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陛下真的要接我們入宮了嗎。”姑娘們道。
“那當然是真的了,老夫堂堂一個丞相騙你們幾個姑娘做甚。”敖真若說謊眼睛都不用眨一下,真是言之鑿鑿,讓人深信不疑啊。
“啊,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我也能成爲陛下的妃子了,這真的像在做夢一樣。”其中一個姑娘高興的喊道。
“事當然是好事,只是老夫也不知道你們之中到底誰被陛下寵幸過,而且陛下也沒有將你們的外貌說與老夫聽,老夫這下還真的是有些爲難啊,到底誰應該被選入宮中當妃子呢。”敖真若道。
“丞相,其實我們姐妹基本上都被陛下寵幸過的。”一姑娘道。
“是啊,陛下來我們這裡又不只一次,每次都叫兩三個姐妹陪他,所以姐妹們基本上都被他寵幸過了。”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你們有這麼多人,老夫也不可能將你們都帶進宮去啊,而且按照宮中的規定,老夫只能帶三個人進去,這真的讓老夫很爲難啊。”敖真若裝作很爲難的樣子說道。
“啊,只有三個人啊,這麼少,我們姐妹二十幾個呢,那不是說很多人都沒機會了嗎。”某個姑娘說道。
“你們也不用擔心,這次老夫只是帶三個進去,說不定陛下一高興,還讓老夫帶幾個人過去,你們不都有機會嗎。”
“哎呀,真是太好了,一想到能成爲陛下的妃子,真是做夢都會笑啊。”
“因爲這次老夫只能帶三個人進去,而且也不知道陛下究竟是跟誰在一起更開心些,所以這需要你們的幫助,當然這也算你們一個給自己推薦的機會。”敖真若道。
“丞相大人,我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簡單,只要你們跟老夫說陛下怎麼寵幸你們的,寵幸的時間長不長,這樣老夫就能知道個大概,也就好確定該帶誰入宮了。”
“啊,不是吧,要講那個啊,那多難爲情啊。”衆姑娘道。
“當然,你們可以選擇不講,只是這樣一來老夫就認爲陛下沒有寵幸過你們,自然也就不可能帶你們入宮了。”敖真若道。
“可是,講那個事情真的是很難爲情誒。”
“老夫知道那些事情的確是有些難開口,但是現在這裡並沒有外人,而且老夫的年紀基本上可以當你們的爺爺了,老夫什麼沒見過,你們對老夫講這些也不用覺得難爲情,至於老夫身邊這個年輕人,老夫可以讓他迴避一下。”敖真若道。“郝青,你就去門口守着吧,事情好了,老夫自然會叫你的。”
“是,丞相。”郝青畢竟是年輕,對這些事情還是有些好奇,他也很想聽一聽,但是又礙於自己在場,那些姑娘們不願意開口,所以只好迴避了,他出了房門,然後將房門關上,就守在門口。
“好了,現在沒人了,可以說了,誰先來,先說的機會更大哦。”敖真若道。
“丞相大人,我先來。”一姑娘自告奮勇的說道,或許這個當妃子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姑娘們開始變得很踊躍了,畢竟只有三個人才能夠被選上,所以這次一定要更賣力些了。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敖真若道。
“丞相,我叫曉露。”
“哦,黎明破曉,天降甘露,名字還真不錯,那你說說陛下是怎麼寵幸你的。”
“丞相,那天陛下來了後,就點了三個姐妹,曉露就是其中的一個,做完之後,意猶未盡,陛下就要我用口添他那裡,那裡多髒啊,曉露當然不願意了,但是陛下說如果我添了,他就封我做王妃,曉露想他是陛下,說話是一言九鼎的,自然不會騙我,所以,所以我就,我就。丞相,你知道嗎,自從那次之後,我都有兩天時間吃不下飯,想起來就噁心的想吐,後來陛下又找了我幾次,說是我的技術好,讓他很興奮。但是就是沒有提王妃的事情。”
“嗯,說的很詳細,看來陛下真的很喜歡跟你做,那你就是第一個了,還有誰要說,只剩下兩個名額了。”敖真若活這麼大也沒聽說過用口做活的,這個敖陽還真是淫出了名堂。
“我,我來。”
“嗯,你說吧。”
“丞相,我叫香桃,我是第一個服侍陛下的,當時他還沒有表露身份,只是在做的過程中,也許是太興奮了,他經常說寡人很舒服,愛妃你好厲害之類的話,我當時也沒有在意,因爲客人在做的過程中會經常說些胡話,當初我認爲他也是在說胡話,後來才知道他真的是陛下。”
“嗯,你是陛下第一個看中的,那說明陛下對你是一見鍾情,這個也符合要求,你就算第二個了,還有最後一個名額了,還有誰要說的啊。”
“丞相,我要說。”
“丞相,我跟陛下做的時間最長。”
“丞相,陛下是真心喜歡我的。”
姑娘們爭先恐後的說道,這讓敖真若有些爲難了。
“這樣吧,就說一個能讓人印象深刻的,一下子就能讓你記住的那種經歷。”敖真若道。
“丞相,那我的經歷就一定是印象深刻,讓人一輩子都難以忘記了。”
“哦,你爲什麼有如此的把握。”
“丞相,請看。”該女子將衣裙撂了起來,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即便是像丞相這樣久以不用的傢伙現在都有些蠢蠢欲動了,不過在這雪白的大腿上卻有一處很顯眼的傷疤,這真是有點大煞風景,丞相的傢伙或許不太喜歡,它又規規矩矩的縮了回去,再也不想出來。
“你這傷疤是怎麼回事?”敖真若有些憐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