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涼看着沈暮念趾高氣昂款步離開的背影,沒忍住暗嗤一聲:“到了這個時候,還能裝的這麼氣沉丹田,真不愧是個演員。”
穆子寒對身邊的士兵揮揮手,待衆人散去之後,才勾起嘲弄的薄脣,睨了白書涼一眼冷冷道:“書涼,上次絕佳的機會錯過了,這次你再不爭氣,以後可沒有機會了,這個病毒是無解的,但也意味着中過一次的人,以後對任何毒品和媚藥都會產生免疫,再想爬上亦卿的牀,就是癡人說夢。”
白書涼討好的扯上穆子寒的衣袖,噘着嘴柔聲道:“子寒哥,這次真要好好謝謝你和姑媽,你放心,就算君亦卿是鐵石心腸,我爲他付出這麼慘重的代價,他不要我給誰都沒辦法交代。”
穆子寒冷哼:“天下男人這麼多,你何必非要爲了一個君亦卿讓自己連……”
說到這裡,穆子寒擰起眉心,頗顯無奈:“值得麼?”
白書涼彎着眼睛笑的像個孩子:“值得,如果不嫁給他,我這輩子跟誰在一起又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穆子寒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聲道:“走吧,你哥爲了你,去忍辱負重的到君亦卿面前給你刷臉。”
“子寒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白書涼晃着穆子寒的胳膊,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了。
站在醫務樓門口的士兵,見到穆子寒微微低頭:“穆少將。”
穆子寒連甩都沒有甩他們一眼,領着白書涼走了進去。
還沒有上樓,就看到了正從樓上下來的君亦卿和宋中校。
白書涼的眸光在一瞬間亮的比頭頂的燈泡還亮,他即使現在這個身體狀況,卻依舊不減平日裡半點風采,就連下樓的模樣都帥的讓她一陣一陣眩暈。
特別是他現在那張絕美俊臉上的長眸,只此一眼,白書涼就心甘情願的淪陷了。
“亦……”白書涼剛啓脣,就看到君亦卿的冷眸朝她掃了過來,肅殺的冷酷面容讓她有那麼一點膽怯:“君上將,你身體好點了麼?我聽蘇軍醫說,還沒有查出來是什麼病毒,身體難受麼?”
君亦卿走到兩人身前,目光深邃的看向穆子寒,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白書涼這個人以及她的話,冷冷道:“穆少將,你不在第三軍區好好待着,來這裡幹什麼。”
穆子寒和君亦卿的關係很微妙,說是朋友吧,也不算是朋友,逢場作戲,連見面的次數都不多。
說不是朋友吧,在重要的場合,特別是總統在的時候,他們又沒有拘禮,以名字互稱,看上去關係很不錯的樣子。
當然,在穆子寒看來,君亦卿這就是不識擡舉,他把他當朋友,而君亦卿卻在很多場合都只把他當下屬。
現在穆少將三個字吐出來,裝作沒有聽到白書涼的話,更是在所有人面前都絲毫不給他面子。
但他君亦卿目前還是君亦卿,有他爹護着,連他都不敢造次,柔和一笑:“將軍出了這樣的事,所有人都很擔心,總統專門讓我和我妹子來看看將軍,她說了,不管用什麼方式,一定要保證將軍無恙,畢竟,將軍是國之根本。”
君亦卿聞言,扯脣一笑,冷豔酷殺:“穆少將說話當心點,國之根本,可不是我君亦卿,希望穆少將能謹言甚微,不要給我和總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