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被金針扎中脖子,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之後,面色驚恐萬分,對何常在道:
“你不能動我,我大哥是謝健,你動了我,一定會後悔的!”
何常在冷笑一聲,“你小子真是可笑呀,成了砧板上的肉,還敢跟我叫囂,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
柳嫣然看向何常在,問道:“何常在,我們接下來去幹什麼呀!”
何常在一手抱着柳嫣然,一手拎着六指,朝山頂跑去,說道:
“既然來都來了,當然是去山頂的千尋塔看看了!”
柳嫣然感受到何常在輕盈的動作,看着他俊朗的面孔,一時之間,目光有些癡了,沒再說什麼。
……
不多時,何常在抱着柳嫣然上到了山頂之上。
他將手中拎着的六指扔在了地上,放下了抱着的柳嫣然。
如今已經是深秋,山間籠罩一層濃重霧氣,空氣溼冷冷的。
六指雖然有化勁修爲,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上許多,但在身子貼近地面的一瞬間,還是感到了一絲涼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柳嫣然問道:“何常在,我們現在要上塔看一下嗎?”
何常在一屁股坐在了六指身上,說道:
“不,守株待兔,等謝健上山!”
一聽這話,何常在屁股底下的六指面露欣喜之色,心想等自己老大來了,那就好辦多了。
自己大哥手下可是有數千小弟,若是他把這些小弟都喊過來。
就算眼前這小子再厲害,恐怕也招架不住呀。
何常在從兜裡摸出一根菸,點燃抽了一口,望着千尋塔裡面的功德箱開口:
“柳總,這登塔還要收錢呀!”
柳嫣然說道:“是自願的,不過別人都掏錢,你若是不掏,肯定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何常在笑道:“那我等下我帶你上一次不掏錢的塔!”
就在這時,柳嫣然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面色頓時一變,說道:
“什麼,市裡開的特種蔬菜店,有地痞流氓過來攪合生意,搞得我們蔬菜都賣不出去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先報警吧!”
柳嫣然說了一句之後,掛了電話。
何常在沉聲道:“柳總,這個郭守峰這麼快就動手了,看來他是賊心不死呀!”
柳嫣然說道:“他這麼做,無非就是逼我主動找他和談,將供應市裡的特種蔬菜分給他!”
何常在淡然開口:“這小子,真是癡心妄想,等我搞定謝健之後,咱們就來一個將計就計,好好震懾一下他!”
柳嫣然面帶一絲顧慮之色,說道:
“我是聽說過謝健的大名,可是沒見過他呀……就怕你屁股底下坐的這個人,是言過其實,在吹牛呀!”
何常在掐指一算,淡然開口:“謝健確實是市裡灰色地帶的大佬,對付那個郭守峰還是綽綽有餘的!”
柳嫣然面露驚奇之色,將纖纖玉手伸向了何常在,說道:
“何常在,沒想到你還會算命呀,來給我算一下吧!”
何常在抓住柳嫣然的手,摩挲了一下,問道:
“柳總,算什麼呀!”
柳嫣然開口:“算一下姻緣吧!”
何常在掐指一算,面帶笑意,說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柳嫣然抽回了手,冷哼一聲,“好你個何常在,竟敢戲弄我!”
何常在笑了笑,沒再去逗柳嫣然,心想女人多了也不好,招架不過來,還是少沾花惹草爲妙。
柳嫣然見何常在怔怔出神,不由問道:
“何常在,你在想啥呢!”
何常在回過神來,隨口說了一句,“沒啥的,就是一些過往的瑣事!”
“何常在,你真是太壞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你還想它幹啥!”
柳嫣然以爲何常在說的是她被下藥,失身的事情,俏臉微紅,語氣中帶着一絲慍怒道。
何常在沒解釋什麼,淡然一笑,陷入了沉默當中。
不一會,謝健帶着一羣小弟上到了山頂。
此時,這些小弟之中,有人罵罵咧咧。
“六指這個王八犢子,跟着那人跑到山中,一直不出來,不會是吃獨食了吧!”
“這個傢伙,要是敢在健哥之前動那一個美女,到時候我非辦了他不可!”
“我覺得六指應該不會這麼做,他有可能是去藏那一個小子的屍體了!”
……
六指見謝健等一行人山到了山頂,可謂是喜出望外,叫喊道:
“健哥,我在這裡,快救我!”
謝健等人見身爲化勁高手的六指被何常在坐在了屁股底下,均是心頭一驚。
上下打量了一臉從容的何常在一眼,覺得他深不可測。
謝健看向何常在,說道:“你小子快放了我小弟,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
何常在淡然開口:“你過來說話!”
謝健知道一些武學高手,十步之內,人近敵國,自然不敢上前,開口道:
“我就不過去了,你有什麼條件就直說好了!”
對於謝健不敢過來,何常在沒有覺得對方慫,反而覺得他很有腦子,笑道:“我想讓你幫我對付郭守峰!”
謝健眉頭微微一皺,說道:“現在上面嚴打,我們灰色地帶的人火拼,無異於自尋死路呀!”
何常在微微思索,沉聲道:“那你能唬住他嗎?”
謝健開口:
“那個小子跟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他見到我,一向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我說的話,他自然得乖乖照辦,不敢不從!”
“好,你在這裡等一下,我一會帶你去見一見郭守峰!”
何常在說了一句,抱着身旁的柳嫣然,凌空一躍,踩着塔身,上了塔頂。
柳嫣然站在塔頂,望着周圍風景,感覺心神開闊,對何常在道:
“周圍景色,好美呀!”
“你喜歡就好,我們看一會風景,就去找郭守峰,敲打一下這個傢伙,讓他知道一下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
何常在說了一句,扶着柳嫣然在塔頂坐了下來,兩人看起了風景。
謝健等一行人看到何常在身子輕盈,上塔的一幕,都是目露驚駭之色,對他很是敬畏,一些小心思,隨之消失了個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