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農,我帶你去這玫瑰髮廊舒服舒服!”
“幹嘛啊?三哥。”
“傻不愣登的,能幹嘛啊?就是洗個頭!”
“洗個頭?”賈曉農就嘀咕了,聽說髮廊裡的洗頭妹不正經,三哥說的舒服舒服,不會只有洗頭那麼簡單吧?
被稱作三哥的男人叫賈老三,此刻在玫瑰髮廊門口站住,對着賈曉農說道:“別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死了爹孃。走,進去!”
“我不洗!我不進去,我在外面等你!”賈曉農遠遠的站着,看着那玫瑰髮廊粉嘟嘟的招牌,倔強地說道。
“不洗?在外面等我?”賈老三哈哈一笑,說道:“曉農,就洗洗頭,按摩按摩,老子是爲了給你放鬆放鬆,知道你終於成了個孤兒,心裡難受,我這不是讓你舒服嗎?”
賈老三說完就拽着曉農進了玫瑰髮廊,髮廊裡的時髦女郎一個個輕佻誘惑,見了揹着沉重行囊的兩人進來,一看就是民工之流,眼裡就有些不屑。
“洗個頭啊,順便按摩按摩!”賈老三大咧咧的將自己的包裹扔在髮廊的一個角落裡,然後見曉農依舊揹着自己的牛仔包不肯放下,就吼:“曉農,洗頭!”
“大哥,洗頭呀,你們誰先來?”一個穿着吊帶裙的女人,嬌滴滴的問道。
“我先吧!”賈老三回答。
進了房間的賈老三順從地躺在了洗頭墩上,任憑弔帶女郎給他揉搓着髒兮兮的頭髮,而吊帶女郎那輕盈的裙襬,不時地拂過他的臉龐,賈老三就覺得癢酥酥的。
“美女,你們髮廊有那種麼?”賈老三一本正經的問道。
“那種?”吊帶女郎忙活着的手停頓了一下,頓時會意,問道:“現在管得緊,在髮廊裡不能,你真要做,談好價錢我帶你去包房!”
賈老三嘿嘿一笑,說道:“我兄弟賈曉農九歲死了娘,前不久還死了爹,慘啊,不過是個雛兒,很難得的,十八歲的雛兒你懂的。我就問問,像這種情況,你廢了他的童子功,能給點紅包不?”
“你說什麼?”那吊帶女郎索性在賈老三的
後腦勺使勁的抓了一把,沒好氣地說道:“還問老孃要紅包?現在哪兒還有什麼雛兒啊?再說了,老孃都難以養家餬口了,還弄紅包?”
“好吧,沒紅包也行,老子照樣給你錢,但是你得將他廢了,讓他舒服舒服!”賈老三伸出一根手指頭:“一百的快餐,如何?”
“你說要我誘惑他,女霸王硬上?”吊帶女郎皺起了眉頭,扭開噴頭,嘩啦啦的溫水給賈老三沖洗乾淨,毛巾在他的肩膀上一搭,一推,賈老三就從洗頭墩上坐了起來。
“沒錯,我先給你錢,就在這兒!”賈老三就拽出來一張紅票。
“成交,不過你得讓他進來洗頭,其他事兒,我自己辦!”吊帶女郎嫵媚一笑,從賈老三的手裡接過紅票,蠻有把握的說道:“還沒有人能夠從我的石榴裙下傲氣地離開!不就是讓他一瀉千里嗎?”
賈老三出來了,在儀容鏡前坐下,對着一旁傻不愣登的賈曉農喊:“曉農,進去洗頭!”
賈曉農渾身不自在,唯唯諾諾的說道:“三哥,待會兒找旅館住下,我自己洗吧!”
“丟人,還自己洗,進去!”賈老三的聲音中透出不容商議的威嚴。
賈曉農頓了頓,極不情願地走進了後面的洗頭房。
裡邊的吊帶女郎砰的一聲就將房門關上,賈曉農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媽呀,這女的給人洗頭,怎麼穿的這麼暴露?
“在這兒躺下。”吊帶女郎嬌滴滴的說道。
賈曉農咬了咬牙,還是乖乖的躺下了。
吊帶女郎就騎在賈曉農的小腹上,開始給他洗頭。
賈曉農緊閉雙眼,怎麼洗頭還要被騎?被騎也就算了,怎麼一邊洗頭,還一邊哼哼?最要命的是,那柔軟的臀兒竟然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斷的扭動!
受不了了,賈曉農一哆嗦,就要坐起來。
然而,面前兩座大山,擋住了他。
“小兄弟,想了?”吊帶女郎故意將吊帶拉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沃土,嬌滴滴的說道:“我叫麗麗,你可以叫我麗姐,如果想了,說一聲,隨時可以開始。”
“不,我不洗了。”聽着女
人銷魂的聲音,賈曉農腦海裡一片空白,直接伸出雙手,也不顧一下子就抓住了人家的柔軟,猛然一推,將女人從自己身上推開,然後跑出了洗頭房。
看着滿頭泡沫的賈曉農從洗頭房跑出來,髮廊裡的所有人都笑了。
門外,突然間大雨傾盆,電閃雷鳴。
賈老三正在享受着按摩女郎的手藝,眼睜睜的看着賈曉農這傢伙拎着自己的牛仔包跑出了玫瑰髮廊,咒罵道:“麻痹,真是個傻蛋,這麼漂亮的妞兒都不搞,活該大雨淋死他,讓他清醒清醒!”
話音剛落,那洗頭房裡走出吊帶洗頭女郎,在賈老三面前拍下那張紅票,沒好氣地說道:“奇葩,老孃女霸王失敗,第一次遇到不想搞我的旱鴨子!”
“哈哈哈,秀麗姐被放鴿子了!”玫瑰髮廊裡的其他人就笑。
賈老三嘿嘿一笑,說道:“美女,收了這錢吧,咱頭髮吹乾了和你打一炮!”
“真的?那好!”吊帶女郎快速地又將那一張紅票給收了去。
話說賈曉農冒雨狂奔,心裡羞愧難當。
三哥,你害我!賈曉農一邊踩踏着飛濺的雨水,一邊漫無目的的狂奔。那滿是泡沫的頭髮,被突如其來的暴雨這麼一沖洗,竟然洗的比較乾淨。
“三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真要讓我高興,你就得儘快帶我進山,割漆賺錢賠你,欠下你的五萬塊,我是說什麼也要還上的!”賈曉農心裡五味雜陳,之前自己讀書就欠了三哥兩萬塊。老爹死了,是賈老三借的錢,當時拿了三萬,鄉親們湊了一點,總算是將老爹的喪事辦了。如今,合計欠下賈老三五萬塊。這錢,他要不是跟着賈老三來滇省割漆,能還上?很難!
啪------
一道閃電直接撕破夜空,那閃電直接衝向了雨中賈曉農的頭部。昏黃的路燈黯淡了一下,炸雷響起,賈曉農抱着自己的牛仔包不聲不響的臥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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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