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令!”鑿齒站起來道。
所有人都站起來,等待鑿齒命令。
“現在時間四月六號。
命令:單昊爲督糧將,四月七號卯時帶領五千士兵先行運糧,不得有誤。”
“是,將軍。”單昊道。
“命令:龐云爲討虜校尉,四月八號卯時率領一萬精兵從壽華澤向白民國進發,中間不得擾民,不得停留,務必在四月十日卯時到達白民國邊境。”鑿齒命令道。
“是,將軍。”龐雲道。
“命令:畢安爲韃虜校尉,四月九號卯時率領一萬精兵從貫胸國向白民國境內進發,務必在四月十日辰時到達白民國邊境。”鑿齒命令道。
“是,將軍。”畢安道。
“我自己率領一萬五千精兵,於四月八號未時從壽華澤出發,在四月十日酉時到達白民國。敖烈,你初次作戰,經驗尚不足,你就跟我一起。”鑿齒命令道。
“是,將軍。”敖烈道。
“各位,拜託大家了,記住要速戰速決,主公可是在等我們的好消息呢,我在白民國給大家擺酒慶功了。”鑿齒道。
“請將軍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大家一齊喊道。
“敖烈,你先留下來,大家都去準備吧。”鑿齒命令發佈完畢,叫住了敖烈。
“將軍。”敖烈道。
“我知道你跟你內人鬧的不愉快,只是現在大戰在即,希望你能分清事情輕重,不要誤了你的未來,這仗打好了,以後就不怕沒有女人,我向你保證,如果這次成功拿下白民國,我送你二十個女人。好好幹,在我手下做事,你絕對不會吃虧的。”鑿齒拍拍敖烈的肩膀說道。
“將軍,讓你見笑了,我知道怎麼處理了。”敖烈道。
“這就好,回去準備吧。我可是非常期待你在戰場上殺敵的樣子。”鑿齒說完就離開了。
敖烈自行回到房間。
此時,珠珠已經穿好了衣服,面無表情的坐在牀頭,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幹,一道道的淚痕清晰可見,地上的爛衣服已經被掃乾淨了。
“珠珠,對不起,剛纔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敖烈道。
珠珠好像沒聽到一樣,還是坐在牀頭,一動不動。
“我知道,你現在很恨我,你恨吧,我不怪你。”敖烈道。
“我過兩天就要上戰場了,如果運氣好可能可以回來,如果運氣不好,就要拋屍荒野了,所以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話了。”敖烈因爲是第一準備上戰場,對自己的實力沒有把握,心裡還是有些顧忌。
珠珠還是沒有說話,敖烈說完後看了珠珠一眼,就準備睡了。
“在外面小心點,我等你回來。”珠珠道,但沒有看敖烈一眼。
“恩,我會的,我會活着回來看你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大概要出去十天,如果十天後我還沒有回來,那我可能已經命喪戰場了。”敖烈道。
“別說這種晦氣話。”敖珠珠道。
“你不問我們是跟誰打。”敖烈道。
“你的事情我不會多問,如果你想告訴我就會告訴我,你不想告訴我,那我問了也是白問。”敖珠珠道。
“這對你來說應該是個好消息,因爲我們並不是跟上官銘打,而是攻打一個類人族,就是在路上時,我們看見的那些渾身白色的生靈。”敖烈道。
“那些白民在自己的地盤活的好好的,你們幹嘛要去攻打他們,你們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嗎。”敖珠珠道。
“殘忍不殘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執行命令。或許這個世界就是殘酷的,只有能力強大的才能生存下來。”敖烈道。
敖珠珠聽後並沒有說話,在路上,她看到貫胸國人在人類的鞭打下幹着粗重的活,或許,以後白民國人的下場也是這樣的。
一夜無話。
大荒二十三年。
四月七日卯時,單昊收集好糧草,押着糧草上路了。
四月八號卯時,破虜校尉龐雲率領一萬精兵從壽華澤出發,路上經過貫胸國。
未時,徵西將軍鑿齒親帥一萬五千精兵從壽華澤出發,敖烈跟隨。
四月九日卯時,韃虜校尉畢安率領一萬精兵從貫胸國出發
四月九日未時,白民國。
白民國國內還是一片寧靜,國民們依然無憂無慮的生活着,絲毫不知道一場滅頂之災隨即侵來。
“報,陛下。蚩尤兵分三路來犯我境內,現在形勢岌岌可危。”白民國探子道。
“詳細情況是什麼樣的。”白民國國王任凱道。
“入侵的部隊最慢四月十日可以到達我邊境,離現在不到一天的時間。”探子把探到的情況詳細的說明了一下。
“這麼快,諸位有何退敵良策。”國王道。
“陛下,蚩尤舉兵三萬五攻打我國,而我國人口總共才五六萬,能夠作戰的不到三萬,蚩尤兵驍勇善戰,我們基本上沒有任何勝算,不如棄城逃跑吧。”一人道。
“不行,我不贊同逃跑,在說了逃跑的話那也沒地方可跑,我們應該組織軍隊展開抵抗,要讓蚩尤知道,我們白民國可不是貫胸國,沒那麼好欺負。”白民國將軍任雅道。
“將軍,要是展開抵抗的話,我們的勝算有多大?”國王道。
“這,這個我也說不好,但總比棄城逃跑的強些。”任雅道。
“陛下,我看我們還是向炎帝尋求幫助吧,炎帝在三棵樹和招搖山都有駐軍,而我們跟三顆樹和招搖山接壤,如果炎帝能夠幫忙,那麼這場戰爭還不知道誰輸誰贏。”白民師任林道。
“軍師說的有理,那誰去合適。”國王道。
“陛下,我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現在就討論下如何抵抗吧,要不如果不能抵抗到援軍到來,那一切都無從談起了。”白民師任林道。
“陛下,那我下去安排。”將軍任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