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的這片土地上,有個奇特的國度,他們的國民長的像人,但是在胸部中間卻有一個大小不一的洞,穿過這個洞,可以看見後面的東西,這個國家就是貫胸國。
貫胸國內的國民在城內無憂無慮的生活着,在這個國家,人們可以看見一種奇特的景象,只見他們有的人胸部穿過一根棍子,而在棍子的兩頭被另外兩個人擡着,被擡着的人雙腳離地。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被這樣擡着,自己不用雙腳走路就能走遍他想去的地方,因爲被擡着的人在貫胸國地位都比較高,這其中就包括貫胸國國王。
貫胸國國王穿着不同於其他人的服飾,胸部穿過一個華麗的棍子,這跟棍子經過了精細的加工,首先用石頭打磨得很光滑,然後在塗上植物的漿汁,漿汁曬乾後,這根與衆不同的棍子就會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這樣的棍子是王權的象徵,臣子和平民是不能使用的,每天巳時左右,國王就會被其他人擡着繞着貫胸國的各個街道例行地走了一圈,接受本國國民的瞻仰,這是貫胸國國王每日要做的事情,待國王巡視完畢,就會在簡陋的王宮裡處理本族大小事物。
雖然貫胸國只是一個很小的類人國,其國民總數不及十萬,但各種官職設置卻是齊全的很,有文有武,這多少還是受了周邊人類部落的影響。
“陛下,蚩尤派使者前來覲見。”一貫胸國人形色匆匆地跑來稟報。
“陛下,這次蚩尤派使者前來,可能還是爲了今年徵收進貢之事,這已經是今年第四次派人前來徵收稅貢了。”貫胸軍師於彤道。
“我們貫胸國糧食產量本就不多,每年還要向蚩尤進貢不少的糧食,國民食物短缺,經常喂不飽肚子,身體也不好,都沒有力氣下地幹活了,這樣下去可怎麼辦啊。”侍中於亮憂心道。
“寡人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但蚩尤實力強大,我國若不按時進貢,蚩尤派兵來攻我,如之奈何?”國王於庚嘆道。
“陛下,我們不能再這樣讓蚩尤爲所欲爲了,我們應該拿起我們的武器更蚩尤抗爭到底。蚩尤雖然是隻豺狼,但我們也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將軍於光義憤填膺,雙拳緊握,好像隨時都準備要跟蚩尤大戰一場。
軍師於彤白了於光一眼,心想,你說的倒是輕鬆,打?我們靠什麼跟蚩尤打,這不是以卵擊石是什麼。
“陛下,在我們貫胸國東面有個部落,這個部落的首領叫炎,好像還有點實力,更重要的是這個炎他不會平白無故地向外人索要貢品,不如我們與炎結盟,有了炎族部落做靠山,這樣我們也就不用怕蚩尤的威脅了。”於亮道。
“這個炎部落我也有所耳聞,但根據我們調查到的情況來看,這個部落的實力跟蚩尤相比還是有比較大的差距,我擔心如果我們跟炎結盟,蚩尤發兵來犯,炎也無法抵擋蚩尤的攻擊。到時,我們離滅國也不遠了。”軍師於彤道。
“軍師,話雖如此,但也比現在老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強些,他日跟炎結盟,就算蚩尤來攻,蚩尤想把我們吞掉,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看,除了跟炎結盟之外,我們別無它法。”於亮道。
“打又不能打,結盟你們又說不行,難道真的還要在送糧食過去,我們的糧食本來就不多了,這再送糧食過去,我們的國民吃什麼?”於光道。
“一時的餓肚子總比被蚩尤滅國的好。”於彤道。
“軍師,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就這麼怕蚩尤的軍隊。”於光道。
“我怕!難道你不怕,蚩尤的實力擺在那裡,要真的打起來,我們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你就忍心看着我們的國民慘死在蚩尤的鐵蹄下。”於彤道。
“你!”於光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哼!”
“好了,都到這個時候了,諸位就都別吵了,軍師的顧慮也是沒錯的,現階段我們是無法跟蚩尤硬拼的,爲了我們的種族能夠繁衍下去,我們受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呢。至於跟炎結盟的事情,就等到以後在說吧。軍師,這稅貢的事情就交由你去辦吧。”國王於庚道。
“是,陛下。”衆人得令退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