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秦俊毅在排查和確定完暢通無阻後。
沈暮念率領戚竹等人從原計劃的通道,到達酒店後方不遠處的越野車上。
約莫行程了兩個小時,清晨八點,由於選擇的上山的道路並無可行之地,她們被迫棄車,徒步。
絲毫沒有懈怠,在晌午陽光正盛之前,沈暮念安全抵達山腳下。
“我們現在所站的位置,距離標記點是垂直,只要我們沿着這條路登上去,在天黑之前就能找到。”秦俊毅把手上的地圖遞給沈暮念,恭敬道。
沈暮念沉着眼睛,細細的觀察了一下底圖上的位置:“泰山少有人登到過這個位置,特別是垂直而上,裡面是什麼情況尚不得知,看着山勢過於陡峭,俊毅你爲首,月嬋你跟着我,戚竹,你墊後,上山的行速不需要太快,一切以安全爲主。”
“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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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之前,沈暮念按照慣例給君亦卿發了個一條短信,山下的新號不好,短信轉了很久,等沈暮念確定發送成功,才沉聲道:“走吧。”
登山是個力氣活,沈暮念在青山的時候就體會過,但跟眼前的泰山比起來,卻輕鬆太多。
就在這邊佈滿了緊張的氣氛之時,另一邊的進展也很順利。
另一側的泰山腳下不遠處,劇組的工作人員正在忙碌着。
沐涼站在衆人之後,看着他們準備,不由自主的朝身側遠處望過去,他明知道根本看不到沈暮念,卻依舊望眼欲穿似得凝視着。
她應該已經開始上山了吧。
“沐影帝在看什麼。”溫言襲着一身軍綠色探險服,緩緩朝沐涼走過來,瀟灑挑眉道,她隨性的表情,趁的英氣俊美的臉更爲惑人。
沐涼手指插在口袋裡,慵懶道:“景色。”
溫言勾脣一笑,壓低嗓音道:“你就這麼篤定,沈暮念那邊沒有問題?你這麼幫着她,她若是最後不把手上的東西給你看,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有時候信任一個人是一回事,但分享自己的秘密又是另一回事。”
沐涼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輕嗤道:“溫言,我終於知道巧顏爲什麼這些年一點都不長進,看來是你這個師父不合格,拍戲拍的頭腦蛻化了?”
溫言不羞不惱,聞聲低低的笑了起來,滿不在乎道:“興許。”
沐涼亦是勾了勾脣,微微側過頭低聲道:“看着點金楚楚,別讓她壞事。”
溫言微微垂眼,難得人設崩塌,略顯俏皮的頷首:“是,沐爺。”
沐涼橫了她一眼,轉身朝林肅走了過去。
溫言擡起頭,雙手插在口袋裡朝坐在凳子上補妝的金楚楚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
軍區。
簡約大氣的辦公室裡。
宋蒼朮提着一份文件,急匆匆的敲響了門。
片刻後,略顯磁性的低沉嗓音從門內滲出來:“進。”
宋蒼朮推門而入,對穩坐在辦公桌前的君亦卿微微頷首:“將軍,玉佩的詳情查到了。”
君亦卿手上的鋼筆微微一頓,掀起了那雙凌冽的深邃長眸,輕渺道:“說。”
宋蒼朮朝前走了兩步,把手上整理好的資料呈給了君亦卿,壓低嗓音嚴肅道:“這個玉佩,好像並不是裝飾物這麼簡單,據記載,這是來自S國皇室之手,代表的,是一個承諾,持有此玉佩和信件,可向S國總統換一個私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