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溫布小鎮以及臨近的幾個小鎮,在卡考斯和麝月這兩個擁有卓絕治理能力的人的聯合治理下,已經逐漸的擺脫了狂士同盟統治時的陰影,變的是井井有條,隱隱約約的,還有了些許繁榮昌盛的跡象。而唐璜也是想要將溫布小鎮,建設成爲領地中的中心城鎮。所以,溫布小鎮是在一條美好的道路上,快速前進着的。
但就是在這個時候,就是在溫布小鎮欣欣向榮,向着美好未來快步邁進的時候,卻是因爲一場突如其來的驚變,而將一切都給摧毀了。
誰也沒有想到,原本是勢如水火的神魔替身,居然會爲了誅殺唐璜這岫個共同的目標,而放棄了相互間的恩怨,暫時的聯合到了一起,並且是一窩蜂的席捲到了溫布小鎮。幾乎是在短短一瞬間,他們就摧毀了卡考斯和麝月以及溫布小鎮的居民們數月來的心血。讓已經略見繁榮的溫布小鎮,頃刻間成爲了一座荒蕪破敗的小鎮。
剛剛看見神魔替身闖入自己辛苦重建起來的家園時,溫布小鎮的居民們,也是採取了激烈的反抗的。他們不希望好不容易纔重建起來的家園,就這樣毀掉。他們更不希望,好不容易纔獲得的幸福生活,就這樣的失去。
但無奈的是,神魔替身的修爲可都是在天階水準的。溫布小鎮的居民們,和他們比起來,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們的反抗,在神魔替身的眼中,根本就是不夠看的。
這一切,註定了溫布小鎮的居民們的反抗,只能是以悲劇而收場。
而車實也正是如此。
甚至連短短的十分鐘的時間,都沒有用到。神魔替身就輕鬆的擊潰了溫布小鎮的居民的反抗行動,將所有的人都給抓獲了,將溫布小鎮給徹底的控制住了。
本來,按照神魔替身的暴戾脾性,對手膽敢反抗自己的人,他們一貫都是採取鐵血手段,以血腥的殺戮來終結,並震懾其他人的。
但是這一次,神魔替身卻是改變了這個慣例,並沒有大肆屠殺溫布小鎮的居民。
沒有大開殺戒,並不是因爲神魔替身的良心發現。只是因爲,他們想要從溫布小鎮的居民們口中,問出唐璜的下落,所以才暫時沒有下殺手罷了。
雖然也算是有求於溫布小鎮的居民,但是這並不代表着,神魔替身就會以禮相待。
成爲了神魔替身的這些人,都是爲了達到目地不擇手段的人。
爲了能夠達到目地,他們甚至是連親人的性命都可以犧牲。更何況,現在需要犧牲的,還並不是他們自己,而是這些溫布小鎮的居民呢!
神魔替身就更加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了!
所以,當唐璜出現在了溫布小鎮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在溫布小鎮中,竟然到處都聳立着一根根的木樁子。
仔細一看,在每一個木樁子的上面,都用拇指粗的麻繩,捆綁着一個溫布小鎮的居民。不分老幼,無論男女,所有還活着的溫布小鎮的居民,都被神魔替身給緊緊的捆綁在了這一根根的木樁子上面,飽受風吹日曬之苦。
不僅如此,每一個被捆綁在木樁子上面的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帶着傷,無一倖免。
就連那些老人和孩子,也都是如此。
由此看來,爲了能夠從溫布小鎮的居民們口中問出唐璜的下落,神魔替身是對他們用過嚴刑拷問的。只是,溫布小鎮的居民們,無論男女老幼,在關乎唐璜的事情上面,全部都能夠做到守口如瓶,縱然是受盡了凌辱,吃盡了苦頭,他們也能夠緊咬着牙關,不肯吐露半點消息。
看着遍佈整個溫布小鎮的木樁子,以及被捆綁在木樁子上面的溫布小鎮的居民,唐璜的眉頭就緊緊地鎖到了一起。同時他的臉色也在瞬間變的鐵青,牙齒更是咬的咯咯作響,由此可見他心頭的怒火,有多麼的熾盛。
咬牙切齒的唐璜,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凝重的殺氣。這一次,他是真正的動了殺心。
唐璜憤恨的說道:“好大的膽子!這些神魔替身,真的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撒野,還將我的人給綁在木樁子上面嚴刑拷問!好,好,好,你們這些混蛋,施加在溫布小鎮的居民們身上的痛哭,我將會成倍的回報給你們!這裡,溫布小鎮,將成爲你們的葬身之所!”
