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擔心這個問題趙逸霖對於花若惜提出的這個問題倒是有些意外,他定定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發現清醒時候的她,更加誘人。
當然啊,我如果懷孕了,別人肯定會以爲是我給你戴綠帽子了,會抓我去浸豬籠的。花若惜只要一想起古代那些對於女人不人道的苛刻懲罰,就膽寒。
有我在,誰敢況且,我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他說着,長腿微微一伸,將她的雙腿分開,大手熟練的剝開她身上的衣物,跟着輕輕一個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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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舒服的一個呻吟,花若惜感覺這聲音不該屬於自己,她內心有一絲絲的羞愧。
雙眼用力的閉上,她知道自己掙不開他,而且,最讓她鬱悶的是,身體似乎很喜歡他,根本就不想離開他。
這纔是最糟糕的,她趕緊自己整個人不管是身還是心,已經淪陷在他的溫柔裡了,無法自拔。
睜開眼睛,看着我他不喜歡她閉着眼睛的樣子,他認爲她這是一種逃避。
聽到他的命令,花若惜錯愕的睜開自己雙眼,對上的,是他那染上情慾的眸子,很魅惑,如同深邃的大海,好似要將她吸入其中。
她聽話的配合讓他本欲皺起的眉頭迅速舒展,身下的動作由此變得猛烈起來,花若惜只得伸出雙手,抱緊他的背,好讓兩人的身體更加完美的貼合在一起。
這一刻,她的腦海中除了那無邊的快感,已然再無其他。
她,不是花若惜,只是一個沉溺在歡愛中的普通女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逸霖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經被自己折騰得快要昏睡過去,他終於放開了他,輕輕的一個翻身,躺在了她的身側。
優美的喉結上下輕輕蠕動着,他,也有些累了。
平日裡,他會用內力將自己凸起的喉結隱去,由此,他的聲音也會變得陰柔些。如今,他已經將自己的秘密透露給了花若惜,那麼他也毋須再在她面前僞裝,所以,他開始喜歡上跟她在一起的時光,那麼輕鬆,自在。
花若惜用力的呼吸着,剛剛的體力勞動差點要了她的小命,她不知道,爲什麼趙逸霖會有這麼好的精力可以把她折騰得這麼累。
不是有人說過,在這種事情上,女人從來不會輸給男人嗎
爲什麼她偏偏就經不住他的折騰呢
此刻,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說話,似乎是在享受那瘋狂過後的平靜。
良久,趙逸霖將手伸到花若惜的嘴邊,輕輕張開,手掌上有一顆黑色的藥丸呈現在她視線內。
這個是什麼花若惜看着那顆黑色藥丸,內心不覺有些疑惑。
吃了它。趙逸霖沒有解釋,只淡淡的命令道。
花若惜聞言,內心一震,大腦中立刻顯現出毒藥兩個大字。
是了,他一定是想要毒死她了,這樣,他就不用擔心她會懷孕,更不用擔心她會跟別人透露出他的驚天大秘密。
她說今晚他怎麼這麼溫柔,變化這麼大呢,原來是準備殺她了。
在殺她之前,他還要哄她心甘情願的陪他上牀,他可真是,全宇宙最爛,最差勁,最賤的男人了,沒有之一。
幾乎是含恨的,她顫抖着小手抓起他手掌心的黑色藥物,她心裡很明白,他要她死,她絕對是活不成,與其被拖進密室被虐待死,吃藥已經算是非常人道的安樂死了。
在藥丸進入她喉嚨的那一刻,她內心憋屈已久的眼淚默默流下,算是她來過這個世界的最後證據,遺落在了紅色的繡枕上。
趙逸霖在她拿下藥丸之後便收回了手,正準備閉目睡覺,卻感覺身邊的人似乎有些不對勁,微微一側身,剛想攬她入懷,卻觸到她眼角未乾的冰冷淚痕,他手指輕輕一顫,低聲道:爲何哭
花若惜琢磨着自己都快死了,你丫還問我爲啥哭
尼瑪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連哭都不成了麼
想着自己橫豎都要死,她於是吸了吸鼻子,硬聲道:我想哭就哭,難道我連哭都不可以嗎
我不喜歡女人掉眼淚。他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不悅道。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忍受一下嗎說道這裡,花若惜的內心更加憋屈,眼淚流得更兇。
死你爲什麼要死了沒有我的允許,誰敢讓你死他有些搞不懂眼前這個女人在說些什麼了,滿臉疑惑。
呃花若惜聽他這話的意思,感覺有點不對勁,難道是自己誤會他的意思了難道那小藥丸不是毒藥
想到這裡,她立刻問道:那你剛剛給我吃的小藥丸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