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琴,我回來了,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喜事啊。”文風回來後聽夥計說敖琴被師傅喊去問話了,所以他就直接跑了過來,但是他卻看見讓他難以置信的一幕,敖琴正哭喊着對着自己的師傅又撕又咬。“敖琴,你這是幹什麼?”
“師傅,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師傅,你,你欺負她了?”文風趕忙上前把敖琴拉開了。
“文風,帶她進來吧,有件事情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劭南說完就走進了一間密室。
“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文風把敖琴帶進來後,就把門給關上了。
“文風,這是師傅的一段難堪的往事,是師傅將內疚一輩子的事情。”劭南說道。
“師傅,您這是怎麼了。”文風道。
“文風,我本來是傲來國的人,並不是中泱之國的商人,當初你義父去傲來國當使者的時候,我那時正爲現在的丞相,原來的國師敖真若效力。”
“師傅,你不是跟我義父說您就是中泱之國的商人嗎,難道,這些都是假的。”
“是的,是師傅騙你義父的,目的就是要取得你義父的信任,後來國師爲了能夠扳倒大將軍,於是我獻策用刺殺你義父的方式來嫁禍大將軍,計劃很成功,大將軍因爲刺殺使者獲罪被打入大牢,差點因此喪命。”
“原來,刺殺義父的兇手竟然是你,爲什麼,這是爲什麼,我和義父這麼信任你,你爲什麼要騙我們!”
“對不起,我只是不想傷害你們,不想失去你們這些朋友,當初我也是身不由己,國師欣賞我的才華,我作爲他的門客本就要爲他服務的。”
“我知道了,敖琴的父親就是傲來國的大將軍,難怪敖皓說敖伯伯懂得行軍打仗之事,原來這都是真的。”
“文大哥,你見到我父親了?”敖琴道。
“恩,敖琴,這是給你的。”文風把髮簪交給敖琴。
“這是母親的髮簪。”敖琴道。
“恩,是你母親讓我交給你的,她說他們都很想念你,無時無刻不在找你。”文風道。
“母親,孩兒也想你們。”敖琴哭道。
“師傅,那事情後來怎麼樣了?”文風道。
“後來,老國師發現了我的蹤跡,想調查我,國師爲了怕我露馬腳,所以就把大將軍給放了出來,然後你義父就帶着我離開了傲來國,而我則用敖真若的錢在青丘國建立了青丘商號,一直到現在。”
“這麼說義父一直都不知道你在騙他。”
“是的,我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我怕告訴他之後,就會失去他這個朋友。”
“師傅,既然青丘商號是用敖真若的錢建立起來的,那我們不都在爲他服務。”
“也是也不是。”
“師傅,你這樣說我就不明白了。”
“以前,國師還會派人來跟我聯繫,自從他當了丞相控制了整個傲來國之後,沒人能夠在威脅到他的地位了,所以我對他已經沒什麼作用了,這之後,他就再也沒派人跟我聯繫過,青丘商號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建起來的,它就是我的全部心血,是沒人可以隨便拿走的。”
“師傅,那如果敖真若找你要怎麼辦?”
“當初他給我的那些錢,我可以隨時還給他,現在的青丘商號所擁有的資產是原來的十幾倍之多,所以他的錢我是還的起的。”
“師傅,既然這樣,那爲何不把錢還給他,徹底跟這樣的壞人脫離關係。”
“不是我不想還,而是現在我根本就見不到他們,以前都是他派人來找我,現在他當丞相了,我想見他更是難的很,不過我已經將要還給他的錢都準備好了,等他派人來聯繫我的時候,我就把這些給他,算是最後的交待了。”
“師傅,那你就準備把這件事情一直瞞下去?”
“不這樣,那還能怎麼樣,我只是有些愧對大將軍。”
“師傅,我們不能這麼自私,你應該還大將軍一個清白。”
“還怎麼給他還清白,老國王已經駕崩了,現在傲來國所有的事情都是敖真若在把持,難道我要把這些真相告訴敖真若,告訴當今的國王,這樣只會害了大將軍,敖真若這個人我是很瞭解的,他一定會伺機報復的。”
“那你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義父他們,讓義父他們知道大將軍是無辜的。”
“這樣行嗎,你義父不會怪我?”
“師傅,你要是不說,你就會內疚一輩子,說了,事情或許沒你想的那麼糟糕。”
“那師傅應該怎麼辦?”
“師傅,我們不是要跟大將軍合作搞當鋪嗎,這是一個機會?”
“文風,你說什麼,那個當鋪是大將軍開的?
“是啊,師傅,這事情巧吧。”
“文大哥,我父親現在開當鋪了嗎?”敖琴道。
“恩,我昨天就是爲這個事情去東海漁村的。”文風道。
“那就更不好了,大將軍知道後一定不會原諒我的,這事情要是說出去之後,恐怕連合作的機會都沒有了。”劭南道。
“師傅,不試下怎麼知道不可以呢。”文風道。
“好吧,那明天你就帶着敖琴回去,你把此事告訴大將軍,如果他願意原諒我,你就帶他過來,我跟他一起去見中泱之國的國王,把這件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還他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