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半激動一半驚訝這第五個人怎麼會是她怎麼會是陳靜!大夥兒五個人就唯獨我和信宏露出了激動的表情陳靜看到我們也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我們急忙快步走過去想趁此機會多和陳靜聊些事情。天叔他們也揹着行李跟我們走過去不過大家看到陳靜所顯露出來的表情各異不知道到底心裡想些什麼事情。“我說過我有辦法到西沙來的我沒想到第五個中獎的人會是我吧?”陳靜還沒等我開口他就先制人這弄得我一肚子的話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弄一臉無奈地幹瞪着陳靜。
“那你怎麼不和我們一起來反而要先到這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信宏細心地問道。“天叔難道你還沒告訴他們嗎?”陳靜驚訝地盯着天叔說“你還真會保密啊!”“這……我這不是開不了口嘛。再說了事情還不是沒定下來說不準兒還有什麼變化。”天叔尷尬地說道。
“天叔你太不厚道了你果然有事情瞞着我們!”我漫不經心地說“你可別告訴我們上島證之類的東西你沒辦妥。”“你說得沒錯什麼證我都沒辦!”天叔緊張地把話說完然後又趕緊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好像是生怕我們要插死他一樣。
“你不要和我們開玩笑你什麼證件都沒辦那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我覺得掃興至極說“難怪你一直不肯給我們看上島證原來你根本沒有關係辦這個東西!”“沒有辦好證件又不代表不能去西沙你們猴急個什麼勁?”天叔說完後突然狡猾一笑。“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總不能偷渡過去吧。西沙這裡可是官兵一大堆的!”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以爲陳靜這個小姑娘這麼早來海南沒有原因的嗎?”天叔大笑着說道。“什麼原因?”力哥林月信宏還有我都同時納悶地向天叔問道。
“還是我來告訴你們吧天叔你就別賣官司了!”陳靜滿臉不耐煩地說“天叔叫我到海南來收一封信的到一個人的家裡拿信!”“拿信?你跑到海南就是爲了拿一封信嗎?這算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我不以爲然地嘲笑道。“你這小夥子讀書讀死了吧!你以爲就只有辦好證件纔可以上永興島嗎?”天叔的樣子十分的理直氣壯。
“關鍵是那封信吧只要島上有認識的人就啊一封信過來拿着信也可以上永興島的。”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力哥向我解釋道。“原來是這樣。你又不早說。”我責怪天叔說“這有什麼好賣關子的?”“今晚我們先在這裡住下你麼也買些東西。
什麼吃的喝的都買上一點到了永興島可不一定什麼都有賣。”天叔擺出了一幅很老道的樣子向我們說道。
閒聊了一陣我們決定在一家小旅館落腳然後天叔要了三間雙人房。這些事情都是天叔在安排我則在心裡暗罵天叔又老又摳門我們難得出門萬一趟。
天叔他還給我們弄個雙人房這樣多不自在啊!剛好我們是四男兩女於是林月和陳靜同一個房間我和信宏一起力叔則和天叔一間。
我們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買了一大堆吃喝玩意兒大家還特意買了信封和郵票。因爲在永興島上的北京路上有我過最南端的郵局那裡蓋的郵戳甭提有多珍貴了所以大家都計劃着一到永興島就去郵局寄信。
這樣第二天開往西沙的補給船會把信帶走。如果錯過了這趟補給船那就要再等上一個月才能被寄走了。這種信的紀念意義不信而喻所以大家都爭先箜篌地要去寄信。我們明天要從文昌地清瀾港坐補給船到永興島因爲島上缺少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
所以每個月都有一艘叫作“瓊沙3號”的補給船開到必備的生活用品。所以每個月都有一艘叫作“瓊沙3號”的補給船開到永興島。
以前是一艘叫作“瓊沙2號”的不過現在已經被淘汰了。我記得通常是沒個月的28號出。現在是27號明天正好趕得上“瓊沙3號”。
