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章 失去控制非強行
宋宇承見我不再掙扎,滿意的笑了笑:“這樣多好,何必非要我對你動手呢?”我別過臉去不看他,他掐住我的下巴,用力扳了回去,一邊解他的衣服釦子,一邊說:“喬喬,等我們發生了關係,你再好好考慮要不要嫁給我。”
我氣的咬牙切齒:“無恥!宋宇承,我真是看錯你了。”
他的脣如火一樣灼熱,吻在我脣上,讓我覺得整個人都快要被燃燒,這是他第二次吻我,如他第一次那樣,霸道、猛烈、直接。
他越吻越深,堅韌的舌頭探進我口中,肆意橫掃,我被他吻的透不過氣,不禁有些慌了神,使勁推打他,他扣住我的手,反身把我放在椅子上,抓着我襯衫領子用力一扯,釦子紛紛掉落,胸前頓時一陣涼意。
我真的慌了,在他脣上咬了一口,他這才離開我的脣,我竭力的控制呼吸,壓抑住胸口的起伏。
趙荊深壓着我的身體,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臉,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柔情:“我要你,給我。”
我搖頭:“你……你別這樣,我有未婚夫了。”
趙荊深身體一震,眸中閃過幾抹讓人心碎的疼痛,看了我片刻,他站起身,別過頭去看着遠方那還未沉下的夕陽。
我把衣服合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往外走,趙荊深突然叫住我:“喬漫心。”
我腳下的步伐倏地一收,站在原地沒有回頭,我以爲,他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會很生氣,可事實證明,我除了不想犯錯,根本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
趙荊深走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就走,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卻鬼使神差的跟他走了。
上了二樓,趙荊深回房間拿了一件襯衫給我,我的衣服釦子壞了,只好把他的衣服套在外面,衣服很長,我在下面打了一個結,雖然有些不協調,可總比穿着沒有釦子的衣服出去好。
他看着我,隔了一會兒才說:“我剛纔……我太沖動了,你別往心裡去。”
我不知如何回答他,就說先回去了,他說送我回去,我拒絕了。
剛纔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我們認識沒多久,我不相信他對我產生了感情,可他爲何想要我?難道是他太久沒碰女人了,見到女人就想上?
不可能!像他這種有錢有勢還帥氣的男人,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說他缺女人,打死都不信!
或許,他真的只是一時衝動,我要儘快忘了剛纔的事情,不然下次見面一定會很尷尬。
次日中午,我正整理着文件,曲叔喊我去喬sir辦公室,我見曲叔愁眉不展,就問:“曲叔,諾小嫺還是什麼都不願說嗎?”
曲叔輕嘆一聲:“諾小嫺死了。”
我猛地收住腳,大呼一聲:“什麼?!”是我聽錯了嗎?諾小嫺死了?怎麼可能?!
“昨天晚上林瀟報案說諾小嫺失蹤,今天早上在公園的河裡發現了她的遺體。”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唉,如果她一開始就說出來,或許就不會遇害了。”
我渾身一顫:“你的意思是,她被殺人滅口了?”
曲叔點了點頭:“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我們說着話已經走到了喬sir辦公室,喬sir問了一下案子的進展,就說把周雅珍的事故案和諾小嫺的謀殺案交給我,我驚呼,急忙拒絕:“喬sir,事關重大,你再考慮一下,我沒有破案經驗,怕是不行啊!”
“老曲有其他事情做,這件案子就交給你,我會讓李炎協助你。”喬sir一臉嚴肅,看向曲叔說:“老曲啊,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後就立馬回來,我隱約覺得,這起案子沒那麼簡單。”
“喬sir放心,我會盡快的。”
“你把案子的來龍去脈跟李炎說一遍,讓他有個瞭解。”喬sir說完,曲叔就答應着出去了。
“喬sir,你爲什麼要把案子交給我?要不交給李炎吧,我給他打下手。”
“喬喬,你是刑警,不是來局裡打雜的,破案這些事,你早晚要上手。”喬sir一本正經的看着我:“過兩天我要去一趟北京,局裡很多事情會交給李炎幫忙看着,你有更多的時間來調查這起案子,而且,老曲跟我說了,你很有這方面的潛能,給你機會,你才能發揮出來。”
他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推脫,只得點頭:“喬sir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儘快找出兇手。”
喬sir“嗯”了一聲:“去吧!”
