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爲這合議之事不妥。”國師敖真若見敖順和敖興天都不敢開口,他頗爲得意,覺得應該抓住機會徹底的把這個使者趕回去,以絕國王和議的想法。
“哦,國師有何高見。”國王敖伯欽道。
“陛下,中泱之國打着仁義的幌子到處招搖撞騙,其目的就是想不費一兵一卒而讓陛下將整個傲來國拱手相讓,這種騙三歲小孩的把戲豈能騙過我們。”國師敖真若道。
“國師,應龍先生在此,話可不能亂說。”敖伯欽道。
“陛下,臣已經派人打聽過,這黃帝並沒有這位應龍先生說的那麼好,他爲了滿足自己的野心,到處征伐,把天下百姓拖入水深火熱之中,多少無辜的人因爲而弄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我們一定不能上他們的當。”敖伯欽道。
“父王,國師說的沒錯,兒臣派過去的人帶回來的消息跟國師說的一樣,您千萬不要信這個使者的一面之辭。”大殿下敖陽道。
“敢問這位國師,你口口聲聲說我主爲了滿足自己的野心到處征伐,那你能否告訴所有的人,我主征伐了誰?”應龍見敖真若在這肆意污衊黃帝,他恨不得跑過去給這個傢伙一拳,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魯莽只會壞事,只好暫時忍耐。
“哼,你別以爲我們傲來國偏安一隅就好欺騙,好,那我就告訴大家,替陛下揭開黃帝仁慈的假面具。”敖真若道。“陛下,其實在大海的另一邊也有一個部落,那個部落的首領名叫蚩尤,這個部落跟我們傲來國一樣也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那裡的人生活無憂無慮,可是有一天,黃帝的大軍開進了他們的村莊,搶走了他們的糧食,踩死了他們的莊稼,還殺了他們的親人,蚩尤帶領大家對抗黃帝的殘暴,但最終因爲寡不敵衆而被黃帝俘虜了,黃帝威逼利誘要蚩尤放棄抵抗,蚩尤臨危不懼,最後黃帝大怒,把蚩尤一刀一刀活活的刮死了,其殘忍程度簡直是滅絕人性,陛下,如果你同意跟黃帝和議的話,那下場就會跟蚩尤一樣,陛下,要三思啊。”敖真若說的就像自己親身經歷了一樣,在場的人聽了都有點毛骨悚然,國王敖伯欽更是嚇出一身冷汗,險些從寶座上跌了下來。
“國師,你,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敖伯欽道。
“陛下,這些都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啊,陛下啊。”敖真若道。
“你說的簡直一派胡言,顛倒是非,諸位不要被他迷惑了。”應龍道。
“你說我是一派胡言,那好,那本國師就問你,你們那邊有沒有蚩尤這個人。”敖真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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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是。”應龍道。
“陛下,您聽到了吧,這可是從使者嘴裡親口說出來的。”敖真若道。
“父王,你要爲傲來國千千萬萬的百姓着想啊,父王。”大殿下敖陽道。
“應龍先生,這蚩尤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請先生言明。”敖伯欽道。
“陛下,在海的那一邊確實有一個首領叫蚩尤,但跟這位國師說的剛好相反,蚩尤部落是當時最大的部落之一,他到處征伐,先後攻佔了幾個由類人族所創建的國家,我們爲了抵抗蚩尤的進攻,於是聯合起來,最後打敗了蚩尤,蚩尤戰敗後,我主並沒有追究他的責任,而是善意的請他入仕,蚩尤覺得自己曾經侵佔了那麼多人家園,問心有愧,於是決定歸隱。”應龍道。
“國師,這應龍先生怎麼跟你說的完全不一樣啊,那這蚩尤最後到底死了沒死呢。”敖伯欽道。
“陛下,蚩尤確實是被黃帝殺了,好,就算使者說的是對的,那麼你敢讓蚩尤過來跟我們對質嗎。”敖真若道。
“國師,應龍已經說過,蚩尤已經歸隱,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又怎麼找他來跟諸位說明此事。”應龍道。
“陛下,您聽道了吧,這應龍分明就是在搪塞,如果蚩尤沒有被黃帝殺害,他作爲一個國王,難道找個活人也找不到嗎,這分明就是欺騙。”敖真若道。
“對,這就是欺騙,還好我們早有準備,要不然,父王也要被你們騙了。”大殿下敖陽趁熱打鐵。“父王,兒臣覺得應該將使者驅逐出境,以後也永遠不能在踏上傲來國的國土。”
“大殿下說的沒錯,臣也建議將使者立刻驅逐出境!”敖真若道。
“臣等建議將使者立刻驅逐出境!”衆官員見敖真若風頭正盛於是也見風使舵,立馬向敖真若靠攏,紛紛表態。
“大將軍,你怎麼看?”敖伯欽顯然不想把這件事情搞大,把使者驅逐出境可不是件小事,要是惹惱了中泱之國,黃帝派人來攻,那自己不是給傲來國帶來了災難。
“陛下,事情到現在還不甚明朗,主要是我們對中泱之國的國情不甚瞭解,這讓某些人有了可乘之機,臣以爲,如果真的將使者驅逐出境,唯恐不利於我國,臣甚是擔心,還望陛下三思。”大將軍敖順道。
“大將軍,你這話好像有袒護使者的嫌疑,你是不是收了他什麼好處了。”敖真若見這個時候敖順還敢出頭,於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陛下,臣時刻謹守臣子的本分,並沒有私自跟使者會面,更別收收受使者的贈禮了,還請陛下明察。”敖順道。
“大將軍,那這事情總得有個處理的辦法。”敖伯欽道。
“陛下,不如將使者放回去,這和議的事情以後再談。”敖順道。
“卿言甚善,就依卿之意,放使者回去,和議之事日後再議。”敖伯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