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了點頭,看着席墨堯想要獎勵的臉,然後飛快的在他的臉上親了親,依舊是避開了他的脣。
“很好聽,這兩首都能錄進去當主打歌呢!”隨即,李君安把話題重新牽引迴音樂上,“不,不要主打歌,我們做一個迷你專輯,每一首歌都是上乘之作,每一首都要紅遍全球,成爲無法超越的經典。”
她一說起工作,立刻興致勃勃,語氣裡,隱約透露出豪情和野心。
“好。”席墨堯笑着看她,現在相比音樂,他更希望李君安能夠快樂。
當然,事業也很重要,如果一個男人沒有事業,只有一張出色的面容是沒用的。
李君安發現他眉眼間的寵溺,心思終於從專輯上收回來,抓抓頭髮:“那……我們睡覺吧。”
“好。”席墨堯伸手,突然扶着她的臉,親親吻了吻她的脣。
李君安原本放鬆的身體,突然有些繃緊,但是她剋制了咬他的衝動,默默的讓他親着。
席墨堯並沒有深入,而是淺淺的吻着她粉嫩的紅脣,一點都不霸道侵佔,然後很決然的離開,沒有任何下一步的舉動。
李君安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最近席墨堯的忍耐力好的讓她吃驚。
原本以爲今天晚上他肯定要糾纏着自己不放,可是居然在臨睡前,只有淺淺的一吻,然後給她抹完藥,脫了長褲,輕輕抱着她入睡。
李君安有一點點的失眠。
最近席墨堯晚上的表現實在太反常了,他如果真的很想要,自己可以忍耐一下,配合他……
可是,席墨堯寧願自己硬邦邦的入睡,也不和她提任何的要求。
李君安不由的想,是不是他覺得自己胸部不夠大?
今天他看着那羣西班牙女人,眼神很熾熱……
席墨堯快憋出病來,迷迷糊糊中,看見李君安對他誘惑的笑,然後慢慢的脫去衣服,躺在牀上,伸手握住自己的豐潤的胸……
他受不了了,衝上去就壓倒,渴望的渾身疼痛,往她身體裡進入。
熟悉的銷魂感覺傳來,他還沒有動兩下,就被強勁的吸力,吸去了魂魄。
“啊!”開着燈的房間,兩個人同時驚叫。
李君安剛剛睡着沒多久,突然脊背上被濺射到滾燙的液體,她當即驚醒,下意識的伸手去摸。
滿手都是乳白色的粘稠液體,氣味濃稠而熟悉。
席墨堯也驚醒了,他、他、他居然夢遺!
結了婚的男人還夢遺,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這也是因爲他最近性衝動太強烈,又不能被滿足,所以做那種夢……
潔白的大牀上,一對小夫妻都面部潮紅的坐起來,不敢看對方。
“咳……這不是什麼病,不要擔心。”終於,李君安先拿過面巾紙,擦着自己背上的白色精液,低低的說道。
“我去換牀單。”席墨堯臉皮再厚,都忍不住有些害臊,他套起長褲,也不好意思再光着身子,去找乾淨的牀單。
李君安穿上睡裙,和他一起換下牀單,默默的並排躺在牀上。
“墨堯……你……你……”李君安很想問他爲什麼憋的夢、遺,都不願和她做。
但是她沒問出口,因爲席墨堯已經呼呼大睡。
輕輕嘆了口氣,李君安真的開始懷疑自己對他的吸引力。
席墨堯以前是個不吃飽不下牀的人,怎麼現在能變得這麼忍耐?是對自己沒了興趣嗎?
席墨堯佯裝睡着了,李君安在一邊輾轉反側,許久才又睡着。
他睜開清亮的眼睛,看着水晶吊燈和弧形的吊頂造型。
如果不是心理醫生說過,讓他剋制着自己,等李君安自己願意接受房事,他纔不會這麼辛苦的忍耐。
要是因爲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強行去做,而讓她對男人更加害怕,他和王鵬黃奇文那類禽獸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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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個人繼續浪漫的旅程。
乘着遊艇去仙度雲尼,然後盡情的遊覽美麗的愛琴海和小島的美景,看完日落,繼續跟着遊艇回到別墅裡。
李君安這一次有點忍不住了,因爲這一天,更多的女人來和席墨堯套近乎,浪漫的旅途,幾乎都被別的女人合影佔走。
而且,席墨堯依舊對她只有親親抱抱,沒有任何的其他的舉動。
換了藍色的牀單,清爽的如愛琴海的海面。
李君安等席墨堯洗完澡出來之後,拿着藥膏對他晃了晃:“幫我上藥吧。”
藥膏非常好,才幾天的時間,淤青的痕跡也消失大半,只剩下細細的如青筋般的鞭痕。
席墨堯見她第一次那麼主動的“招呼”自己給她上藥,有些驚訝。
每天晚上上藥,她不都是很害羞又有點不情願的嗎?
李君安臉頰粉撲撲的,她儘量很自然的笑,心裡卻捏着冷汗,因爲今天晚上,她要做一件大事——勾引席墨堯!
