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首位,王美鳳依稀聽到王庭立叫了陳青牛一聲陳哥,呢喃道:
“難道是我因爲施工建材的事情太過高興,出現幻聽了,王庭立怎麼會叫陳青牛那一個廢物陳哥呢!”
陳青牛一邊和兩人朝院子的車旁走去,一邊對王庭立道:
“王哥,去吃好吃的,我想帶上檀兒!”
王庭立笑道:
“吃完海底撈,我再請你和方弟去一家名爲瀟湘館的養生店泡泡腳,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檀兒跟着一塊去合適嗎,……你放心,我帶你去的養生店絕對正規,不帶那些亂七八糟的,你是不知道,那些妹子的手可軟和,按着可帶勁了!”
方鴻漸附和:
“青牛,你看你,不僅要種地,而且還要照顧檀兒的生活,可謂是勞心勞力的,男人,就要學會享受生活嘛!”
陳青牛聽兩人的攛掇,當時就有些心動了,但心裡還是有點怕,開口道:
“事先說好了,我只洗洗澡,蒸個桑拿,就不泡腳了!”
“好!”
王庭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率先上了自己的勞斯萊斯。
方鴻漸則是上了他的邁巴赫。
陳青牛見兩人都上了車,自己也是上了寶馬。
過了一會。
一行人在全市開的最大的一家海底撈門口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走到了海底撈的二樓,在一張空桌旁坐了下來。
海底撈主要就是服務有名。
很多事件都可以突出其服務,譬如,一個顧客去海底撈就餐,服務員就給他拿了一隻毛熊在對面,讓他感到不是那麼孤單。
如有長頭髮的女士,服務員就會遞上皮筋或者髮卡。
如果顧客帶了孩子,服務員甚至會幫忙餵飯,如果顧客想吃店外的東西,服務員會立刻買來給顧客。
優點還有很多,餐廳會給等待的顧客提供免費美甲,美鞋,護手,免費飲料,零食和水果。
甚至在衛生間裡都會有專人服務,包括開水龍頭,擰洗手液,遞擦手紙等。
可以說,人們去海底撈吃飯,主要享受的就是一種服務。
陳青牛等人剛坐下,一箇中等身材,身穿制服,方臉,齊劉海女服務員便走到一行人身旁,候着了。
王庭立對陳青牛道:
“陳哥,這裡比較出名的有牛油鍋底,鴛鴦火鍋,番茄火鍋,菌湯火鍋,你看想吃個啥鍋底呀!”
陳青牛以前和宋檀兒來吃過鴛鴦鍋,開口道:
“那就來一個鴛鴦鍋吧,一邊辣,一邊不辣,口味隨意調換,挺不錯的!”
方鴻漸說道:
“青牛,你吃過海底撈呀,我以前還以爲你沒吃過海底撈呢!”
王庭立開口道:
“方弟,你這什麼話,陳哥是什麼人物,讓檀兒收購了宋家35%股份的人,他會沒有吃過海底撈嗎!”
陳青牛淡然道:
“低調,低調!”
方鴻漸以前就懷疑是陳青牛收購了宋家的股權,問王庭立,他總是不說。
如今,他從對方口中聽到這個消息,面露震驚之色,看向陳青牛,一臉歉意道:
“真不好意思,陳哥,是我說錯話了!”
陳青牛淡然道:
“沒事,……我喜歡吃毛肚,給我點上半斤毛肚,剩下的菜你們來點,你們隨便點吧!”
王庭立讓一旁候着的女服業務員記上半斤毛肚,然後又點了一些肉菜,以及素菜,一瓶五糧液,讓人下去了。
方鴻漸對陳青牛道:
“我跟王哥在一塊喝酒,什麼茅臺,牛頭馬,白蘭地,路易十三之類的,都喝不慣,就是喜歡喝五糧液!”
這酒度數高,喝着上頭,實在!
陳青牛說道:
“酒這種東西呀,人傷心的時候,要喝點,高興的時候,也要整上一點,從古至今,人的悲歡離合都離不開這種東西呀,……我以前沒結婚的時候,喜歡和我們村的二蛋喝上一點,自從和檀兒結婚之後,就不喝了,不然要捱打呀!”
方鴻漸一拍胸脯,對陳青牛豪邁道:
“青牛,你看我家薇兒,多老實,女人都是欠收拾,你好好打檀兒一頓,他保證對低眉順眼,服服帖帖的!”
陳青牛認真道:
“打檀兒,一來,我是真捨不得,二來,我是真的不敢呀!”
王庭立笑道:
“陳哥,你別聽方弟在那裡吹,還打媳婦,……上回我去他家,這傢伙不知道那一個方面惹了薇兒,跪在搓衣板上,念一千字的長篇檢討呢!”
方鴻漸面色一紅,對王庭立道:
“王哥,你老是揭我老底幹啥!”
就在這時,一個女服務員把小推車推到了三人身旁,陸續把菜上到了桌子上。
陳青牛看着一碟毛肚,眉頭微微一皺,覺得比之前少許多,看了一眼菜單,見到毛肚的價格也沒漲呀。
他對女服務員道:
“我感覺你這毛肚份量不夠,你讓你老闆帶着稱過來!”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找我老闆!”
女服務員很有禮貌的說了一身,轉身離開了。
王庭立淡然道:
“陳哥,不就少點嗎,大不了我給你點一大份,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計較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幹啥,讓人家到看笑話!”
陳青牛一臉認真道:
“我是生意人,認爲生意人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平生也最恨那些缺斤少兩的無良商販!”
方鴻漸附和道:
“對,咱們可是沒少掏一分錢,不能慣着對方!”
王庭立微微思索,說道:
“陳哥,我記得這一家海底撈是賈家開的,賈雨村剛答應低價賣建材給我宋家,我們現在跟人鬧得太僵,是不是有點不好!”
陳青牛一臉正色道:
“我求的是一個公道,即便是賈家又能如何!”
王庭立知道陳青牛的利害,咂摸了一下嘴脣,對他道:
“天底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上則爲河嶽,下則爲日清,人當心存正氣,做一個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正能量的人,陳哥,我支持你!”
方鴻漸附和道:
“陳哥,我也是!”
就在這時,一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下巴有着短短胡茬的男子拿着一個帶托盤,以前那種老式秤走到了一行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