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寡人要上朝了。如果你還不讓開,百官們看不見寡人,他們就會到這兒來,難道,你希望讓百官們看到你軟禁寡人嗎?”
“陛下,臣已經說了,臣不是軟禁陛下,臣這是在保護陛下,其實你也不用擔心百官們見不到你會怎麼樣,因爲,他們以後也不會在來上朝了。”
“你說什麼,敖真若,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哦,其實也沒什麼,臣只是將王宮內城的城門關了,並且說陛下身體抱恙,不得有外人打擾,所以陛下可以在此安心的養傷,不用擔心其他的事情。”
“敖真若,你真的想造反不成!”
“陛下,臣也不會爲難你,這些天就先委屈你待在這裡了,當然你放心,臣依然會好吃好喝的派人來伺候你。”
“寡人要見太后。”
“見太后?見哪個太后啊!”
“自然是華妃太后!”
“陛下,難道你就不能對你的親生母親好一點嗎,如果沒有她,你會有今天嗎。你居然不顧自己母親的感受,認一個不相干的人做自己的母親,你知不知道這是多麼的不孝,你身爲傲來國的國王,就應該以身作則,以孝義治天下。”
“敖真若,寡人沒這個心情跟你講什麼大道理,趕緊讓開。”
“對不起了,昱兒,你現在哪兒都不能去,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這裡有兩張詔書,你隨便選一張,加蓋上你的寶印之後,你就自由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絕不攔你。”
敖昱接過那兩張詔書,只見其中的一張寫着:寡人自登基以來,百姓飢寒交迫,天降災難,寡人內心非常愧疚,決定將大位傳於兒子敖睿,希望他能夠治理好傲來國。另一張則寫着寡人登基後,天降橫禍於傲來國,寡人知道這是上天在告訴寡人,寡人不適合繼大位,敖真若幾十年來,兢兢業業,爲傲來國做了不少實事,深受百姓的愛戴,寡人應該順天意和民心將大位禪讓給敖真若。
“敖真若,你要逼寡人禪位!”
“昱兒,我並沒有逼你,你有自己的選擇權利,你可以將大位傳給敖睿,這樣傲來國還是由你們家族統治的,怎麼樣,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哼,睿兒現在才三四歲,他又如何懂得治理一個國家,你這樣做分明就是想取而代之,但是有怕別人說閒話,所以才弄出這個。”
“昱兒,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外公,我當了國王,一樣不會虧待你們的,我們還都是一家人。”
“敖真若,寡人是不會答應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好,我說過,我不會逼你的,但是從今天起你就只能待在這裡了,而且也不能跟任何接觸,還有,你每耽擱一天,我就殺你身邊的一個人,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敖真若,你這個惡魔,惡魔!”敖昱氣得大喊大叫。
“關門!”敖真若則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太后寢宮。
“父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他畢竟是你的外孫,也是我的兒子啊。”太后敖雯道。
“雯兒,你就是太善良了,纔會讓華妃那個賤人有機可乘,他不僅分走了你一般的身份,甚至連你的兒子他都要搶走一半,如果我們在不出手的話,用不了多久,你的位子就要被完全搶走了,包括你的兒子。”
“可是這都是華妃那個賤人的錯,你爲什麼要軟禁昱兒呢,昱兒怎麼說也是國王啊,你這是謀逆的大罪啊。”
“雯兒,這件事情我們獲勝的機率是十成,根本就沒有失敗的可能,等敖睿繼位,華妃就什麼都不是了,那個時候動她就易如反掌了,現在她仗着有昱兒撐腰,這些天更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這些當親戚的還不如一個外人,你說這昱兒被她迷惑成什麼樣子了。”
“父親,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會傷了昱兒的。”
“雯兒,你現在心不狠一點的話,以後這王宮還有你落腳的地方嗎,昱兒什麼時候把你當母親看待了,雯兒你放心,昱兒受不苦,多關幾天,他就會屈服的。”
“昱兒這孩子跟你一樣,脾氣倔的很,他認定的事情是不會改的,趕緊把他放出來吧,父親。”
“不行,我們已經犯了謀逆的大罪了,沒有回頭路了,如果把昱兒放出來,那我們幾家都都得完蛋,包括你這個做母親的,既然昱兒已經不認你這個母親了,你又何必在爲他擔心。”
“不管他認不認我,但他怎麼說也是我的兒子啊,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去死啊,父親,我求你了,去把他放出來吧。”
“雯兒,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說不定現在華妃就在看我們的笑話呢。”
“咳,真是作孽啊,作孽啊!”敖雯哭道。
“你們幾個要好好保護太后,如果太后有什麼閃失,小心你們的腦袋。”敖真若吩咐完畢就出去了。
這之後的幾天,敖昱想出去都被給攔了回來,每天都會有人定時送來飯菜,當然還有一個頭顱,這頭顱就是以前經常伺候敖昱的宮女或者黃門郎們。
但敖昱看見後,還是沒有退步,送來的飯菜他照吃不誤,他想,爲了能夠打敗自己的外公,他就必須得讓自己活下去,只有活着纔能有希望。
大臣們因爲王宮內城緊閉,他們無法進去,誰也不知道這王宮內到達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膽子大些的官員就會跑到丞相府去問,但得到的答覆就是丞相已經卸職了,朝廷中的事情不在過問之類的話,總之,連丞相的面都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