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唸的臉不可思議的柔滑,捏上去軟軟的,他的力道不輕不重,正好能給她捏成‘嘟嘟脣’。
她被他捏的說話都跑風:“並不關心,只是好奇,好奇你懂麼?跟我念haoqu……”
因爲被捏着,qi字音愣是發生了qu……
說完自己都覺得搞笑,伸手去扯他的手:“你多動症是不是,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鬆開,捏疼了。”
君亦卿非但不鬆,還像捏果凍似得蹂躪着,狹長的眸子稍稍輕眯:“動腳了麼?不要強加給我子虛烏有的罪名。”
不鬆是吧,沈暮念眼神一狠,猛地張嘴就朝他的手掌的虎口咬過去,咬上後,擡眼瞪着他,含糊不清的威脅:“鬆不鬆?不鬆我咬了啊。”
君亦卿把她的臉擡高了一點,順帶着把虎口往她的脣前又送了幾分,眉心輕挑霸道凜然:“咬。”
沈暮念絕對是那種一激一個準的,於是二話不說真的咬了上去,尖銳的虎牙朝他的皮膚裡鑽下去,她知道很疼,但他卻依舊沒有鬆開。
她停下來,擰着眉問:“你疼痛神經出問題了?感覺不到疼麼。”
君亦卿又在她臉上捏了兩把,才鬆開她淡淡道:“你不疼就行。”
“我咬的你,咬人的人怎麼會疼。”沈暮念擦掉嘴邊的口水,沉沉的答了一句。
會疼,有些時候,有些人咬人的時候就會疼,是更疼,比如他。
君亦卿輕哼一聲沒有說話,伸手牽起了她的手,沈暮念甩了甩:“上面有口水。”
“我都不嫌棄,你還嫌棄你自己?”君亦卿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手心裡,朝前走。
沈暮念抿了抿脣,沒有答話,地面暖暖的射燈將他們的身影打亮。
他的手很大,看的時候覺得精緻,手上其實有很多繭,是常年握槍造成的,她早就感覺到過,在他觸碰她的時候。
說實話,沈暮念沒想過有一天能跟君亦卿這樣牽着手安安靜靜的走路,這種感覺很不真實。
不說話的時候,就會亂想,所以沈暮念挑起了話頭:“白家的事情處理好了麼?穆子寒怎麼處置的?”
“半年,把R國對帝國有威脅的地下組織清空。”君亦卿冷酷道。
這確實是個比直接處理了他更好的辦法,所謂的將功贖罪吧,只不過……
“他既然這次能跟那些人能牽上線,必然是有點關係的,如果他故意放水或者暗中有什麼動作呢?”沈暮念幽幽道。
君亦卿薄脣輕勾,瀲灩,冷決:“不會。”
沈暮念輕哼:“自負的人通常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我勸你走路穩當點,凡事小心。”
君亦卿睨了她一眼:“自信和自負不是近義詞。”
沈暮念暗暗翻了個白眼,他的意思是他是自信唄:“我聽楚離說,白家現在搞出了一個假的‘白書涼’,這麼冒險的事情不怕被人發現麼?”
君亦卿眼神一黯,嘲弄道:“總統親自下令,特許了這個女人的身份,並且讓所有人保密,你覺得,誰敢捅出去或者誰敢查。”
沈暮念眉心輕擰:“總統親自下令,爲什麼?”
“因爲白家不允許有白書涼這樣的污點。”君亦卿淡淡道。
旋即,他的腳步停下來,低頭看向沈暮念柔聲道:“正想問你,真的白書涼,你想讓她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