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聽到這個梭默士兵的話,羅本明顯的呆了一下,然後很不屑的咕囔了一句,而後道:“大半夜的,還讓不讓我們睡覺啊!要找間諜啊,不在我們這裡,你去別處吧!”
說着,這傢伙就要關門。
“嘭!”鐵製的大門被梭默的這個精靈狠狠的頂住了。
“你這卑劣的蠻子,剛剛說什麼?!”這個梭默士兵的聲音更加尖銳。
羅本像是才反應過來一樣仔細的審視了一下面前的這個梭默士兵,而後道:“嘿嘿,麪皮還挺白淨的,我剛剛說你是個娘炮!怎麼?不服?不服打一架啊!”
這個梭默士兵被氣得雙目通紅,舉劍就刺向羅本的嘴巴。
“你這個蠻子!嘴巴這麼不乾淨,老孃替你清理一下!”
羅本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劍嚇了一跳,不過好歹也是沙場上出來的,下一刻,他一隻手箍住面前士兵的手腕一個反轉卸下了梭默士兵的劍,另一隻手很是不客氣的卡住了這個梭默士兵的喉嚨。
“衛隊長!”羅本的這個動作讓這個娘炮身後的幾個士兵驚呼出聲。
“喲喲喲……沒想到不是個娘炮。”羅本騰出手仔細摩擦了一下梭默士兵細膩順滑的皮膚,而後一臉壞笑着說道:“是個娘們哈哈。”
“羅本,客隨主便,讓他們進來吧。”在兩方矛盾即將激化的時候,魏旭的聲音終於是傳了出來。
而羅本這個時候也是鬆開了自己的手,給這隊衛兵讓開了路。魏旭這個時候正在穿着睡袍,端着一杯熱水唏溜唏溜的喝着,看着眼前的衛隊一臉好奇。
“雅雯大人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嗎?居然大半夜的讓你們來檢查。”
“大人沒有告訴我們,我的權限不夠。我們現在只是奉命行事,魏旭大人得罪了。”這個女隊長顯然也是知道魏旭白天做的事情,很是恭敬的對魏旭解釋了一遍。雖然這個解釋很……沒用。
“我記得大人還有一個隨從的,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女隊長狠狠得瞪了一眼眼神中不懷好意的羅本,而後對着魏旭問道。
“哦,他啊……”魏旭撓撓頭,正準備用編好的生病理由給搪塞過去時,德里曼誠惶誠恐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啊啊,大人,真的很抱歉,我居然睡得這麼死,都沒有聽到發生了什麼。”面色有點蒼白的德里曼衣衫不整的從自己的臥室走了出來。剛剛的大體力藥劑讓他有了下牀的力量。畢竟這樣躺牀上還是比較可疑的,你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這個時候生病……
“你還知道起來啊!我以爲天蹋了你都不會有反應的!”魏旭很配合的冷着臉呵斥德里曼,接着就趕緊編了一個說法給這些搜查的梭默士兵:“啊,我這個隨從比較懶,讓大家見笑了……”
這邊人齊了,而搜索又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這些守衛也只能快速收隊。他們的命令就是搜查誰私藏了梭默的機密文件,不管是雅雯還是魯林迪爾都是覺得那麼多機密文件,自然目標很大,所以就沒有其他要求。
也幸虧空間戒指的概念還不是很明晰,不然只要仔細想想,一個人怎麼可能帶那麼多東西出去就差不多會明白了。如果他們真的把空間戒指的情況算在裡面,魏旭他們的處境也會更嚴峻。
搜查的衛隊剛剛出去,德里曼就臉色一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上掛着如釋重負的笑容。
“你這個傢伙,都說了在牀上躺着別動,就說你生病了,還要呈強!羅本,把這個傢伙給拖回去!”魏旭理解德里曼強撐着出來的原因,但是很不爽他不停自己的,對於這個再次沒有力氣的大老爺們兒沒有好臉色。
“啊?老大?用拖的?不用扛?”羅本是一頭霧水。
“沒聽到啊!拖!回去!”羅本這種爲德里曼開脫的呆傻反應讓他也受到了遷怒。
“哦哦,好的老大……”羅本被嚇得縮了縮脖子,拎着德里曼的腳腕,像是拖地一樣把他拖回了臥室。
“老大……我這也是爲了不引起懷疑嘛……”德里曼對於羅本的動作沒有絲毫抗拒,臨了還不忘給自己辯解。“羅本,你慢點哈……別把我弄散架了……”
“哼!這次是罰你不聽命令!”魏旭用鼻子發聲說完這句話後,徑直進入了自己的臥室……
踏實的一覺魏旭直接給睡到了大中午,一直到雅雯派僕人來通知他參加午宴。宴無好宴,請來的基本上都是親近梭默政權的一方,魏旭很不想去。不過還是那句話,魏旭不得不去。
隨意洗漱了一下,羨慕的看了一眼還在睡覺的羅本和德里曼,魏旭跟着等候已久的僕從動身前往。路上魏旭自然是看到了那一處被燒得差不多隻剩下框架的院落。
“這裡是發生什麼了?”魏旭自然不能對此視而不見,很是“好奇”的問向這個僕人。
“魏旭大人您不知道嗎?昨晚有人潛入,把這兩處地方給燒了。”僕從很是恭敬的回道。
“啊?沒有出什麼人命吧?真是個災難!”魏旭故作驚訝……現在的魏旭不用口才藥劑也可以在這些平常的事情上“演”得很像。
“沒想到魏旭大人居然不知道,昨晚可是把好多人都吵醒了呢……”僕人咕囔的一句,而後對着魏旭答道:“救火的時候死了兩個,昨晚那個火據說是魔鬼的火焰,沾在身上壓根弄不掉……”
“救火的時候?難道還有其他人因爲其他事情死亡嗎?”魏旭又是“好奇”道。
“對啊,昨晚的那個傢伙還用毒藥毒死了我們的四個守衛,很毒的毒藥。由於救治不及,那四個都死了,據說是因爲肌肉乏力,死於舌根後墜……”僕人一副感同身受的痛苦之色。“被自己的舌頭活活噎死……想想都覺得……”
“啊,那真是個災難!”魏旭呆了一下,而後緩緩的說出了一句惋惜的話語,算是爲亡者的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