我點頭走了出去,回到辦公室,曲叔正好在,我問他:“曲叔,你去找過林瀟嗎?”
“今天早上去過,林瀟情緒不穩定,什麼都沒說,你有空了再去一次。”
“好。”我遲疑了片刻,問他:“曲叔,諾小嫺是怎麼死的?”
“溺亡。”
“她真的是被殺人滅口的嗎?”
“我不能百分百的確定,但是,謀殺的可能性很大。”曲叔沉了沉眸,又說:“那個公園地理位置偏僻,諾小嫺不可能大半夜一個人去那種公園。”
也就是說,諾小嫺肯定是被謀殺的!那麼,是誰殺了她?是那個肇事司機嗎?
本來只是一起交通事故,現在已經變成了一起謀殺案,喬sir說的對,這起案子沒那麼簡單!
曲叔離開後,我在辦公室等李炎回來,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他人影,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鐘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也不能一直等這他,還是先去找林瀟瞭解一下情況吧!
開車去林瀟家裡的路上,不知道怎麼回事,車子突然爆胎了,難道是天氣太熱,汽車都抗議勞務了!
我下了車,一面給王建打電話,一面站在路邊攔車,可能是地方偏僻,等了好一陣子都沒等到出租車,反而熱起一身汗。
大地像是着了火一樣,騰騰的冒着熱氣,彷彿要把人燃燒起來,就在我快要絕望時,一輛汽車緩緩向我駛來,最後停在了我面前,車窗放下來,我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怎麼在這裡?”趙荊深的聲音依舊那樣清冷。
“車子壞了。”這麼窘迫的時候,怎麼可以遇到他!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裡?
“上車。”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子裡開着空調,我像是忽然進入了一個冰窖,涼快極了!
趙荊深看了看我,拿過紙巾幫我擦額頭上的汗水,我反條件的一把推開了他,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疑惑的看着我:“怎麼了?”
我看着他,突然覺得很尷尬,人家本是好心好意幫我擦汗,我卻不知好歹的推開他。只是,我也不知道剛纔怎麼了,就是反條件的動作,也許是身爲警察的警覺性吧!
趙荊深沒有再深究,只是把紙巾遞給了我,隨後問:“去哪裡?”
“蘇南路那邊發生了一起命案,我過去做個調查。”
“命案!”趙荊深沉眸,看着我說:“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這是局裡的事,我不想跟他扯上關係。
“不相信我?”趙荊深目光復雜難言。
“不是,我……我不想麻煩你,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最大的事情,就是陪着你。”趙荊深聲音暖了幾分,卻還是淡淡的。
我身子微微一顫,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別過頭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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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荊深不再徵求我的意見,直接把車子往蘇南路開去,無奈之下,我只好告訴了他林瀟家裡的地址,車子很快就到了。
昨天過來太沖忙,沒有注意到房子的裝飾,仔細看一看還挺優雅的,別墅的院子兩邊種着兩顆桃樹,此時桃花已謝,桃樹上結滿了小果子,右側的桃樹下是一片彼岸花,可能是初期的緣故,那花開的並不是很明豔,卻是血紅一片!
林瀟臉上盡是疲憊和痛苦,和昨日的他判若兩人,失去心愛之人,那是一種怎樣的痛?或許,這輩子我都沒機會體會!
看着他悲痛欲絕的樣子,我有些不忍心去打擾他,可是,他若不提供線索,我就無從下手,我相信,他一定也希望我們快點找出兇手。
林瀟雖然沉浸在失去愛人的痛苦之中,可他的態度很友好,引我們進屋後,還爲我們倒了茶。
我說:“林先生,你節哀順變,希望你能配合我們。”
林瀟輕微點頭:“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我知道都會告訴你。”
我拿出記錄本開始筆記:“諾小嫺昨天什麼時候失蹤的,在哪裡失蹤的?她失蹤的時候,你在哪裡?”
