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還有話說。”丞相敖真若見郝青已經逼得無路可走了,所以他認爲機會來了,現在不乘機拉攏郝青,那還等什麼,萍兒是否真的已經淹死在東海,這件事情只能暫時不管了。
“丞相,莫非你是想替郝青求情。”敖陽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因爲他們根本就不屬於一個派別的,他自己覺得敖真若應該是更希望郝青快點死去纔對啊,又怎麼會爲他求情呢。
“陛下,臣也很希望萍兒能夠早日回來,輔國將軍沒有將萍兒帶回來,確實是失職,但臣相信,輔國將軍一定不會放他們離去的,輔國將軍對陛下的忠心,臣是看在眼裡的,希望陛下三思。”敖真若道。
敖真若的話一說出口,衆官譁然,他們都以爲自己聽錯了,丞相竟然替郝青求情,這實在是聞所未聞的事情,難道丞相的度量真的大到了可以容下自己的敵人了嗎,這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啊。敖寒和郝青更是覺得很奇怪,不過不管怎麼說,對於郝青來講,能保命纔是最重要的。
“郝青失職就該問斬,要不然以後官員們辦事還不都拖拖拉拉,不把寡人的旨意放在眼裡。”敖陽道。
“陛下,臣以爲郝青辦事不利,的確該罰,但是卻罪不致死,還請陛下三思。”敖真若道。
“既然罪不至死,那寡人就將他貶爲庶民,永不錄用,已警示官員。”敖陽道。
“陛下,這樣的懲罰也太重了,輔國將軍手握重兵,如果貿然的將其貶爲庶民,那軍政落空,朝廷又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臣以爲爲了國事爲重,還請陛下另外發落。”敖真若既然想拉攏郝青,當然不希望他的職位被敖陽免了,要不然,他就算了拉過來也是沒用的,他看中的就是郝青手裡的兵權,當然他知道如果郝青真的被罷免了,陛下也一定會把兵權交道保王派手裡,這樣一來自己這麼多天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丞相,那依你的意思又該如何處罰啊。”敖陽覺得現在的敖真若還真是讓人有些看不懂了,不過他現在也沒這個心思去管他。
“陛下,不如暫時將輔國將軍收監,等找到了萍兒在定罪如何。”敖真若道。
“那如果找不到了呢?”敖陽道。
“如果找不到,那輔國將軍就只能在監獄中度過後半生了。”敖真若道。
“好,如果真的找不到的話,那寡人就讓他做一輩子的牢,以後就休想出來。”敖陽道。“帶下去吧。”
“多謝陛下不殺之恩。”郝青死裡逃生免除斬刑,雖然可能面對一輩子的監禁,但總比現在被砍頭了的好,這郝青被帶走時,頭腦中突然閃現出素琴的身影,現在自己被監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那素琴怎麼辦,他還等着自己幫他贖身呢,就在快要被帶出大殿門口的時候,他靈機一動,突然大聲喊道:“幫我好好照顧素琴!”然後就消失了。
司空敖南當然知道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他很感激郝青沒有把自己說出來,就衝着這句話,以後郝青在監獄的日子裡,他多少要要過去照顧一下,他知道素琴在郝青心中的地位,所以他也不會對素琴產生非分之想,反正他敖南也不缺少女人,幹嘛要動別人心頭上的肉呢,這種蠢事他是不會去做的。
“剛剛郝青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誰是素琴?”國王敖陽顯然被這句話給吸引住了,更確切的說是素琴這個名字吸引了他,一聽這個名字,敖陽就覺得那肯定是個美女,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敖萍漂亮呢,他現 在有些心猿意馬了。
“陛下,這素琴是淮香樓一歌女,彈得一手好琴,每天晚上都有不少人前去捧場,場面甚是熱鬧。”就有一知道情況的官員站出來回話了。
“原來是個風塵女子,想不到郝青竟然好這口。”敖陽笑道。
“陛下,這風塵女子當然比不上良家女子,只是風塵女子也獨特的風味,各有千秋吧了。”該官員道。
“想不到我傲來城竟然有如此好的去處,改日寡人定要過去看看。”敖陽每天在後宮跟衆美女玩樂,實在是有些厭煩了,所以既然有如此好的去處,不去豈不可惜。
“陛下,那風月場所陛下還是少去的好,要當心自己的身體纔是啊。”敖真若道。
“丞相,這句話應該是寡人勸你纔對啊,如今你已經老人,那種地方的確不適合你,但寡人現在還在壯年啊,此時不去,難道等到像丞相這麼老了在去嗎。”敖陽有些不顧廉恥的大聲笑道。
“陛下。”敖真若還想在勸。
“好了,都不要說了,寡人乏了,退朝吧。”敖陽擺一擺手,自個兒走了。
散朝後,衆官員該回府的回府,該去尋歡作樂的就去尋歡作樂,輔國將軍郝青的事情在他們離開朝會大殿後就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丞相府邸。
因爲在朝會的時候,敖寒說敖萍已經淹死在東海了,丞相敖真若散朝後就派人去了太尉府,讓太尉敖彥過來把事情講清楚,司空敖南也因爲關心此事,所以也來到了丞相府,他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
“彥兒,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騙我。”敖真若見敖彥進入府中後就劈頭蓋臉的罵了他一通。
“父親,你這是幹什麼啊,孩兒哪敢欺騙你啊。”敖彥道。
“哼,你還說沒有,我問你,萍兒現在在哪裡?”敖真若道。
“父親,我不是說了嗎,萍兒現在在劭南那裡,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