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你看應龍先生的話可有不妥。”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既然應龍先生這樣說了,我們在繼續反對的話好像就不近人情了,立廟的本意也就是要教育我們的後代向他們的老祖宗學習優秀的品質,這樣說來,爲敖烈立廟好像也說的過去。”國師敖真若道。
“諸位,這爲敖烈立廟的事情諸位還有什麼意見。”敖伯欽道。
“一切但憑陛下做主。”衆人道。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這麼決定了。”敖伯欽道。“應龍先生,你們可有爲廟選好了地址?”
“回陛下,既然他們三人同出東海漁村,我們的意見是在他們的家鄉立廟,這樣他們也可以隨時看到他們的家人,保佑家人世代平安。”應龍道。
“陛下,如果把廟立在東海漁村,那我國民要前往跪拜多有不便,臣覺得還是把廟做在傲來城的好,也好保佑我傲來國國泰民安。”國師敖真若道。
“恩,國師的話有道理,應龍先生,你看是不是把廟遷過來好些呢。”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應龍倒是有個建議,可以讓兩地都照顧到。”應龍道。
這把廟建在東海漁村是黃帝立下的,地址是不可能更改的,因爲這廟的意義除了是了上官銘和敖珠珠的一個心願,更重要的是希望用漁村憨厚的民風來感化敖烈,希望敖烈看見自己家鄉的人後,能夠迴歸到本來的自己,如果把廟立在傲來城,那這廟就立的沒有意義了,所以,對於廟的地址,應龍是不可能鬆口的,但國王這邊又不好隨便打發,於是他心生一計。
“應龍先生說的一定是個好辦法,快說來與寡人聽聽。”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其實我們可以立兩座廟的。”應龍道。
“兩座廟?剛剛應龍先生不是要替他們三人都立廟嗎,那現在怎麼成了兩座廟了。”敖伯欽道。
“陛下,應龍是說在東海漁村立一座廟,然後在傲來城也立一座廟。”應龍道。
“這恐怕不妥吧,這樣一來那他們三人豈不是拆散了。”敖伯欽道。
“陛下,我們可以在東海漁村立一座廟,這廟裡供奉的就是他們三人,以前他們小時候三人常常在一起玩耍,現在立廟也在一處,想必他們也非常樂意。”應龍道。
“恩,這倒是個好辦法,那你說的另外一座廟是。”敖伯欽道。
“我們在傲來城也立一座廟,這廟供奉的是女媧,既然女媧的傳人是在東海漁村出生的,那說明傲來國跟女媧有緣,在這立女媧之廟不是更好。”應龍道。
“應龍先生真是足智多謀啊,如果在傲來城立女媧的廟,那女媧定能保佑我傲來國世代昌盛,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既然立廟的事情已經談妥,現在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跟陛下商談。”應龍道。
“應龍先生請講。”
“這件事情是關於上官銘等人封號的問題。”應龍道。
“貴方想必已經有了合適的封號了。”
“是,我丞相確實已經爲他們請了封號,但他們三個畢竟都是從東海漁村出來的,說到底還是傲來國的國民,所以這封號還需陛下賜封。”應龍道。
“黃帝真是太客氣了,既然黃帝已經準了封號,那寡人豈有否定之理。”傲來國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兩國國王同時爲他們賜封這也能顯示我們凡間的誠意,神界之人看了也必定非常高興。”應龍道。
“恩,你說的也有道理,但不知貴方給他們三人都是什麼封號?”敖伯欽道。
“回陛下,我主封上官銘爲文德武聖昭明公,封敖烈爲義德文景昭烈公,封敖珠珠爲聖靈夫人。”應龍道。
“國師,你對此封號可有意義?”敖伯欽道。
“陛下,臣以爲這封號甚是恰當,臣並無意義。”敖真若道。
“諸位愛卿覺得呢?”敖伯欽道。
“臣等也無異議。”衆官員道。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就用這個封號了。”敖伯欽道。
“謝,陛下。”應龍道。
“既然封號也已經談妥了,廟址也已經選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建廟了,國師,這事情就交由你去辦吧,記住,要越快越好,寡人都有些等不及了。”敖伯欽道。
“臣遵旨。”敖真若道。
至此爲死去的人追封的風氣開始蔓延開來,後世爲了跟活着的人所用的封號區別開來,於是將爲逝者的人所立的封號改爲諡號,諡號所用的字數也不盡相同,但大多爲讚揚之意,算是對逝者的一個總的評判吧。
這日立廟的事情議定後,應龍爲表對在八卦陣中遇難者的哀思,於是湊請下午去海邊設祭,國王當然予以同意,並親自率百官一同前往祭祀。
祭祀完畢,相約正月初七再來商談其他的事情。
東海漁村。
敖城的新家已經建造完畢,敖水生和香梅也已經搬了過來,就此兩家才真正的合爲一家,這新家在方圓百里地都是最漂亮,最寬敞的,引得衆人羨慕的很。
時至今日,小雪已經在傲來國待了快半年了,這裡的方方面面都已經習慣,漁村裡的人也差不多都認識了,因爲兩個小傢伙的關係,敖城的家裡每天都熱鬧的很,敖水生和香梅更是時時刻刻的圍着敖哲轉,小敖哲對他們也非常親近,爺爺奶奶的叫個不停,不過這幾天,小雪臉色有些難看,難道是有心事了。
“小雪,在這想什麼呢?”敖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