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櫞姐姐,此話從何說起,爲什麼長隼太子現在不得寵了呢?”凌沁染看了看周圍,隨後壓低了聲音。
“阿染,我聽說這長隼國的太子年紀不大,才二十,也就比我大兩歲而已。”
“原本很得皇帝的喜愛,她的母親也是當朝的皇后,正宗的嫡系所出。”
“而且這太子本身也十分優秀,賢良仁德,民心所向,可不知爲何,去年突然就被禁足了!”
“到現在整整一年了都沒能出來,聽說是好像是哪一天調戲了他父親最寵愛的貴妃,現在在冷宮裡很慘,但並沒有廢除他的名分,所以就是這個樣子了。”
葉心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總覺得這個太子就是個背黑鍋的。
凌沁染第一時間也是這麼想的,天道讓她輔佐的人應該都挺靠譜的,只不過這遭遇也太慘了點?
禁足一年,若是常人還不得發瘋啊,虧的這太子心態好,要不然估計等不到她去幫他就自盡了。
“阿染,這件事情好辦,若你要讓長隼統一四個帝國,首先得先讓這個太子沉冤得雪。”
“若他真是被冤枉的,那害他之人一定是他的幾個兄弟,或是仇人,目的就是讓他身敗名裂,失去民心。”耶律塵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凌沁染和葉心櫞。
凌沁染很贊同耶律塵的想法,葉心櫞雖然聽不太明白什麼一統四國,但只要是阿染提出來的她都會支持。
“對了,櫞姐姐,現在長隼的變異人情況如何?嚴重嗎?”
葉心櫞搖搖頭:“這個你放心,長隼現在的變異人情況不太嚴重,跟泗水之前的情況差不多,大都是一些可以被同化的輕的,我看也不能拖太久。”
凌沁染想了很久,忽然勾起一抹微笑道:“櫞姐姐,阿塵,我有辦法了,可以一箭雙鵰!”
“一箭雙鵰?阿染,說說看。”耶律塵來了興趣,他怎麼一開始沒發現阿染鬼點子這麼多呢?
“你們湊過來點,我跟你們說,現在的是四國的變異人基本上沒有太大的起伏波動。”
“爲今之計是需要爲長隼太子申冤,揪出陷害他的兇手,隨後幫他恢復勢力!”
“還得重新得到長隼皇帝的垂青纔可以,經過了一年的時間背後主謀一定已經鬆懈,他們不會想到有人這個時候還會幫長隼太子申冤。”
凌沁染看了看周圍,帶着二人來到了牆角處,設了一層透明的消音結界。
隨後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給葉心櫞和耶律塵。
長隼國,皇宮。太子內宮處。
葉心櫞身着一身白衣,面覆白紗,出現在外牆的後面,頭微微一側,眼睛用餘光掃了一眼正門處。
堂堂太子內宮居然沒有沒有侍衛把守?連個看門的都沒有嗎?這也太寒酸了吧? Wшw ●тt kдn ●¢O
葉心櫞忍不住吐槽道。
果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水遭蝦戲,落地的鳳凰不如雞~
不再耽擱,葉心櫞搓了搓手心,隨後一把爬到牆頭上。
還好她四肢靈活,這麼兩個人高的圍牆一般人可爬不上來的。
修長的腿這麼一跨,順利的就進了這太子內宮。
葉心櫞剛一進來就被眼前的悽悽慘慘驚呆了。
說實話,若不是她提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實在都看不出這是一國太子住的地方。
瞧瞧這一言難盡的內院陳設,破舊不堪的房屋磚瓦,還有……
滿地的雜物堆,地方倒是不小,能看的出來這裡曾經的富麗堂皇,只是現在這麼乍一看確實不像人住的地方。
砰!的一聲,把正在思考的葉心櫞嚇了一大跳。
媽呀,要不要這麼嚇人!哪個缺心眼的玩意敢沒事摔東西?
聽這聲音貌似是從前方的屋子內穿出來的?
凌沁染這邊,正和耶律塵在客棧裡暗戳戳的調配一些神秘莫測的東西。
“阿染,你整這些東西要幹嘛呀?”耶律塵在旁邊看的暈頭轉向的。
桌子上放一堆蠟燭,一條很長的白色絹布,還有。。。一堆煤炭塊。
不難想象他現在的這個表情。
凌沁染將這些東西擺弄好之後,拍了拍手心的灰塵。
一臉狡黠的看着耶律塵。
“阿塵,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是在做順天意得民心的事,你要不要幫忙?”
“好啊,阿染,我到要看看你這丫頭能想出什麼樣的好辦法。”耶律塵忽然湊近凌沁染。
手指輕輕的颳了一下凌沁染秀氣的鼻子,一雙眼睛中帶着快要溢出來的柔情。
“阿塵~”凌沁染心尖顫了顫,怎麼辦?
她只是這麼瞄了一眼都要陷進去了!!!!
“阿染,我們先幹正事吧。”耶律塵的眼神戀戀不捨的繞過凌沁染的身體。
將視線放在了那一堆蠟燭上面,隨後拿起中的其中一支歪着頭看向她,“這個應該怎麼用?”
凌沁染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的清冷轉而代替了轉瞬即逝的迷離。
還好~只有在耶律塵身邊她纔會如此。
“阿塵。”凌沁染接過耶律塵手中的蠟燭,一把掰下前頭的棉質引線,抽出了剩餘的部分。
“幫我把這些蠟燭的引線都掰下來,一會就能拍上用場了。”
耶律塵乖乖的照着凌沁染的話去做了。凌沁染用夾子夾起一塊焦黑的煤炭,隨後丟到了正熊熊燃燒着火焰的炭盆裡。
噼裡啪啦!
煤炭遇到火焰而的出的爆破聲縈繞在兩人耳中,時不時有點點的火星蹦出來。
耶律塵放下手中正在乾的活,看着這一切不由得皺皺眉。
有他在他的阿染怎麼能幹這樣的重活。
“阿染,我們換一換吧,我來燒煤,你來掰蠟燭的引線。”
耶律塵一下子抱住凌沁染,將她抱到自己身前。
隨後他自己站到了凌沁染剛纔的位置上,慢條斯理的夾起一塊煤炭扔了進去,好像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凌沁染:“……………………”她又沒說不同意,怎麼看阿塵這樣生怕自己拒絕他一樣,好生的奇怪誒?
凌沁染咂吧咂吧嘴,算了,也沒啥大不了的。
隨後她便繼續的一個一個掰起了剩餘蠟燭的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