“具體時間我也不確定,昨天是以丹的生日,我哥讓我過去幫她慶生,小嫺因爲身體不舒服就留在家裡沒有去,我是七點鐘過去的,十點半就回來了,回到家就發現小嫺不在,打她手機沒人接,我以爲她只是出去買東西了,就沒有想太多,等到快十二點也沒見小嫺回來,再打手機已經停機了,我給警察局打了電話,他們過來檢查了一番,找到很久也沒找到小嫺,今天早上,警察局打電話告訴我小嫺遇害了……”林瀟的聲音越來越小,話未說完就頓住了。
“以丹是誰,和你什麼關係,和你哥哥又是什麼關係?”
“以丹的哥哥和我哥是很好的朋友,我和她也只是好朋友。”
“你哥哥嫂子和諾小嫺關係好嗎?”
“挺好的,他們都很疼小嫺,小嫺生的乖巧,對任何人都很親和,我們家人都很喜歡她。”
“昨天我們離開後,諾小嫺有沒有跟你說起周雅珍車禍一事?”
“沒有,小嫺昨天確實很奇怪,可我問她,她什麼都不願意說,像是受了刺激。”
如此說來,曲叔的猜想被證實了,諾小嫺是被殺人滅口的!
只是,諾小嫺怎麼會在自己家裡失蹤,她是被人騙出去的,還是兇手潛進屋裡把她帶走的?
如果諾小嫺是自己出去的,她爲什麼要出去?她身體不舒服應該在家休息纔對啊!
如果是兇手潛入屋裡的,可從林瀟離開到回來這一段時間,只有兩個多小時,這麼短的時間內,兇手是怎麼行兇的?
想到此,我問:“你回家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比如說,大門鎖被撬過類似的痕跡。”
林瀟想了想,搖頭說:“沒有,大門是密碼鎖,這種鎖不容易打開。”
“諾小嫺夜晚有外出的習慣嗎?”
“沒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偶爾會出去,她一個人絕對不會外出,小嫺就是喜歡安靜,所以我們才把房子買在這個偏遠的地方。”
剛纔在來的路上,我仔細勘察過了,這一路過來確實有些偏僻,連監控器都沒有,我無法斷定諾小嫺昨晚是怎麼失蹤的。
林瀟說諾小嫺晚上不會外出,但密碼門又不容易打開,那……靈光一閃,我急着問:“知道你們大門密碼的人有多少?”
林瀟逐漸擰起眉心:“我哥,我嫂子,以丹,子臨,以及死去的雅珍,差不多就他們幾個。”
我心裡像是突然壓下了一塊巨石,沉甸甸的。
如果說,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密碼,是不是就說明,兇手就在他們其中,或許是他們其中一人買兇殺人?
我又問了一些細節,把事情瞭解的差不多了才和趙荊深一起離開,林瀟送我們出門,剛走到門口,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見到有警察在,那個男人臉色微微一變,旋即又恢復自然。
林瀟給我介紹了一下,男的是他哥哥林浩,那個身穿緊身長裙的女人是他嫂子柯曉曉,另外一個女孩看着只有二十來歲,長相甜美,給人一種親切感,她便是昨晚生日Party的女主角蘇以丹。
我沒有再問什麼,直接離開了。
坐在副駕駛上,我腦中不停的思索,思索周雅珍的車禍案和諾小嫺的謀殺案,這兩起案子是否是同一人所爲!
諾小嫺隱瞞事實是我們的猜測,她被謀殺同樣也只是猜測,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需要好好思索一下,我們的猜測是否正確。
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發現手機裡有一條短信,我點開看了一下,不禁揚脣笑了笑。
關掉短信,我給鑑證科打了個電話,問諾小嫺的手機在不在,得到的結果讓我很失望,諾小嫺遺體被運回局裡的時候,身上根本沒有手機!
剛纔林瀟說過,他給諾小嫺打電話沒人接,也就是說,她的手機很有可能被兇手拿走了,或者連手機卡一起毀掉了。
我找出林瀟的手機號碼,給他發了一條短信,沒一會兒,他就把諾小嫺的手機號發過來了,我試着打過去,果不其然,已經變成了空號!
我拍了拍額頭,彷彿陷入了迷茫之中,破案真是一個殺腦細胞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