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博被陳青牛廢了之後,感到內心很是憋屈,咽不下這口氣,開車到了省裡一棟豪華別墅門口停下。
他從車上下來,走進了別墅大廳中。
此時,正在大廳中喝茶的那龍對童博道:
“博兒,你來了,快坐吧,武夷山的大紅袍,喝一點!”
童博走到了那龍身邊,坐了下來,悲憤道:
“義父,即便是大紅袍,我也沒心思喝,我被廢了,徹底喪失了那方面的能力,這輩子對女人有心無力,這比殺了我都難受呀!”
那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驚訝道:
“博兒,你可是丹勁仙師,怎麼可能輕易被人廢了呢!”
童博說道:
“我調查了,是荊未央的朋友,陳青牛出的手!”
那龍聽到這話,瞳孔頓時一縮,驚詫道:
“什麼,是陳青牛,此人可是能以一己之力,單挑奇聞閣九豔,外加老闆黃流芳,而且最近網上傳的沸沸揚揚,在南山後渡雷劫,結金丹這件事,據我們天養財團衆人的分析,此人應該就是他了,……我們都是練武的,人家是修仙的,博兒,別說你義父我了,即便是我們天養財團二十來個丹勁老傢伙下場,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呀,我勸你別去招惹這個人,不然義父我,甚至整個天養財團也要受到牽連呀!”
“好吧,那義父我這就離開了!”
童博說了一句,面露失落之色,起身離開了。
他開車到林水村裝修最爲奢華的旅館門口停下,下車走了進去。
這時,一個穿着豆豆鞋,七分褲,脖子上帶着一條白金項鍊,梳着漢奸頭,長得賊眉鼠眼的男子快步走到了童博面前,遞給他一個檔案袋,諂媚道:
“童哥,這是你讓我調查陳青牛的資料!”
童博接過檔案袋,將其打開,一邊看,一邊說道:
“李麥,是人,就有破綻,我還不信整不了陳青牛這人了,你說是吧!”
李麥面露笑意,應和道:
“是,童哥說的對!”
童博看了一會資料之後,從檔案袋中抽出來了一張陳青蓮的照片。
他盯着照片,笑道:
“陳青牛妹妹的陳青蓮,呵呵,我想對方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我聽說他可是治好了鄧玉川,方謙和,李濟,齊恆四個中醫聖手都沒治好譚春暉的血癌。我想我的那個也能讓他給治好,到時候我又可以流連花叢中,片葉不沾身了!”
李麥笑道:
“那,童哥,你的意思是!”
童博說道:
“李麥,你帶人把陳青蓮給我綁了,然後,躲到卸澗坪的山中,等我的電話!”
“好!”
李麥應了一聲,去旅館內叫了幾個兄弟走了出去。
一行人上了一輛捷達,一個光頭圓臉的胖子開車,朝陳青蓮家駛去。
過了一段時間。
光頭圓臉的胖子將捷達停在了陳青蓮家門口,李麥等人從車上下來。
一個身材消瘦,滿臉青春痘的男子伸手敲響了李青蓮家的鐵門,扯着一副公鴨嗓,喊道:
“有人嗎,快開門!”
“誰呀!”
屋內的陳青蓮應了一聲,抱着孩子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一時間。
一個膀大腰圓的圓臉男子直接抱住了陳青蓮的腰,將其抱上了車。
李麥等人陸續上了車,光頭圓臉男子驅車朝卸澗坪駛去。
李麥掏出手機,給童博打通了電話。
“童哥,一切搞定,還有個收穫,抓到一個小男孩!”
“讓陳青蓮給他哥打電話,就說我在之前那個旅館等他,若是他不來的話,就別想再見到他妹妹和侄子了!”
“童哥,你就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了!”
李麥一把奪過了陳青蓮懷中的孩子,打開車窗,面露狠色,對車內的她道:
“給你哥哥陳青牛打電話,讓他去我童哥童博所處的旅館,不然的話,我就摔死你的孩子!”
陳青蓮不想自己哥哥陳青牛受到威脅,拼命朝李麥撲了過去,怒罵道:
“你個混蛋,你快把孩子給我!”
“陳青蓮,快打電話,你要是不打的話,我就把你孩子扔下車去,還有,不要說我們的位置!”
李麥示意其他人拉住了陳青蓮,將她的孩子放在了車窗外。
陳青蓮無奈,之好掏出了手機,打通了陳青牛的電話。
“哥,我和孩子被綁架了,對方讓你去童博所處那個旅館找他!”
“青蓮,你和孩子沒事吧?”
“哥,我和孩子沒事!”
“好,我知道了,你告訴綁架你的人,我會去的,若是你和孩子要是有半點閃失,我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
李麥一把奪過了陳青蓮的手機,將其關機,裝進了自己兜裡。
陳青蓮對李麥道:
“我給我哥打電話了,你把孩子還給我!”
李麥將陳青蓮的孩子從車窗外拿進車裡,還給了她,笑道:
“算你識相!”
陳青蓮經過之前的事情,將孩子緊緊的摟在了懷中,生怕再被李麥搶了去。
一個穿着李會長同款紋龍衣服,長得一臉猥瑣的大長臉男子伸手摸了一下陳青蓮的臉,對李麥道:
“李哥,這姑娘長得挺水靈的,要不我們哥幾個輪番玩一玩吧!”
李麥一巴掌扇在了大長臉男子的臉上,冷聲道:
“對方哥哥可是金丹仙人,你想死別連累老子!”
“李哥教訓的事,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昏了頭!”
大長臉男子低頭嘀咕了一聲,不再吭聲了。
此時,籬笆院內。
宋檀兒對拿上籬笆院中一把鐵杴的陳青牛道:“青牛,這明顯是一個圈套呀,你要小心!”
“沒事的,童博這一條小皮料魚兒,翻不出大的浪花,他竟然敢動我妹妹和侄子,觸犯了我的逆鱗,這次我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了!”
陳青牛掐指一算,算出了李麥等人的位置,手持鐵杴,凌空朝這些人飛去。
宋檀兒望着陳青牛的背影,心中暗歎,人不想找事,但事找人,又不得安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