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你快給我套大,我要死了!”
“檀兒,不要慌,我給你套,國服第一露露在此,現在是沒殺人書了,要是有殺人書,我殺穿對面!”
“這大套的好,我的薇恩五殺了,對面的人好菜,我們二打五都能拿五殺!”
“檀兒,下一把我想用盲僧打野,只要我用盲僧打野,絕對帶飛三路!”
“不行,你還用露露輔助我,不然我玩射手沒有安全感!”
“我都用露露輔助你五把了,用一把莫甘娜輔助你行不行!”
“可以,有保護罩就行!”
……
陳青牛偷得浮生半日閒,正和宋檀兒在牀上玩英雄聯盟手遊,兩人一路打上鑽石分段,正在往大師分段衝呢。
就在這時。
陳青牛家的大門響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了出來。
“貧僧靜塵,前來拜會,陳施主還請開門!”
宋檀兒聽到聲音之後,面露詫異之色,對陳青牛道:
“怎麼有和尚來咱家,你去看看!”
“好!”
陳青牛應了一聲,放下手機,下了牀,走到門口,見門口站着穿着鮮紅袈裟,手持禪杖,脣紅齒白,長相俊朗的靜塵和尚,說道:
“不知高僧來此所爲何事呀?”
靜塵望着院中的大鐵盆,對陳青牛道:
“我觀你家大鐵盆妖氣瀰漫,人妖殊途,你養鱔精,勢必會遭到反噬的,我這次過來,就是爲了除妖而來,還這天下一個郎郎乾坤的!”
陳青牛淡然道:
“會遭到反噬的人,只能說明那些人道行不夠,我養妖,養的都很乖的,譬如我家大盆子裡的這鱔精,它若是不聽話,那就是我盤中的一道菜了,……人知妖兇惡,妖知人心毒,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不是妖,而是那些心腸陰險的人呀!”
靜塵一臉正色道:
“人生來善良,有些人爲惡,是因爲受環境影響變壞了,在我眼中,並無惡人,……你與薛家的爭鬥只是因爲所站的立場不同,這件事我不管,但是妖我必須除,還請你讓開!”
陳青牛說道:
“我養的鱔精,你想除掉,那就得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既然你執意阻攔於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靜塵把握分寸,一掌朝陳青牛的胸口拍了過去。
陳青牛微微一笑,和靜塵對了一掌。
下一刻,靜塵只感到一股大力傳到了自己的手掌之上,整個人倒飛出去七八米遠,這才穩住身形。
他看向陳青牛,面露驚駭之色,心中暗歎,這人的實力好強,怪不得敢養妖呢。
靜塵稍稍愣神之後,不敢小覷陳青牛,手持禪杖朝他衝了過去。
陳青牛淡然一笑,一腳將靜塵踹的倒退幾步,欺身上前,和他在自己家門前動作激烈的打了起來。
靜塵手持禪杖,和陳青牛越打越是心驚,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打不過赤手空拳的對方。
陳青牛一掌將靜塵拍飛之後,對他道:
“靜塵,我念你是出家人,來我家除妖也是一番好意,就不跟你計較了,快走吧,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陳施主,你養妖害人,會受天譴的,我勸你好自爲之!”
靜塵知道自己不是陳青牛的對手,轉身朝衚衕口走去。
陳青牛眼眸流轉,悄然跟在了對方的身後。
不多時。
陳青牛看到了衚衕口蘭博基尼中的薛孽,心想這小子敢對付自己,卻是不敢親自過來,真是一個縮頭烏龜呀!
他身影閃爍,掠過一道殘影,很快便超過了靜塵,到蘭博基尼車門前,一把拉開車門,將看的一臉懵逼的對方拉了下來。
靜塵看到陳青牛之後,面露驚駭之色,沒想到對方尾隨自己,自己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
更讓他驚訝的是,對方速度如此之快,心想剛纔他跟自己打,肯定是保存了實力的。
薛孽知道陳青牛的利害,面露惶恐之色,對靜塵道:
“靜塵大師,快救我,我要是落到陳青牛這心術不正的人手上,變成我二叔那樣,我這一輩子可就算完了!”
靜塵看着陳青牛,勸告道:
“陳施主,冤冤相報何時了,你還是放過薛施主吧,待人寬厚,行善積德,會有福報的!”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個薛孽屢次對付我,我必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不然的話,那我陳青牛就不是我了,……靜塵,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別多管閒事,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陳青牛拎着薛孽往自己家走去,準備折磨一下他,讓他親自站出來,將假林水藥酒的事澄清一下。
靜塵見陳青牛要把薛孽帶走,上前攔住了他,正氣凜然道:
“陳施主,你要讓鱔精害薛施主的話,得從我靜塵的屍體上踏過去,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靜塵,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壞,你在車裡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來的時候,我和薛家在酒這行當上的爭鬥會畫上一個句號!”
陳青牛身影一閃,伸手在靜塵的脖子上點了一下,對方便不動了,他拎着靜塵,將其塞進了蘭博基尼的車廂中之後,拎着薛孽朝自家走去。
此時,薛孽見靜塵被陳青牛制服了,心裡可謂是哇涼哇涼的,對他道:
“陳哥,求你放過我,只要你不把我變成二叔那樣,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會放過你的,不過得讓大黃折磨一下你!”
陳青牛微微一笑,快步朝家裡走去,心想沒有自己在,自己媳婦的下路不得被欺負死呀。
薛孽面露疑惑之色,對陳青牛問道:
“陳哥,敢問大黃是?”
陳青牛淡然一笑,“就是我養的鱔精呀!”
薛孽一聽鱔精,頓時嚇的噤若寒蟬,出了一身冷汗,嘴脣顫抖道:
“陳哥,我遭不住呀,……你要多少錢,開個價,我給你還不行嗎,求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
陳青牛笑而不語,只顧往前走,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