因爲船上沒有食品供應而且是第一天下午四點出第二天九點纔到達永興島所以買一些吃喝的東西是非常必要的否則捱餓就是活該了。當然大家都買了暈船藥誰知道這一路上有什麼事情生。我們忙了幾個小時終於把所需要的東西搞定天還沒黑大家就上牀休息了。
我躺在牀上覺得陳靜這次回來神秘兮兮的有好多問題都一直沒有機會向她問個明白。我展轉反側都睡不着於是決定去陳靜問個究竟。陳靜滿臉不悅地被我從房間里拉了出來此時的天空雖然已經昏暗了下來可是天際泛出的紅光讓人覺得置身於火爐之中焦熱難耐。“有什麼事情你沒有再說就不行嗎?我現在困得要死!”陳靜皺着眉頭說道。
“我就別少***脾氣了!快告訴我你什麼突然回來?”我盯着陳靜問道。“想回來就回來難道我還要向你申請不成?”陳靜不耐煩地說道。“可是這也太突然了吧而且一回來就中獎然後又一起到南海來……”我越說越小聲。“那時因爲南海里有一個很神秘的地方!”陳靜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她很嚴肅地說道。“很神秘的地方?有多神秘?現在南海的島嶼上不是被軍隊駐紮就是被漁民佔領了要是真有神秘的地方也輪不到我們去現早被他們給報道了!”我對陳靜的話嗤之以鼻。“話不投機半句多早知道我也懶得理你!”陳靜話還沒說完轉身就要走。
“怎麼就話不投機了呢你覺得蠻投機的!”我苦笑着拉住要走開了陳靜問“那你是怎麼認識天叔的而且他還這麼信任你讓你先到海南來拿信。”
“先別問了我自己也不是很確定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說。”陳靜終於軟了下來她轉身離去不過才邁出了兩步她就回過頭對我說“我來這裡有一半的原因是爲了幫你們。”
陳靜意味深長地說完這句話就頭也不回來地離開了我呆呆地看着她遠去的背影不知道怎麼的又想起了我的媽媽。我猛得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努力地想使自己清醒一點。這海南的天氣不是一般的熱弄得我都神智恍惚了。
陳靜剛纔說來這裡有一半的原因是爲了幫我們是爲了幫我拿信然後一起去永興島嗎?
那另一半的原因又是爲什麼?我聯想起了前幾天在南海上生了海南又想起了陳靜剛纔告訴我南海上有一起前幾天在南海上生了海南又想起了陳靜剛纔告訴我南海上有一處神秘的地方難道如今二十一世紀的南海上真的還有未被現的神秘島嶼嗎?第二天大家都起來得很早在天叔的帶領下我們開心地驅車前往文昌的清瀾港。
天叔特地買了六張船票大家看到了船票才終於安下心。如果沒有島上的人信給我們。
別說買船票就連上島都成了問題。補給船的條件還不錯船艙有空調還有免費的飲用水船上的工作人員也十分親切。終於等到了開船的時間我們一行六人都有興奮。
補給船開出海時我們都爭先恐後地往船外看海水是無與倫比的湛藍純淨的海水像能看的到海底一樣。
補給船駛到了大海的中間這裡的海面除了補給船沒有別人也沒有別的漁船隻有海浪海風和無比純淨的海水。我們對着大海的盡心盡情地吼了幾聲大家都覺得自己渺小了很多。
大家激動了一陣子都覺得疲倦不已所以各自回船艙裡休息了。我躺在軟綿綿的小牀上覺得非常的舒適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覺得天旋地轉肚子裡的東西拼命地往上涌!我暈船了!我吃力地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洗
手間痛痛快快的把東西吐了出來。剛纔上船前吃的暈船藥.本就沒用我鬱悶地在心裡罵道。
我一邊擦着嘴巴一邊望着湛藍的大海卻現海上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向補給船飄了過來。
我見狀急忙叫醒了大家船上的工作人員待那個東西飄到船邊時就小心翼翼的把那個東西撈了上來。我們看清楚那個東西時都嚇了一跳那是一個人一個奄奄一息的人!他渾身都被還水泡得白皮膚似乎一捅就破。
他抱着一塊大木頭所以他才能漂浮在海上。那塊木頭上有深青色的枝葉枝葉上有一些乳白色的東西流了出來。我在心裡驚歎道:難道這是……我急忙伸出頭看了船下的海水這個男人飄了過來的地方竟然都浮上來許多死了的海魚!我剛想開口就那個男人就打着哆嗦害怕地收道:“草原草原……有好多的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