誰讓他最近這麼反常,對自己好像一點都沒興趣。白天是甜甜蜜蜜,可是晚上像個柳下惠,總讓李君安感覺不安。
也許是女人的習性,太甜蜜的時候,就會害怕失去,就會胡思亂想。
是不是席墨堯來到希臘之後,看上了那些漂亮豐滿猶如維納斯般的希臘女孩們了?
然後對她這樣有些清瘦的身體不感興趣……
席墨堯圍着浴巾,剛剛的冷水浴,讓他燥熱的身體清涼不少,勉強鎮壓住要造反的小弟弟,讓它溫順一點。
能忍到愛琴海的第三夜,他真佩服自己,簡直是聖人!
可是現在,裹着白浴巾,還沒有換上睡衣的李君安,修長的腿露在外面,被深藍色的牀單襯的猶如藍天下的白教堂,帶着聖潔的誘惑。
席墨堯急忙抓住圍在腰間的浴巾,因爲他剛剛馴服下去慾望立刻擡頭,頂的浴巾都很尷尬。
李君安看見他明顯的生理變化,心中不覺有些疑惑,這男人的明明生理反應和以前一樣正常,爲什麼寧願憋的夢遺,都不和她做?
她不會誘惑人,只會將浴袍拉高一點點,讓修長的腿露出來多一點,然後上面再拉低一點,露出誘人的溝壑。
這樣行了吧?
記得席墨堯以前,看見她裹着浴巾躺牀上,就會忍不住的撲上來,但是這幾天,他反常的連浴袍解開,給她抹藥都沒有任何的下一步行動。
兩個人各懷着心思。
李君安突破界限的想勾引自己的年輕老公,而一貫猴急的席墨堯,卻很緩慢的往牀邊走去,壓抑着慾望,生怕他稍微粗魯點,就引起李君安的反感……
終於坐到牀邊,席墨堯伸手拿過藥膏,看着她解開浴袍,雙眸立刻更加暗沉起來。
雪瑩瑩的峰頂,小紅豆嬌弱無力的在綻放的紅梅上,帶着瑩潔的光澤。
看着就好想咬一口。
席墨堯下身硬的很難受,他坐在牀邊,稍微擋住一點李君安的視線,好讓她看不到自己的快崩掉的浴巾。
擠出一點點的藥膏,香味撲鼻,這是純天然的去疤痕的藥膏,從百花中提煉,不添加任何的化學物,甚至能夠直接口服。
花朵的清香綻放開在指尖,席墨堯輕輕的從她肩頭淡青色的疤痕揉開,表情專注的看着指尖揉着的地方。
李君安紅着臉,見他很認真的只是上藥膏,有些着急了,他爲什麼現在沒有反應?
那雙黑眸濃的像墨黑的夜,裡面沒有一絲的星光,只專注的看着她的傷口……
着急,卻無可奈何,她總不能直接把自己老公按倒強、暴吧?
當指尖來到她柔軟的雪峰,李君安突然低低的溢出一絲呻吟:“嗯……”
傷口好了的時候,總是有些癢,讓她忍不住輕輕扭動一下身體。
席墨堯的自制力差點就崩潰了,額間也滲出汗水來。
自己的老婆一定不知道,現在他受着多大的煎熬。
“疼了嗎?”席墨堯喑啞着聲音問道。
“癢……”又輕輕的瑟縮了一下,傷口被他碰到,像是被小貓的毛絨絨的爪子踩過一樣。
席墨堯突然擡眼看着她的臉,正對上她羞澀又有些期待的目光。
李君安看見他深不可測的雙眸,橫下心,伸手,按住他給自己上藥的手。
手掌猛然握住一團豐盈的柔軟,席墨堯的腦中轟然炸開。
李君安嫣紅了臉,很勇敢的繼續看着他的眼睛,纖細的手指,按在他修長的手上,輕輕的動了動。
“你……你這是在勾引我嗎?”好半晌,席墨堯才從屏息狀態,喘過一口氣,低啞着聲音問道。
李君安被他一語道破,終於害羞的半閉上雙眸,默認的態度。
“安安……你要知道後果……”席墨堯如果要做,中間無論發生什麼情況,他可能都停不下來。
萬一後面她喊停,會害怕,也許自己慾望當頭,都會忽略掉。
李君安按着他的手在胸口,不說話,只是又擡起眼睛看他。
水汪汪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寫滿了“知道”。
席墨堯再也忍不下去,翻身就壓了下去,吻住她的紅脣。
這一次,李君安做足了準備和“覺悟”,在他親吻自己的時候,睜大眼睛看着他的臉,不住的在心裡說,這不是壞人,這是席墨堯,她最親愛的丈夫。
熱情的吻,落滿了她的臉和身。
席墨堯吻着她的脖子,來到她鎖骨的地方,那裡開始,有一道淺淺的鞭痕。
他輕柔的吸吮舔舐她曾經的傷口,滿是愧疚和愛意的吻遍她的傷痕,一直來到她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