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可,這自古以來即使開戰也不斬使者,何況他們又不是來宣戰的。”公羊易趕忙勸道。
“今天就給軍師一個面子,放你們回去,不過下次可沒這麼走運了,回去告訴黃帝,想一統天下,就把刀磨亮了,跟我蚩尤大戰三百回合,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蚩尤道。
“廣成子,雖然我家主公不想加入你們的聯盟,但有一件事情想必你們應該不會拒絕吧。”公羊易道。
“有什麼事請講。”廣成子道。
“還請借一步說話。”公羊易指向一個小房間說道。“請!”
就在廣成子準備單獨走向內間時,上官銘深恐有詐,趕忙拉着廣成子的衣袖。
“上官將軍,你就在此守候,無妨的,如果蚩尤真的想殺我們,我們兩人早就見閻羅王了。”廣成子對着上官銘相視一笑,走入內間。
“先生,雖然我家主公沒有答應加入你們的聯盟,但卻有一件喜事要與你商量。”公羊易道。
“先生,你口中的喜事,那喜從何來。”廣成子道。
“我家主公有獨女一名,叫蓮兒,今年二十,尚未許配,主公聞黃帝之長子乾荒頗有氣質,願與之結好,”公羊易道。
“兩家聯姻,從此爲一家,也就再無刀戈,這跟我們的聯盟有異曲同工之妙,確實是喜事,只是此事涉及主公的私事,我們做臣子的也不好擅自答應。”廣成子道。
“當然,先生可以跟黃帝提及此事。”公羊易道。
“雖然聯盟的事情沒有談攏,但有這件喜事,我也算是沒有白來,有消息的話,我們會派人前來提親。”廣成子道。
“好!”兩人笑容滿面的一同走出小間,回到勤民殿
蚩尤拒絕加入聯盟,上官銘就護着廣成子離開了沃民沃野。
談判失敗,待廣成子和上官銘走後,勤民殿內開始討論後續安排。
“主公,此次談判破裂,黃炎兩族必定會極力拉攏其他類人種族,以增大實力來與我族抗衡,我族必須先下手爲強。”公羊易道。
“軍師所言不虛,但不知軍師有何良策。”蚩尤道。
“類人族以前都是過着封閉式的生活,與世無爭。在我族強大的實力面前,這些類人族部落都不堪一擊,我們可以利用我軍強大實力的優勢,以保護他們的安全爲由,讓他們加入我們部族,如果他們不願意,那也絕不能讓他們加入黃炎部落。”公羊易道。
“軍師,我看沒那麼麻煩,直接將那些部落攻下來就是,還用得着自降身價跟他們談什麼。”蚩尤道。
“主公,此刻攻擊類人族已經沒有原來那麼容易了,經過之前的戰役,他們警惕性明顯會高很多,而且就算攻下來了,正所謂殺敵一萬,自損三千,我軍的消耗必然不小,到那時黃炎部落聯合趁勢攻我,我軍幾面受敵,部落難保。”公羊易道。
“聽軍師這麼一講,我倒是魯莽了,想必軍師已有良策。”蚩尤道。
“主公,我願前往類人族部落向他們遊說其中利害關係,對於貫胸國,毛民國,菌人國這些與我交界的部族,如果他們願意加入我們部落,那我們可以向他們保證,不會侵佔他們的領土,當然如果他們不願意加入我部族,那也要他們保持中立,不能讓黃炎部落的軍隊從他們境內攻擊我部落。”公羊易道。
“恩,那就有勞軍師了。”蚩尤道。
“主公,這只是其一。日後如果黃炎部族聯合其他類人族類攻我,我族的優勢就蕩然無存,所以網羅人才,招兵買馬,發展生產,儲備糧草是當務之急。今在我族境內,有個巫咸城,巫咸城內有十個人號稱十巫分別爲老大巫咸,老二巫即,老三巫盼,老四巫彭,老五巫姑,老六巫真,老七巫禮,老八巫抵,老九巫謝,老十巫羅,這十個人平素就在巫咸城郊靠近靈山的一洞窟內,他們不問世事,過着隱世的生活,此十人各有絕活,如果能得到他們的加盟,那我族的實力必將大大增強。”公羊易道。
“既是我境內國民,爲我效力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這就着人去請他們前來沃民沃野,量力而封。”蚩尤道。
“主公,我看不妥,此十人大才,必不肯前來效力,還需主公親自前往邀請纔好。”公羊易道。
“什麼人這麼大架子,還要主公親自前往,等明日我自上巫咸城將他們十人綁來就是。”徵南將軍鑿齒道。
“鑿將軍,此事萬萬不可,要是激怒了他們而投奔黃炎部落,那我族就多了幾個勁敵,他們卻多得幾個幫手,還順帶撈得不少好名聲,這樣自毀前程的事情我們可不能做。”公羊易道。
“就依軍師所言,我親身前往便是,假如他們真像軍師所言那麼有才,那我屈身一次也未嘗不可,倘若他們都是些庸碌之人,那我必殺之。”蚩尤道。
“主公,如果這樣他們還是不肯爲主公效力,那就全部。”公羊易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恩,不能爲我所用,那我就讓其他人也不能用他們。”蚩尤道。
“主公,那就由我陪你去趟巫咸城,假如他們不願意,我就當場殺了他們。”鑿齒道。
“鑿將軍,你性子太烈,去了恐怕壞事,我看就讓敖將軍跟主公去比較合適。”公羊易道。
“敖烈,明日你帥一千精兵同我共赴巫咸城。”蚩尤道。
“是,主公。”敖烈道。
“主公,我有句話需要提醒下,去的時候你們兩人就夠了,所帶來的一千兵馬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見機行事。以免讓他們生疑,反而把事情弄糟了。”公羊易道。
“軍師,真是好生謹慎,量他十個人能有什麼能耐。”鑿齒道。
“小心無大錯,就依軍師所言,明日上巫咸城。”蚩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