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手玫瑰收了我的定金,那就一定要過來,這事情沒得商量,你們要是不過來的話,後果自負!”
宋檀兒有些生氣,掛了電話,對陳青牛道:
“一手玫瑰樂隊太可惡了,出爾反爾,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讓這些人到時候過來演出!”
陳青牛對宋檀兒道:
“一手玫瑰樂隊畢竟是商演樂隊,他們爲了錢,不來參加我們林水藥酒銷售中心的開業典禮,這無可厚非,……我感覺這件事的突破口在柳生飄絮身上,我們只要讓她在6月12號的生日宴放棄邀請一手玫瑰樂隊就行了!”
宋檀兒微微皺眉,說道:
“這一件事就交給你來辦,我要去山上修行了!”
宋檀兒對陳青牛說了一句,去屋內拿上草墊子,出了家門,朝山上走去。
陳青牛望着宋檀兒的背影離去之後,掐指一算,開車到了柳生飄絮所住,古韻十足的宅院門口停了下來。
他從車上下來,走進了宅院之中。
宅院中,一個通身火紅色,一米多長的大蜥蜴見陳青牛闖進了宅院中,擺動尾巴,快速跑到他面前,張口噴出了一道火焰。
陳青牛縱身一躍,躲過了這一道炙熱的火焰,身影落到了大蜥蜴的身後,一腳將其踹暈了過去。
一穿身材妙曼,穿着粉色裙子,面容精緻,給人一種小家碧玉之感,正在練習雙鐮的女子見陳青牛一腳將她養的蜥蜴踹的不會動了,冷哼一聲,手持雙鐮,走到他身邊,沒好氣道:
“你這人很沒禮貌的呀,一進我家,就把我養蜥蜴給踢的不會動了,你是來找本姑娘看風水的嗎,我事先告訴你,我身爲九菊派風水大師白一鶴的首席大弟子,看一次風水,收費很貴的,要十萬,……還有,你踢了我養的蜥蜴一腳,它生死未卜,要賠五十萬,不然的話,這一件事不會善了的!”
陳青牛認真道:
“是你的蜥蜴先噴火燒我,我才把它踢暈的,而不是踢死,你訛我五十萬也太黑了,……我不是過來看風水的,而是來勸你放棄在生日宴上請一手玫瑰樂隊演出的,畢竟是我媳婦先請的他們,凡事要有先來後到,我想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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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飄絮看向陳青牛,戲謔道:
“好呀,只要你有本事打贏我,我就放棄讓一手玫瑰樂隊來我的生日宴會上演出!”
陳青牛淡然道:
“我以爲你要提出什麼苛刻條件呢,原來只是打贏你這麼簡單呀,……你先出手吧,要是我先出手的話,你就沒機會了!”
“好狂的口氣,我倒要讓見識一下我柳生飄絮的厲害!”
柳生飄絮冷哼一聲,手持鐮刀,在空中劃過一道清光,朝陳青牛的右肩割去。
陳青牛微微側身,躲過了這一鐮刀,一腳踹在柳生飄絮的胸口,將她踹飛了出去。
柳生飄絮被陳青牛踹了一腳,只感覺胸口一悶,差點吐出一口血來。
她在空中一翻,落地之後,接連後退幾步,這才穩住了身形。
柳生飄絮看向陳青牛,面露驚訝之色,沒想到他竟如此厲害。
她稍稍愣神之後,手持鐮刀,衝到陳青牛面前,鐮刀在手中轉了一個圈,劃出一道殘影,用鐮刀去割他的脖子。
陳青牛伸手,一個彈指,彈飛了襲來的鐮刀。
鐮刀飛到宅院的牆上,沒入牆中一大半。
柳生飄絮手持那一把飛出去鐮刀的手臂抖的利害,知道自己不是陳青牛的對手。
但就此認輸,她心裡又不甘,手持剩下的一把鐮刀,對陳青牛展開了一波疾風驟雨般的進攻。
陳青牛閒庭信步的躲閃着柳生飄絮的進攻,顯的遊刃有餘。
柳生飄絮一套凌厲的進攻之下,連陳青牛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種無力感。
她往後倒退幾步,從腰間摸出了三枚飛鏢,朝陳青牛擲去。
陳青牛見飛鏢有點黑,知道這些飛鏢都是淬了毒的,他身影輾轉之間,躲過了激射而來的三枚飛鏢。
柳生飄絮看到這一幕之後,從腰間摸出了一個鐵球,朝陳青牛扔了過去。
陳青牛往後凌空一躍,跳到了院牆之上。
伴隨着一聲轟然的響聲,硝煙冒出,平整的院子被炸出了一個大坑。
柳生飄絮見此情景,感到心疼了。
就在這時。
一個穿着樸素衣服,頭髮花白,身材佝僂,手中拿着一個紅布包裹的老者走進了宅院中。
柳生飄絮見有人過來了,不再搭理陳青牛,走到老者身邊,問道:
“老伯,你是來找我給你看風水的吧,你是要看陰宅,還是陽宅呀?”
老者將手中的紅布包裹遞給了柳生飄絮,對她道:
“老漢名叫趙根生,我聽聞柳生飄絮姑娘道法高深,特意過來找你爲我們村子排憂解難,我們南灣村河裡出了河妖,這是我們全村全體湊的十萬塊,還請你跟我走一趟吧!”
柳生飄絮對趙根生說道:
“老伯,你說一下你那裡的具體情況,我也好準備一下,跟你過去呀!”
趙根生沉聲道: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們南灣村挨着陵河,祖祖輩輩依靠打漁爲生,現在河裡出了河妖,村子裡死了許多青壯年,我們村子裡的人都不敢下河撈魚了!”
“剛纔的比試不算,你要想讓我放棄邀請一手玫瑰樂隊,就得跟着我一起去除河妖,你放心,只要你幫我除了河妖,我一定會信守承諾的,不然的話,那我只好食言了,反正我又打不過你,你愛咋咋地!”
柳生飄絮聽到有河妖,面色微微一變,感覺這一件事情很是棘手,她對陳青牛說了一句,踱步去自己房間準備東西。
陳青牛微微思索,從牆上跳了下來,望着柳生飄絮的背影,呢喃自語:
“誒,這日本娘們真是不講道理呀,河妖,感覺很厲害的樣子,我就跟着去看看熱鬧吧!”
過了一會。
柳生飄絮揹着一個裝的滿滿當當的竹簍出來,去牆邊拔下了那一把鐮刀,對陳青牛問道:
“你去嗎!”
陳青牛淡然道:
“你都不講道理了,我只好和你走一趟了!”
“那就走吧!”
柳生飄絮說了一句,和趙根生一同往宅子外走去。
陳青牛輕嘆一聲,跟在兩人身後。
之後,一行人出了宅子,柳生飄絮鎖上門,三人上了各自的車,在趙根生開的麪包車的帶領下,前往南灣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