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春的大徒弟,身材妙曼,留着一頭柔順長髮,長相清麗脫俗的唐小魚和二徒弟中等身材,面容儒雅,頭上有着些許白髮的韋斌兩人利用形象派的風水術,尋到了一處金鱗騰躍的上佳穴位。
兩人先是花錢請人給司鑑打造墓穴,然後,找了當地有名的八個擡棺匠,給他遷墳。
此時,太陽剛剛從地平線升起,天地生機勃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明媚而燦爛。
八個擡棺匠人擡着司鑑一口上好的陰沉木棺材,到了有一處朝着東方,長着許多柏樹,向陽的山坡上。
他們將棺材穩穩的放在了四個角凳上,站在了一旁。
唐小魚和韋斌一人給司鑑上了一炷香,讓八個擡棺匠埋人。
韋斌看着金鱗騰躍這一處穴位,對唐小魚道:
“師姐,師父在秋季,星辰漫天的時候,用天星風水術點的大雁穴乃是上好的穴位,咱們利用形象派的風水術點的這金鱗騰躍穴也是好穴呀!”
唐小魚正色道:
“是呀,俗話說,金鱗岓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我感覺我們點的這金鱗騰躍的穴位,比師父點的大雁穴還好!”
不一會。
八個擡棺匠將司鑑的棺材埋入了土裡,堆好了墳。
這時,墳上開始冒出了白色的寒氣。
八個擡棺匠看到這一幕之後,均是面露惶恐之色,感到後背發涼,不寒而慄,下意識的躲到了唐小魚和韋斌的身後。
韋斌盯着冒白氣的墳,面色頓時一變,驚詫道:
“不應該呀,這一處金鱗騰躍穴乃是風水寶穴,怎能可能會冒寒氣!”
唐小魚眉宇深沉,嘀咕道:
“民國時期永安風水先生的手抄秘笈中記述,“死牛肚穴” 、“狗腦殼穴” 、“木硬槍頭” 、“破面文曲” 、“土不成土”等山形脈相,均是養屍的陰地,像這些陰地中才會出現這種冒白色寒氣的情況,咱們點的金鱗騰躍穴,這麼好的風水局,怎麼可能冒白氣呢!”
韋斌盯着司鑑墳上冒出的白氣,思索良久,想到了自己偷看師父範春故意用《母豬產後護理》書皮保護起來一本風水書中的內容,瞳孔頓時一縮, 面露驚懼之色道:
“糟了,師姐,我們將司家老祖司鑑葬進養屍體地了!”
唐小魚一臉難以置信,呢喃道:
“我們可是根據形象派的風水理念,用羅盤定的穴,並望了氣,怎麼可能出錯呢!”
韋斌說道:
“此地雖然明爲金鱗騰躍,實則乃是陰鱗伏地,聚陰氣而受陽氣衝,結陰溼冰冷,屍如在冰窖中,永不腐爛,隨着時間的推移,便會在陰地的滋養下重新煥發生機,是十分兇險的一處陰地呀!”
唐小魚說道:
“我們點的這一處穴位,自太陽出來,就能被照射到,等別的地方都沒有太陽光了,這個地方還有最後一縷,而且穴上有金色的氣暈,分明是極陽之地呀!”
韋斌認真道:
“師姐,天地萬事萬物,都是物極必反呀!”
唐小魚秀眉微蹙,說道:
“師弟,那怎麼辦,要不咱們讓八個擡棺匠把屍體挖出來吧,養出了滋陰屍,那就麻煩了!”
韋斌正色道:
“我們是點陰宅陽宅,尋龍捉脈的風水師,又不是茅山道士,司鑑的屍體吸收了陰地的陰氣,屍體沾了陰氣,怕是已經屍變了,我們還是別動棺材爲好,此事很是棘手,我看還是讓師父來處理這件事吧!”
“好,我這就給師父打電話!”
唐小魚掏出手機,給範春打電話,卻發現打不通,她攤了攤手,對韋斌道:
“師弟,打不通電話,怎麼辦!”
“我們這是在給司家遷祖墳,我想司濤應該知道我們師父的下落,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問一問!”
韋斌掏出電話,打通了司濤的電話。
“喂,司二少,你知道我師父的行蹤嗎?”
“韋斌,你師父跟人風水斗法,變成了傻子,……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人照顧他了!”
“這,……這怎麼可能,我師父乃是世上爲數不多的天星風水師,怎麼可能落敗呢!”
“韋斌,陳青牛破了你師父點的大雁穴的人,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對了,你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呀!”
“司二少,我師傅讓我和師姐去給你老祖遷墳,結果我們不小心把你老祖葬進陰地中了,我們兩個道行淺薄,不敢破這一風水局呀!”
“陰地養出來的屍體非同小可,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呀,你和你師姐唐小魚去請茅山當代掌門毛子明來處理這一件事吧,我給了你們師父一百萬,讓他給我老祖遷墳,你們理應善始善終,處理好這件事,將我老祖安葬!”
“司二少,你放心吧,這一件事就交給我和師姐了!”
……
韋斌掛了電話,將手機裝了起來,對身邊的唐小魚道:
“師姐,剛纔的電話你都聽到了吧!”
唐小魚說道:
“風水斗法,非死即傷,師父真是糊塗,他不應該爭一時之氣,去跟一個能破了他大雁穴的風水師鬥法,不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呀!”
韋斌認真道:
“我們因爲學藝不精,把司家老祖司鑑葬進了陰地中,就應該善始善終,把這一件事給處理好,師姐,由於咱們手頭不寬裕,只能讓你使用一下美人計了!”
“好吧,我這就給毛子明打電話!”
唐小魚打通了毛子明的電話,語氣甜甜的跟他交流。
“毛道長,我是唐小魚,和師弟不慎將司家老祖葬在了一處陰地中,想請你過來幫忙處理一下這具屍體!”
“是唐姑娘呀,在哪裡,我這就去!”
“省裡的南崗!”
“好的,我這就過去!”
……
唐小魚見毛子明掛了電話,對韋斌道:
“師弟,搞定!”
“還是師姐你厲害!”
韋斌見自己身後八個擡棺匠均是一副戰戰兢兢模樣,對他們道:
“你們離開吧!”
八個擡棺匠相視一眼,紛紛離開了。
韋斌和唐小魚站在墳邊,等待毛子明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