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城內衆人就覺得體內的真氣有些壓抑,滿城的腥風血雨更是突顯出了魔道修士的殘忍,地上不少的殘肢更是讓衆人頻頻作嘔。
雖然些許修士都經歷過大風大Lang,但是看着這一切也是眉頭緊皺,而陸雨也是苦惱的環顧着四周。
如果在此處過夜衆人都覺得有些心驚膽戰,畢竟這裡是黑山鎮,離妖月國最近的大鎮,雖然這裡的魔頭已經被衆人逼退,但是任何人都擔心這些魔道修士再次返回。
笑問天此時站在陸雨身後,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這一切,他雖和魔道修士打過接觸,但也就是寥寥幾次而已,心中也拿不定主意。
嘴裡也恭敬的對着陸雨說道:“前輩您看!”話到此處便沒有說下去,陸雨也明白他的意思,看着這橫屍片野、魔氣滔天的城鎮,陸雨也轉過身說道:“我看今晚就不要在此處了,畢竟對這裡不瞭解,以防萬一大家還是去城外森林中過夜吧!”
陸雨給出建議,還未等笑問天說話,不少人也出身贊同道:“孟前輩此乃萬全之策,我贊同!”
不少修士也是紛紛出聲贊同!而笑問天嘴裡也說道:“那一切全憑前輩做主!”
其實笑問天早就拿好主意,心中也是準備讓大家都前往城外,而徵求陸雨的意見,一方面是看看陸雨有何高策。
另一方面陸雨如果也說去城外,他便可以做個順水人情,讓陸雨以爲他唯命是從。
而不少修士也是貪生怕死,雖然城內少了許多妖獸的騷擾,但是這個環境和條件讓他們更是無心修煉,而且還要防備隨時會出現的魔道修士。
片刻之後衆修士也是各懷鬼胎的向着城外飛去,陸雨此時站着空中,黑色的火焰早已握於手中,隨後看了下方一眼。
便是甩出了手中的火焰,隨後便是直接跟着衆人飛去。
頓時下方的小鎮之中瞬間燃燒了起來,地上的屍體,還有城內的建築片刻之後便是被燒爲了灰燼,消失在了天地之中。
而此時笑問天也是笑道:“前輩這招斬草除根可讓問天長了不少學問!”
陸雨聽見此話臉上也是沒有絲毫的波動,話也未說直接飛向了漆黑的森林之中。
笑問天早知道散修脾氣古怪也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討好的向着陸雨跟去。
夜色緩緩的降下,天空之中的明月此時也是安詳無比,柔和的月光似小雨點一般灑落在衆修士的身上。
此時衆修士也是在此地安營紮寨,原本繁忙的營地早已安靜了下來,大地一片寂靜,森林深處也是不時的傳出一聲聲吼叫。
剩下的幾千修士聲勢浩大,只要有少許靈智的妖獸便會繞開這裡,而有些不長眼的低等妖獸也是被衆人瞬間秒殺。
終於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衆修士已經修煉入定,嘴中也是緩慢的吐納着,而此時山洞之中,陸雨突然睜開了眼睛,迷茫的望着前方的石壁,嘴裡也是喃喃道;“難道它又來了?”
隨後便是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山洞,望着安詳的衆人,陸雨此時也是眉頭緊皺,隨後四處查看了一番,漆黑的四周沒有一絲聲響,陸雨雖然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但也最後無奈的直接返回了山洞之中。
片刻之後陸雨便開始修煉了起來,而此時另外一個山洞之中的笑問天,此時手中胡亂的畫着符咒,嘴裡也是念着什麼,片刻之後便是停了下來,眼神也是望着天空,隨後便是開始修煉了起來。
而沒有任何人發現,此時森林的深處一雙巨大的眼睛正貪婪的盯着衆人。
森林之中的早晨有些美好,陽光透過大樹也是宣佈了一天的來臨,而此時衆修士衣衫已經溼透,不少人也是運着真氣瞬間烘乾了衣服。
陸雨也是從山洞之中走了出來,看着大家已經起來,陸雨笑道:“看來大家都很早呀!”
衆修士也是向着陸雨問好,正當衆人調侃的時候,笑問天也是微笑的從山洞之中走出,嘴裡笑道:“大家昨天晚上還好吧?”
衆修士聽見此話,紛紛嘴裡報平安,而笑問天話鋒一轉也說道:“前輩昨天晚上委屈了!”
陸雨笑道:“我乃一介散修,早已習慣魚肉山林,如果讓我過上錦衣玉食般的生活恐怕我還有些不習慣!”
而笑問天也打笑道:“前輩謙虛了,我相信你會很快習慣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的!”
聽着笑問天話中有話,陸雨心中早已知道笑問天想拉他入夥,話也沒有再接。
隨後笑問天便是直接對着衆修士說道:“今日我們便要去和百仙聯盟的修士匯合,大家走吧!”
說完轉身對着陸雨說道:“前輩請吧!”隨後笑問天便是直接向着東方飛去。
看着笑問天對自己如此小心翼翼,陸雨心中也深知實力的關鍵,雖然心中覺得有些不妥,但表面上還是做出以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直接跟着笑問天直接飛去。
而身後的衆修士也紛紛祭出法寶跟上了兩人。
時間轉眼間便來到了晌午,此時烈陽高照,衆人也是急忙的向着前方飛去。
而此時遠處的天邊出現了許許多多的修士,而身後的衆修士都說道;“看來百仙聯盟的人已經到了!”
前方的笑問天心中有些奇怪,爲何那羣修士如此‘古怪’?讓笑問天古怪的是,百仙聯盟中他有很多兄弟,理應他們前來迎接但是爲何按兵不動?
而此時陸雨已經眉頭緊皺,他的神識早已探向前方,雖然也看不到衆人的面貌,但是他感覺到了一絲絲的魔氣,而且看着情況對面的人數很多。
陸雨也是眉頭緊皺看了笑問天一眼,此時笑問天心中也有些不安。
但還是繼續帶着身後的衆修士向着遠處靠近,終於在片刻之後,前方的笑問天和陸雨兩人終於看清這羣人的面貌。
而笑問天則失態的叫道:“趕快走!”
陸雨此時已經顧不上說話,瞬間調頭向着身後卯足全力的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