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山的婉拒之詞,如畫笑了笑,說道:“林先生,你就不想知道,蘇家三姐妹是因何受了詛咒?”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因爲諸葛遺書吧?”林山笑道。如
畫卻是表情一肅,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林先生,您仔細看看,她們三姐妹後背上的青紫,像什麼?”“
難不成還有什麼蹊蹺?”林山狐疑之下,便朝着蘇家三姐妹的後背看去。
“嗯?”這一看,還真的看出了點什麼。
之前林山在近處,可能是視野或者角度的關係,所以並沒看出什麼來。
但是此時站在幾米之外,林山在如畫的提醒下,卻是有了很大的發現。
“這好像是一種圖形?”林山凝視了片刻,然後看向如畫說道。
如畫點點頭道:“我們也是這麼認爲的。林先生,您再將她們三姐妹背上的圖,綜合起來看看,是否有新的發現?”林
山聞言,再次看了過去,同時在腦海中,將三幅圖拼接到了一起。
初開始還沒什麼發現,不過調整了幾次位置和角度後,這三幅圖竟然很詭異的組成了一個全新的完成的圖形。也
就在這時,那圖形中忽然發出一道黑光,直衝林山眉心。林
山趕緊側身閃過,不過胸口卻如遭錘擊,同時悶哼一聲,踉蹌着退了兩步,跌坐在沙發上。“
怎麼會這樣?”林山面色蒼白,捂着胸口,一時間有些喘不過氣來。“
林先生,你怎麼了?”如畫也沒想到,林山會有這種反應,不禁有些失色,趕緊走過去,關心的問道。林
山捂着胸口,有些痛苦的說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說着話,林山閉上了眼睛,幻想着讓丹田內的真氣,將胸口處的堵塞感給衝開。
這幾乎是林山在痛苦之下,下意識的行爲,但是沒想到還挺管用。
隨着一種淋漓的暢快感傳來,林山禁不住舒服的想要叫出聲來。
緊接着,從喉嚨處涌出一口濁氣,繼而被林山大口呼出體外,林山睜開了眼睛,卻是兩道精芒激射而出。
如畫一直在緊張的觀察着林山的反應,當看到林山眼中射出的那兩道精芒時,如畫禁不住震驚的失聲叫道:“大宗師境界?!這……這怎麼可能?”
“如畫姑娘,你怎麼了?”林山有些好奇的問道。
“林先生,您竟然已經達到了大宗師境界?”如畫一臉不敢置信的問道。
林山莫測高深的笑了笑,說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林先生還真是高深莫測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難相信您竟然已經是大宗師境界,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難怪守墓人願意將諸葛遺書交給您保管。”如畫似有所悟的說道。
林山擺擺手,似乎不想多談此事,說道:“如畫姑娘,蘇家三姐妹,到底是什麼情況?她們背上的圖案,又是什麼?”“
蘇梅,你們自己說吧。”如畫說道。這
時候,蘇梅三姐妹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然後走到林山對面坐下來,說道:“十年前,我父親在臥龍谷發現了一塊無名墓碑,那墓碑材質奇特,晚上還會發光,我父親就是被那道光吸引過去的,之後就暈倒在了墓碑前。”
“等我們全家人找到他時,他已經命懸一線了。在死之前,將墓碑的事情告訴了我們,但是我們找遍了整座山谷,也沒看到有那麼一座無名墓碑,更別說還會發光了。我們所有人都覺得,我父親可能是遭到了仇家的暗算,死之前頭腦有些不清楚所致。”
“可是在家人幫助父親更衣下葬時,卻發現他的後背上忽然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圖案。家裡人爲了尋找殺害父親的兇手,仔細研究了一下那個圖案,也看不出是什麼武功傷的。最後只能先把父親下葬。”
“但到了後來,我們家的人接連意外死去,而死去的人,背後都有那種詭異的圖案,直到這時,我們才恍然意識到,這個圖案可能是一種詛咒,來自那座無名墓碑的詛咒。而我們全家,也因爲我父親的關係,都被詛咒了。時至今日,我們蘇家只剩下了我們三姐妹還在苟延殘喘。但從我背後的圖形來看,我的日子恐怕也不長了。”聽
完蘇梅這番話,林山稍作沉吟,問道:“你們後來又去臥龍谷尋找那座無名墓碑了嗎?”
蘇梅點點頭道:“找了,這些年我們每年都會去找,但始終一無所獲。”
“這就奇怪了。如果你父親說的是真的,那無名墓碑怎麼會自己消失呢?”林山詫異道。蘇
梅道:“這也是我們一直疑惑不解的地方。”“
那你們請醫生看過嗎?有沒有檢查過身體?”林山又問道。
“我們的身體都沒問題,各項指標都很健康,醫生也搞不清楚,具體什麼情況。”蘇梅回答道。
林山皺着眉頭思索着,片刻後忽然問道:“之前如畫姑娘說,你們身上的詛咒,跟諸葛遺書有關,是因爲臥龍谷?”
“不錯。臥龍谷以前就是諸葛先生居住的地方,而那座無名墓碑也是在那裡發現的。而且據我父親臨終遺言,那座墓碑的材質非常奇特,而今天我們看到諸葛遺書,好像也是如此,所以我們覺得,這兩者之間必然存在某種關係。”蘇
梅說到這,猶豫了一下,忽然朝着林山跪了下去,而蘇雨蘇情兩姐妹見到大姐跪下了,也跟着跪了下去。
林先生,現在諸葛遺書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我們不敢請林先生將諸葛遺書給我們,只希望能在破解了其中秘密後,林先生可以救救我們。我們蘇家不能絕後!”蘇梅哽咽的道。“
請林先生救救我們!”蘇氏三姐妹一起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