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憑什麼把他打成這樣?你看他都傷成怎樣了?”
朱燕薇抹着唐莊玄的傷口衝着張揚等四人破口大罵。女生可不管你是天王還是老師,打了她了心上人,朱燕薇肯定六親不認。
三天王滿臉通紅,張揚十分尷尬:我也不想啊,這傢伙沒完沒了的,變了身它根本就不知道進退,一根倔筋,不打不行啊!
朱燕薇是極心痛地幫唐莊玄擦拭着傷口,唐莊玄則躺在了上“哎哎呦呦”,到得後面,張揚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行啦,不要再裝了,你的傷口已經自愈了,內患估計三兩天也能好得乾淨。唐莊玄,站起來說話。”
六個人坐在了張揚的辦公室內,張揚越看這些人越不順眼。
唐莊玄實力還行,就是發起蠻來不知進退,奶奶的,你霸王龍就很了不起嗎?
那個朱燕薇就是一個潑婦,發起飆來誰的面子都不給,我是老師好不好,你花一個小時把我罵成豬樣,你前輩子跟豬有仇啊?
最沒用的就是這個三天王了,溫室裡的花朵,沒有嘗試過戰場的慘烈,把什麼都當成兒戲一樣。根本沒有搞清楚這個娘娘腔的實力,他們居然敢找上門去,就是爲了分院裡的那點虛名!
“你們都給我站好!”
張揚突然間發作,然後又衝着旁邊的唐莊玄跟朱燕薇補了一句:“不是說你們倆個,你們坐。你們三個給我站好。”
張揚的實力擺在那裡,他一發作整間房裡寒風凜冽,孫正等三天王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你們清楚對方的實力嗎?你們清楚戰場評估嗎?知不知道,你們挑戰的人早就在妖獸羣裡殺了個七進七出,你們憑什麼跟他鬥?
唐莊玄變身後擁有靈階二級的實力,剛纔我才發現他居然突破三級了,所以纔不得出手製服他。我都要祭出古荒令,你們居然跑進去了,很想死是嗎?”
孫正、鄭錦、田伯光瑟瑟發抖。靈階三級,分院老師水準的存在,我們居然去挑戰他?可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階三級的娘娘腔這麼變態啊?
“娘娘腔當然變態,一個大男人扭屁股你們就不知道要小心嗎?”張揚破口大罵,唐莊玄臉上烏黑——大哥,至於要這麼當面噁心人嗎?
這個分院三天王被張揚罵了個狗血淋頭,末了,張揚給他們下達了任務:明年參與軍事學院本院組織的實習活動,提早感受前線戰場的殘酷。
死在戰場上面,好過莫名其妙地死在家裡。
趕走了三天王,張揚開始跟唐莊玄說正事,他認爲唐莊玄不需要繼續修煉了。
“你的能力增長太快,雖然靈階三級的實力還不穩定,但那絕對是遲早的事情。
修爲增加太快不好,那些能力畢竟是異種提供給你的,你必須要加強神識修煉。”
說到這裡,張揚的語氣變得慎重:“準備一下,肖老師準備帶你去見一個老朋友,他也是我的老師。
他的這個老朋友擁有全星系最強大的神識修煉之法,我的古荒令同樣得自於他,他也曾經是仙階修者。
當你掌握了那位老師的絕技以後,肖帥哥和他會打開時間窗,他們會幫助你們去到未來。
然後,一切就都要看你們的了。”
張揚滿含感情,唐莊玄分明在他的眼睛裡面看到了期望,唐莊玄的心情馬上激動起來了。
……
三天以後,肖極吉再次出現在了唐莊玄、朱燕薇的面前,他說的話十分簡單:“出發。”
……
傳送陣、螢光、能量通道,初時的新鮮感此時已變成了習慣,唐莊玄、朱燕薇第一次感受到了傳送的樂趣——彈指一揮間,多麼豪邁的味道啊!
當雙腳落定,粼粼的陽光從樹冠間灑下,溫暖已經洋溢在了每一個人的心間,唐莊玄在頭頂看到了兩顆太陽。
“天啦,紫薇星球?我們是要去紫薇軍事學院嗎?”
肖吉極哈哈大笑:“不錯,我們就是要去紫薇軍事學院。我那個老朋友在人階分院擔任院長,這老東西是一個悶騷型,你們兩個可要小心喔。”
……
寬敞的辦公室,如地球一樣沙發茶几的擺設,書桌裡的玉簡擺得整整齊齊的,唐莊玄疑惑地望着對面的國字臉男人,他滿臉正經、不苟言笑——挺正經的一個人啊,怎麼可能是一個悶騷呢?
莫名地,當唐莊玄心頭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那個叫陳立明的分院院長瞟了唐莊玄一眼,然後又把目光停在了肖極吉的臉上,內裡含意不言而喻。
肖極吉攤了攤手:“年青人好嘀咕,你又不是不知道。”
唐莊玄的臉上頓時紅了。
陳立明,紫薇軍事學院人階分院的院長,一個外表看上去威嚴莊正的男人,肖極吉說他是自已的好友,兩人曾經在一個戰隊裡面並肩作戰過。
但兩位校長在三號星球的戰事中先後重傷,修爲從仙階直降而下,最後不得不退出現役,回到各自的分院擔任院長。
但他們的心一直是火熱的。
“嗯,你是一個有大毅力的人,你很合適修煉《回魂術》。”就算是退出了仙階,兩位校長的修爲仍然高深莫測,陳立明很準確地說出了小賴皮的現狀。
“你的情況十分特殊,你確實控制住了那隻異種,但異種的能力在你的刺激下已經晉級魔階,如果不能在神識修爲上面形成壓制,這隻異種仍然有甦醒的一天。”
“那是當然了,不然我們來找你幹什麼?”肖極吉笑了一笑:“我們的計劃你看過了吧?小唐他們曾經穿越過未來,他們看到了地球人的毀滅,小唐和小朱想阻止這一切發生。
我們想嘗試一下,看看有沒有改變未來的機會,雖然聯盟認爲沒有成功的可能。”
“不一定”,陳立明的聲音淡淡的,他的目光落在了遙遠的天際:“歷史確實不可能被改變,但那說的是結果。
如果我們所處的空間就是一個時間漏洞呢?如果我們現在處在時間的循環之中呢?那麼改變是完全有可能的——因爲它只是一個過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