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一個月之後我就把什麼都告訴你。”他的聲音低低地,帶着眷戀的柔情,聽得我的心立刻軟了,甚至都忘了自己剛纔還在生氣。
“好。”我把手覆在他的手上,輕輕地點頭。
回到大廳的時候宴會已經過半,我正要找尋蕭雅的身影,她就突然出現在我的後面,“喂,藍安冉你老實交代,剛纔跑到哪裡去了?”
我看着她身後的秦曉璐壓下了嘴邊的話,淡淡說道,“明天就要回市裡了,我把行李收拾了一下,反正我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我纔不信。”蕭雅撇撇嘴,對我使了個眼色。
接下來一直到宴會結束,我都一直待在蕭雅的身邊,期間她好幾次想要緩和我和秦曉璐的關係,我都笑笑不拒絕也不主動。
秦曉璐倒是和以前一樣,嘴巴甜甜地和我套近乎,“安冉姐,前幾天是我不對,我應該理解你的,畢竟你也是爲了蕭雅好。”
我壓着心裡的噁心,自然地勾脣,“你明白就好,剛好接下里我們還會在一起工作,有了隔閡就不好了。”
“以後還在一起工作?”蕭雅驚訝地看着我,“公司又給我接了電視劇嗎?”
我趕緊和蕭雅解釋,期間偷偷地看着秦曉璐一眼,發現她一臉平靜,明顯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我猜測她早就和許宛白商量好了錄製節目的時候要做哪些壞事,所以一定要趕在錄製節目之前撕開她虛假的面具。
“那是什麼時候開始錄製?”蕭雅問我。
“大概是兩週後吧。”我回答她,“怎麼了,你有什麼其他安排嗎?”
蕭雅一把摟住秦曉璐的脖子說道,“別的安排倒是沒有,不過曉璐下週過生日,我每年都會陪着她一起過,可不想因爲工作耽誤了。”
過生日?我垂下眸子擋住眼裡的情緒,覺得這可以作爲一個契機,成爲我揭露秦曉璐的導火線。
……
第二天一早我和蕭雅就坐着保姆車往市裡趕,路上我打開新聞,發現好幾個公衆號都寫了關於秦曉璐的通稿,完全把她說成了一個堅強敬業又柔弱的形象。
我把手機遞給蕭雅,示意她看着些買的通稿,“換了公司果真就是不一樣,這些通稿得花不少錢吧?”
我不知道蕭雅是否知道秦曉璐簽約了許氏娛樂,只能這樣試探她。
聽到我的話蕭雅明顯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原來你也知道了,曉璐真是的,簽約哪家公司不好,偏要簽約許氏,那個許宛白可不是什麼好人。”
她這語氣裡的酸味都要溢出來,我苦笑不得地看着她,覺得她根本就找不到重點,只得出聲提醒,“秦曉璐這一回熱度還不錯,這麼下去的話,成爲二線明星指日可待。”
“那不是挺好的,”蕭雅衝我笑笑,“曉璐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成爲一線演員,就算殺青是她設計的,我也願意。”
“朋友嘛,做個墊腳石也是應該的。”蕭雅無所謂地攤攤手,毫不在乎地樣子。
我無奈地看着她,覺得剛纔的一切都是對牛彈琴。
蕭雅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柯博爾的辦公室,我們本來有一週的假期,可我拗不過她,只得陪着她一同走了進去。
“怎麼不回去歇着,到公司裡來了?”柯博爾看到我們有些驚訝,放下了手裡的筆。
“來彙報工作,我這幾個月可是安安穩穩的,什麼禍也沒闖,不信你可以問安冉。”蕭雅一見到柯博爾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孩子一樣地求表揚。
“是,我可以作證,這一次我們蕭雅非常乖。”我果斷配合她,畢竟我覺得她比許宛白更適合他。
“不錯,”柯博爾莞爾一笑,清雋的臉頰像是三月的春風一樣溫暖,“那就按照公司的規定領取獎金,然後再拿去逛街,你們女孩子不都喜歡買東西。”
他說完我就看到蕭雅失落地癟了一下嘴角,便趕緊上前一步說道,“柯大哥,以蕭雅的身份出去逛街太危險了,我想我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保鏢。”
“保鏢?那你們去保安室找兩個看的順眼的,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說着他就要拿起手機。
我趕緊攔住他,“保安也不安全,不如你陪着我們吧。”
沒有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柯博爾明顯一愣,溫和的目光掃過我和蕭雅,思索了半天還是答應了下來。
出了門之後蕭雅抱着我歡呼出聲,我被她嘞得喘不過氣來,趕緊指指辦公室,她趕緊冷靜下來,改爲捂着嘴偷笑。
我見她這幅不淡定的樣子趕緊拉着她出門,“明天我先打電話把柯大哥約出來,然後再找個藉口離開,給你倆單獨相處的機會怎麼樣?”
“安冉,你真是太好了!”蕭雅再次給我一個熊抱,把重色輕友表現的淋漓盡致。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我挑眉看着她,說出我最終的目的。
“我就知道沒有這麼好的事,你說吧什麼要求?”蕭雅扁着嘴巴問我。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過幾天秦曉璐的生日聚會,我來安排吧。”
聽了我的話蕭雅表情微怔,皺着秀眉問我,“往年就是我們幾個朋友聚一聚,這個沒有什麼好安排的。”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放心交給我,然後聽我安排,我一定給她一個難忘的生日。”
“我怎麼這麼不信你呢?”蕭雅狐疑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個異類分子一樣。
我輕輕撇她一眼,拿出手機找到柯博爾的電話號碼,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故意逗她,“你要是不信我就算了,大不了我給柯大哥打電話,就說明天不用她陪你了……”
“別啊!”蕭雅趕緊攔住我,把我的手機放進兜裡,拉着我的胳膊笑的甜膩,“我答應你就是了。”
我滿意地拍拍她的頭,跟着保姆車一起把她送回了家。
第二天,我按照原計劃把蕭雅和柯博爾聚在一起,然後藉口說不舒服,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