。我一個人睡,你安排一下。”劉娟說:“你現在這樣兒,我睡了你做傻事呢?”王秀珍說:“你說那兒去了!我還有公司等我去發展呢!下面還有百多號人要吃飯呢!——你們睡吧!”劉娟聽了,巴不得與劉墉睡,有男人抱着睡習慣了,沒有還不習慣。她說:“你就睡二樓吧。二樓安靜。”王秀珍笑了說:“我也是說。我和你們睡一層樓,半夜三更,你們倆風裡來雨裡去的,不時學鬼叫喚幾聲,那我可真的睡不着,要變成瘋子了。”劉娟說:“你說那兒去了?”王秀珍說:“你已是幾個月沒碰男人了,我是曉得的。——你去陪你男朋友吧。我會去洗臉的。”劉娟聽她說話清醒,便和劉墉睡了。
第二天,太陽曬着劉墉的屁股了,覺得眼前一亮才知天大亮了。劉娟正好躺在她旁邊,一對小山被她的雙肩壓變了形。劉墉伸手去摸。劉娟其實早醒了,就等劉墉來摸。劉娟還沒等劉墉抓穩,一雙大腿架在了劉墉身上,一用力,便進入了戰鬥狀態。王秀珍早起來了,在客廳裡隱隱約約聽到他們倆做那事,心裡也想,可惜找不到對像。她想起身走。她大聲地對劉娟說:“娟子,我走了啊!”劉娟放慢了動作,說:“你走吧。有空過來玩。”若是空時,一定要她吃早餐,現在可忙着。她的話也像是從喘息聲中吐出來的,王秀珍聽了,心裡癢的緊,巴不得有個男人抱着她。
劉墉和劉娟完了事,便又躺了半個時辰,忽然有人來,門鈴聲嘟嘟地響過不停。劉娟便裸着身體又出去,看是誰。劉娟一看屏幕上的人,吃了一驚,這人是何大爲。他不敢應聲,轉身來和劉墉說:“劉墉,何大爲找上門來了!”劉墉說:“準備傢伙!”劉娟不明白,問:“什麼傢伙!”劉墉說:“要打架了!”劉娟說:“報警吧!”劉墉想了想說:“他不一定是來打架的,要打架也不在這兒打。他肯定是來道歉的。”劉墉立即穿好衣服,把刀準備好,要是何大爲真來打架,也不能讓他佔了便宜。門鈴聲響過不停,劉墉叫劉娟喚他進來。五分鐘過去,有人敲門,劉墉提高了警惕,坐在沙發上,眼睛盯着門。劉娟畏首畏尾地開了門。何大爲一臉笑容,鼻樑上粘了一塊膠布,說:“對不起!我是來向你們道歉的!”劉娟說:“進來坐吧!”何大爲看着劉墉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地,一句話也沒說,便笑着對他說:“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我把你誤以爲是王秀珍的男人了。”劉墉臉上還是沒表情,說:“你可能是喝多了,但是作爲男人酒醉心明白!你不可能傷人啊!天下那有解決不了的事?得一定要動武力嗎?”何大爲說:“你說的對。我也曉得你是個男子漢,說話做事也讓人佩服。我也是一時之氣,喝了點酒膽兒就大了,亂了倫理。人們常說,酒醉慫人膽!酒醉是癡漢!”劉墉說:“我們喝酒不像你們喝是以杯來計數,我們是以大碗來計數,我從來不像你喝了酒出來撒野,還動手打女人。這不是男人的表現!”何大爲忙說:“是是。我一時衝動!”劉墉看了一眼他的窘樣,也可憐。
劉娟倒了一杯水給他喝說:“你和秀珍怎麼了?”何大爲說:“劉娟你不知道了啊!我一肚子的苦水沒地方倒啊!作爲一個男人,我真的不願說出來,怕這位哥們笑。她王秀珍以前對我多好,對我爸爸媽媽多好,現在變了樣。有了幾個錢,一天到晚不回家,問她時,她說有事。有幾次我跟蹤她,看着她與其他男人去酒店開房,回來我問她,她說是談業務。一晚不回家是談業務?不可能吧!前一個月,我老媽催她懷娃娃,她說還年輕,而且工作忙,她總有藉口說不要。我也是三十多歲的男人了,再過幾年想要也身不由己了。有一天我和朋友去吃飯,我看着她與一個男人在一起,兩個抱着咬咬嘴呢。我朋友見了罵我不是男人。她現在有錢了,一天來回家,天天到外面混。我去找她,她就要罵我,罵我不是男人,要她養。多說幾句要與我離婚。離婚就離,我纔不怕,她趁我不在家,把家裡僅有的十萬元存款取走了。因此我一氣之下找她鬧。”劉娟說:“她說是你到外面花呢!”何大爲說:“我花什麼?”劉墉也覺得何大爲是窩囊之人,不是男人。若是自己有這樣一個老婆,早打她半死了。他不敢亂說,不曉得兩人誰說的是真。他想,而且要與王秀珍合作賣蘑菇,要是一句話放錯了,不是失去了一個發財的大好機會了嗎?秋莊人還在等自己的消息呢!劉娟也不知怎麼勸說,坐了半響也沒說話。何大爲坐了一會覺得沒意思便起身走了。他走後,劉娟對劉墉說:“不曉得誰對誰錯。以前他們倆真是恩愛,誰也沒想到落到這田地。”劉墉沒吭氣。劉娟見劉墉未說話,去廚房做早餐吃。
吃了早餐,劉墉要劉娟給王秀珍打電話,說去她公司參觀。劉娟不想讓他去,想到王秀珍已經變了樣,一切爲了錢。和她做生意,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劉墉有自己的打算,也不願給劉娟說。劉娟不想與他鬧矛盾,好好的再一起,摟摟抱抱多有情調,何必鬧到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程度。她只有慢慢地勸說。劉娟和劉墉開車來到王秀珍的公司,在保安的帶領下來到她的辦公室。王秀珍一臉笑意。樂哈哈地說:“你們起來那麼早啊!沒事多在牀上呆會嗎。”劉娟笑着說:“你說那兒去了!”劉墉見了公司挺大的,好奇地問:“你們一個月能賺多少錢?”王秀珍說:“這是公司的秘密,不透露給外人的。”劉娟說:“我們是什麼人?你就透露點給他吧!別說的那麼神秘。”王秀珍笑着說:“幾萬元吧!”劉墉說:“不錯的!”王秀珍說:“你一定記住,我們說的事。你把你的蘑菇拿給我們加工,咱們合作!”劉墉說:“可以啊!”王秀珍說:“能不能簽約合同?”劉墉說:“你不信任我可以,不能信任劉娟吧!”王秀珍聽他說,便沒說話,只是笑。劉墉要求到公司的車間看一看。
劉墉是個用心之人,他走訪了車間,也問了工人。他了解了工作流程,也瞭解了加工的機器,及進貨源頭。他走了一圈便走了,心裡牢固牢牢地記憶着那幾臺機器的型號和生產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