就在唐璜現身溫布小鎮的時候,神魔替身們還不知道,他們苦苦尋找的人已經出現在了他們身邊。他們更加不知道,他們在溫布小鎮中的恣意妄爲,已經是激怒了唐璜。他們更加不知道,激怒了唐璜後,會遭遇到怎樣嚴重的後果。
爲了能夠儘快的撬開頑固的溫布小鎮的居民們的嘴巴,問出唐璜的下落,神魔替身特意的在溫布小鎮的廣場中清理出了一大片的空地來,將溫布小鎮中的小孩子們,全部都給綁縛在廣場中的木樁子上面。
不僅如此,在每一個捆綁着小孩子的木樁子前面,都還站着一個或兩個手持皮鞭的神魔替身。他們面目猙獰,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在小孩子們的身上瞄來瞄去,似乎是在尋找着下手的位置。
被捆綁在木樁子上面的小孩,沒有一個是不感覺害怕的。他們弱小的身軀,在麻繩的緊勒下,已經是勒出了道道見血的深痕。因爲害怕,他們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着,臉色也是蒼白的泛着灰色,整張臉上,瞧不出半點血色,讓人看了後是心疼不已。
但是,即便是在這樣倍受折磨的情況下,這些小孩子們,卻依然是目光堅定地緊咬着牙關,任憑圍在周圍的神魔替身,如何的威逼,如何的利誘,就是不肯吐露半句關於唐璜的下落。這讓神魔替身們很是惱怒。
這些溫布小鎮的小孩子們,雖然年齡尚小,但是,卻都懂得一個知恩圖報的道理。
唐璜可是他們溫布小鎮的大恩人,他們就算是豁出了性命不要,也不能夠向這羣壞人吐露唐璜的行蹤下落。
因爲光明神的替身,也就是光明教會的教皇冕下,在和唐璜的爭鬥中戰死了。所以,現在在神的替身們中,就是以戰神的替身爲尊,所有神的替身,都是唯他馬首是瞻,聽從他的命令。
此刻,戰神的替身,天階九級的賽普奴,正陰沉着一張臉,環視着被捆綁在木樁子上面的小孩,冷笑連連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們這羣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居然也和你們的父輩們一樣,都生就了一張堅硬的鐵嘴呢!看來,我們不給你們來點兒真格的,你們還真不會將我們給放在眼裡,還真以爲我們每4法撬開你們的鐵嘴了!”
惡魔在人間的替身,則是以血魔的替身爲尊,其餘魔的替身,都團結在他的身邊,聽從他的號令行事。
血魔的替身安德烈,實力和賽普奴相差無幾,也是天階九級的。見這賽普奴有點兒惱羞成怒的跡象,他車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那隻尖尖的鷹鉤鼻子,更是因爲笑的太過劇烈,而顫動不已。
看上去,更爲他增添了幾分邪氣。
“笑什麼?”賽普奴瞪了他一眼,不滿的問。
雖然說,雙方現在是爲了同一個目標,暫時停止了爭鬥。但是,這並不代表着他們就會冰釋前嫌。雙方在言語之間,還是充滿了火藥味的。
安德烈沒有因爲賽普奴不高興就停止了笑,他反而還笑的更加歡暢了,直到賽普奴有發怒的跡象,他才笑着說道:“賽普奴,你早就該怎麼做了。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些傢伙,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你如果不用殘忍的手段,虐殺一兩個人的話,他們是不會怕你的,只會當你在放屁!”
賽普奴的臉色,在這個時候陰沉到了極點,也不知道是因爲安德烈的話,還是因爲溫布小鎮居民們的態度問題。
賽普奴冷哼了兩聲,面目猙獰的說道:“既然他們想要看我們殺人,那麼我們就滿足他們,殺給他們看好了。”他側身向站在身邊的,其他神的替身,厲聲命令道“,從最左邊的那個小孩殺起,每隔五分鐘就殺一個,我就不信,這些人能夠眼睜睜的瞧着自己的孩子被殺,也不肯吐露唐璜的下落!”
“是!”一個神的替身恭敬地應道,抽出了配掛在腰間的彎刀,大步的走到了最左邊的小孩身前,猙獰的陰笑了起來。
賽普奴瞄了眼被嚇的渾身不住顫抖的小孩,轉過身來,對着周圍的,被捆綁在了木樁子上面的溫布小鎮的居民們說:“現在,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肯說出唐璜的下落,我就保你們沒事。如果你們繼續嘴硬不肯說的話,可就別怪我辣手無情,大開殺戒了!到時候,從他開始,每隔五分鐘,我們就會殺死一個小孩!是要你們小孩的性命呢,還是繼續嘴硬,就由你們自己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