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來襲,暖妻戒備
“啊……”她還未來得及出口呼救,便被一股大力帶向牆壁的一角,而下一秒,一個炙熱滾燙的吻對準她的脣瓣落了下來。
羅微然當然不肯屈從,猛然伸出雙手去抓行兇人的頭髮,卻忽然發現頭髮似乎短的抓不住,而越來越多熟悉的氣息匯聚,霸道中帶着不可一世的蠻橫,她一下子明白過來。
混蛋!可惡!
這麼長時間不出現,一出現就這樣對她!
她心一狠,果斷的咬上他正在行兇的薄脣,狠狠的,似乎能感受到血液流過的味道。
“你……”封兆雍一下子吃痛,猛然放開她,但是一雙大掌依舊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堵在牆角的位置。
黑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卻能感受到他那雙異樣深沉的眸子,裡面波光閃動,似是在流竄着什麼火花。
忽然間,他帶給她的那種窒息的壓迫迎面而來,令她忍不住抖了抖,可是儘管如此,她還是一樣的生氣!
“讓開!”羅微然氣急,用手臂推了推他,卻發現像是一座山似的,動都動不了。
封兆雍看着她,卻什麼都不說,脣角扯出的盡是冷笑。
這種笑容瞬間讓人感到冷入骨髓,想立刻抽身,卻被他的冷眸鎖住,動不了。
“我說讓開!”羅微然再次怒氣衝衝的低吼,忽然想到自己被他這般的莫名對待,眼圈一紅,卻還是強忍着淚水,不讓它流下來,她挺了挺脊背,繼續道:“封兆雍,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是泄憤工具嗎?”
“工具?”我也想當你是,可偏偏你不是!
封兆雍緩緩出口,表情耐人尋味,似是生氣,又似是刻意壓抑的痛楚,可是後面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難道不是嗎?”羅微然氣急,反問,蘊藏着水汽的眸子倔倔的瞪着他。
此刻,她的眼眸中水汽氤氳,洶涌的像是隨時可以將人淹沒,可是她就是忍着,極爲辛苦的忍着!
她不想被人看扁!憑什麼他可以隨便欺負她!
加上前兩次的,這已經是第三次,他沒有經過同意就強吻她!而且這一次態度很惡劣,好像是在懲罰她一般!
封兆雍看着她,倔強白皙的小臉,因爲激動而不住輕顫的睫毛,還有掛在睫毛上的露着,偏偏就是不肯落下,一個剎那間,他的心尖處微微顫了顫,一絲心疼快速的劃過,他想伸手將她辛苦忍着的淚水收住,只是手伸到一半,腦子裡忽然響起那天晚上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猛地,整個人就像是爆炸了一般,諷刺的話脫口而出,“想哭嗎?是因爲我的欺負還是在想別的男人?”
羅微然氣憤的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這是他說的話?
他在懷疑她?
她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下一秒,擡起頭,不甘示弱的反擊,“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她的心好像一點一點的往下沉,直到無盡無休!
“你敢說剛纔不是和男人約會?”像是沒有經過大腦一般,此刻的封兆雍像是一隻醋意橫生的獅子,帶着勃然的怒氣。
“只可惜,他好像不怎麼體貼,送你回家都不肯。”
“我……”羅微然張開嘴,想解釋,可是剛剛出口一個字,怒氣忽然升起,她爲什麼要解釋?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
索性別開臉,不去看他,心裡那些壓抑的委屈只有自己慢慢的吞掉。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見她不開口,也不做任何解釋,封兆雍越發的生氣,直覺認定她做了那些事情。
一定是心裡有鬼!
“爲什麼不說話?他是誰?很優秀是嗎?能天天陪着你風花雪月,天天將你捧在手心中?”他說着,莫名的心裡泛起陣陣的酸意,滔天的酸意,說出的話更難聽。
因爲他的身份,確實不能給她作爲一個女孩子想要的,有可能時常不在家,也有可能……
羅微然的五根手指死死的抓着手裡的包,他每說出口一句話,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利器打擊,
一下一下鑽心的疼!
可是,她什麼都不想說,他已經將諸多的帽子扣到她的頭上,她還能說什麼?
“羅微然,說話!”倏地,他伸出修長的指尖,一下子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將臉轉過來,面對他!
“你想讓我說什麼?”她冷笑着開口,經過沉澱的眸子,壓抑了諸多痛苦,對着他的卻是一雙波瀾不驚的模樣,“只要你想聽,只要我會說。”
封兆雍的氣焰一下子達到鼎盛,箍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在黑暗中似乎能看到她臉上的痕跡。
他微抿着薄脣,一句話不說,陰沉的臉色像是可以讓人窒息!
“沒有?”羅微然伸出手,撥開他的手指,“那就讓開!”
她不想跟他說一句話!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冒出個男人!
可偏偏他還是將她堵死在角落,無論她怎麼想辦法,還是出不去,氣氛彷彿比剛纔還要僵!
“封兆雍,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樣?”羅微然氣急敗壞的低吼,五根手指猛然收緊,似乎聽到關節扭曲的聲音。
封兆雍猛然上前,脣角諷刺的笑容無限放大,“我在你眼裡,就是欺人太甚!”
說完,他高大的身軀再次壓向她,一手控制着她的纖腰,一手控制着她的頭,對準她的脣瓣,狠狠的啃了上去。
帶着澎湃怒意的啃咬吞噬,她躲一次,他就用力多一分,而且每一次他都能輕易掌控她的位置!
無論她怎麼掙扎,到最後都是徒勞無功!
漸漸的,她一絲力氣都使不出來,漸漸的,她放棄了反抗!像是一隻沒有反應的木偶,任由他欺凌!
似是察覺到她的異樣,封兆雍猛然放開了她,看到她毫無反應的模樣,心裡忽然多了絲心疼。
一下子愣住。
“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放開我!”她冷淡的開口,目光看向地面,沒有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