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兩個多月過去了。
武松在扈家莊住的挺開心,每日裡跟林山,扈成,李應以及祝氏三傑切磋武藝,林山更是對他多有點撥,武藝是日益精進。
而隨着跟林山接觸日深,也讓武松對林山更加敬佩。
林山懂得太多了,不光是武藝方面,都給了武松很大的啓發。
其他人也是如此,扈成扈三娘兄妹,祝氏三傑,欒廷玉,李應杜興,全都受到林山的指教,武藝都精進了不少。
當然進步最大的還要數扈三娘,一把血飲刀施展開來,幾十米之內旁人都不敢靠近,誰靠近誰死。
現在三莊聯盟,林山是盟主,決定一切大小事務,但具體的事情,已經由扈三娘來主持。
實力的提升,也讓衆人對她都很敬服。
祝彪更是被扈三娘收拾了好幾回,現在一看到扈三娘就躲着走。
獨龍崗下的莊子,在加班加點的修建中,也終於修好了。
現在已經取名爲忠義莊,林山這位飛劍先生,自然是莊主了。
林山和扈三娘也住了進去,家奴僕人也都是三莊上的親信人,扈三孃的丫鬟婆子等等,現在也跟着到了忠義莊。
林山之前是孤家寡人,但三莊上有的是人,每個莊子送十來個,一應事務也就能應付了。
隨着林山飛劍先生的名聲越發響亮,再加上他刻意塑造的仗義疏財,好結交朋友的人設,很多江湖朋友都前來投奔,兩個月來,已經有莊客十幾人了。
不過水滸一百單八將中,只是來了個武松,這讓林山有些坐不住了。
他來這個世界,就是爲了來搞事情的,聚集一百單八將,截胡宋江,甚至是推翻宋庭,都是巨大的變故,肯定會影響到界域的安定。
所以他打算出去遊歷一番,提前把天罡地煞給集齊了,哪怕不是全部也行啊,最起碼也得把最牛的那些,給招攬到自己麾下。
其實林山心底,也不願意把一百單八將都召集在自己手下,因爲有的人他是真的不喜歡,跟這樣的人做事,也不會開心。
比如宋江那個虛僞小人,還有吳用那個滿肚子壞水的傢伙。
當然,爲了大計,他也能容忍,但如果有可能,他是絕不會跟這樣的人走到一起的。
“諸位,今天請大家過來,主要是跟你們打聲招呼,明天我打算出門一趟,看看這天下大勢,結交一些英雄豪傑。此去斷則三月,長則半年,我肯定回來,所以在此期間,還請諸位兄弟對忠義莊多多照拂。”這一夜晚飯時間,林山召集衆人一起聚餐喝酒,道出了自己的計劃。
“先生,您儘管去,忠義莊有我們看着呢。”李應率先表態道。
“先生,二郎是否跟隨您同行?”祝彪開口問道。
林山點點頭道:“二郎要回鄉一趟,家裡還有一位兄長,他有些惦記,等見過兄長,就會去尋我。”
“那先生打算前往什麼地方遊歷?”祝彪又問道。
林山早已有了計劃,說道:“我打算去東京走一趟。那邊人傑地靈,英雄豪傑匯聚於此,正是羣英薈萃之地。另外,朝廷內憂外患,我也想近水樓臺,多瞭解一番。咱們都是不甘寂寞的人,要想做一番大事業,必然要對天下大事瞭然於胸才行。”
“先生言之有理。不知先生能否帶我一起同行,我也好在先生身邊,隨時聆聽教誨。”祝彪這段時間,是徹底被林山折服了。
他這人雖然性格驕傲,但一旦將他折服,他就會死心塌地的跟隨你。
“祝彪,你現在的問題,是靜不下心來,所以不適宜隨我出去遊歷。我離開後,你就閉關修煉吧,將我傳授你的法門好好參悟一番,待我回來,我要檢查的。”林山說道。
“是,我一定遵從先生教誨!”祝彪不敢違逆,答應道。
晚宴結束,衆人散去,林山回房便看到扈三娘在偷偷抹眼淚。
林山施展男人絕招,總算將她給哄開心了。
“三娘,以後莊子上的事情就靠你了。我會盡快回來的。”林山抱着扈三娘汗津津的嬌軀,在她臉蛋上摩挲着說道。
“那你可儘早回來。我會替你照顧好莊子的。”扈三娘點點頭,乖巧道。
這頭母老虎,現在也被林山收服了,平日裡對林山溫柔的不行,不過在外人面前,還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清冷樣子。
“這點我放心。另外就是招攬莊客,只要是有本事的,務必給我留下來。”林山囑託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扈三娘眨着大眼睛,仰頭看着林山問道。
林山神秘一笑道:“你不是早就心知肚明瞭嗎?”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真是我的好女人。”林山說着,又翻身上馬,當起了騎士。
第二天一早,林山和武松在衆人目送下離開了獨龍崗。
兩人同行一日便要分頭走了,臨別之際,林山對武松提醒道:“二郎,回家注意你家嫂嫂。”
“先生,您可是算到了什麼?”武松聞言,神情不禁一緊。
現在林山在武松眼裡,就是神仙般的存在,武功出神入化就不說了,但是他神神叨叨的本事也很強大,很多事情都未卜先知,所以此時聽到林山這麼說,就有些擔心起來。
“天機不可泄露。你注意點就行了。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是你最後的依靠。”林山說道。
“先生……”武松頓時被感動的眼圈都紅了。
“行了,快回去吧,等看過了兄長,再去東京尋我。”林山拍了拍武松的肩膀,然後便往東京而去。
林山腳程很快,他前往東京遊歷,其實主要目的還是爲了結實魯智深和林沖。
所以路上也沒有耽擱,數日後便已經出現在東京街頭。
林山一路打聽,終於找到了大相國寺的菜園子。
令他欣喜的是,魯智深已經在這裡上班了,而且正在給那幫潑皮演武。
看到這一幕,林山不禁朝四周看了看,果然一位八尺身材,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年約三十四五的男子,也正在牆邊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