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來襲,暖妻戒備飆車
羅媽媽怔愣了一下,很快迎了上去,“醫生,他到底怎麼了?”
“急性胃穿孔,需要立即手術,誰是病人家屬,跟我過來簽字。”醫生說着,頓了下,好像想到什麼,忽然道:“病人的血型比較罕見,你們誰是RH陰性血,提前做好準備。”
聽完他的話,羅媽媽的臉色比剛纔更加的慘白,身子倒退了一步,嘴裡喃喃了一句,“這麼嚴重?”
隨即,清醒過來,立刻舉起自己的手,“我和他的血型一樣。”她現在很慶幸,自己跟了過來。
萬一手術中大出血怎麼辦?她不敢想象?
忽然想起什麼,羅媽媽轉過頭,看向傅遠航的屬下小賀,問了句,“爲什麼不打電話通知他的家人?”
小賀猶豫了下,擡起頭,和盤托出,“一般這種事情,首長不讓說。”軍令如山啊,他不敢!
羅媽媽似乎聽出了什麼,立刻問道,“你的意思是他這種情況很經常嗎?”
看着他緩緩的點頭,羅媽媽心裡泛起絲絲的心疼。
遠航,你怎麼和小時候一樣倔強呢?
索性情況雖然嚴重,但是手術難度不是很高,不到兩個小時,傅遠航被推出了手術室。
醫生宣佈情況不錯,羅媽媽和他的屬下才鬆了口氣。
羅媽媽在醫院守護了一夜,直到他的情況完全好轉,才離開。
中午時候,傅遠航漸漸的醒過來,第一個動作就抓住屬下小賀的手,“我大姐呢?”
小賀安慰的說了句,“首長,羅阿姨回去了。”
看到傅遠航漸漸陰沉的臉,小賀怕他誤解,又補充了一句,“首長,羅阿姨守了你一夜……”猶豫了幾秒,他試探的問出口,“我看應該是承認了吧?”
聽到他的話,傅遠航的臉色忽然由陰轉晴,若有似無的說了幾個字,“是嗎?”儘管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心裡卻一點一點高興起來……
“首長……”小賀想起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很快下了個決定,還是硬着頭皮說,“我……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
傅遠航聽到他的話,微微轉過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有些想笑,隔了半天,若有似無的輕喃了一句,“算了……”
小賀聽完他的話,低下頭,沉默不語。
接下來兩天,羅媽媽每天都過來送吃的,按照醫生的交代都是些清淡的食物,還有有營養的湯水。
雖然沒有和傅遠航說什麼話,但是就算是這樣傅遠航心裡也是極爲高興的。
但是羅媽媽這兩天發現一個問題,傅遠航的家人沒有一個出現,她偷偷的問小賀,小賀又是一頓支支吾吾,還是那個解釋,首長不讓說……
可是儘管如此,她還是感到奇怪。
週四傍晚,羅微然下班,開車送羅媽媽來醫院,她不想羅媽媽太操勞。
她停好車子,和羅媽媽一起上去,快要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裡面傳來幾聲兒巨響。
接着是傅遠航怒吼的聲音,“不孝子,滾!”
羅微然和羅媽媽相視一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快速移動了幾下腳步。
剛到門口,病房門忽然打開,一襲黑色西裝的傅元霆從裡面出來,深諳的眸子剛好和母女兩個人對上,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光芒,卻不是錯愕的那種,而是平靜中透着瞭然。
這不是西城的新市長嗎?羅媽媽心裡吃驚了一下,難道他就是遠航的兒子?和遠航有七八分的想象,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傅元霆也沒有想過和兩個人撞到,很快英俊的臉上扯開一抹淡笑,衝着羅媽媽點了點頭,“大姑,麻煩你照顧他!”
“我還有事情,改天再去拜訪您!”他說完,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進了病房,目光所及,地面上是一片的狼藉,杯盤碗碟,甚至還有病牀上的被子,散亂一地。
小賀正拿着掃帚默默的打掃,而傅遠航斜倚在病牀上,臉色陰鬱,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更加的白了些。
母女兩個人進來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發現,目光陰沉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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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羅媽媽將飯盒拿到桌子上,他才反應過來,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大姐……”頓了頓,繼續道:“你是不是都聽到了?”
見羅媽媽沒有開口,他繼續道:“想想我這些年挺失敗的,和老子關係不和,和兒子也不和,不知不覺中就成了這樣,大姐,那混賬小子他……”
他說着,忽然頓住,想到他兒子做的事情,他這個老子說出來也不光彩,索性閉住了嘴巴。
“先吃飯吧。”羅媽媽不瞭解他們之間到底怎麼了?也不好說什麼,將飯盒遞到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我看挺好的,年紀輕輕的,他不是已經是市長了嗎?”
現在有幾個年輕人能承擔起這樣的責任!
“可是,大姐,你不知道……”傅遠航眉宇一皺,還是什麼都說不出。
羅微然一直站在旁邊,什麼都沒說,心思卻飄到以前和傅元霆見面的情景,以及他和蘇凌煙的關係,還有傅元晟,一下子心裡的疑問很多很多,她忽然感覺傅家挺複雜的。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她和封兆雍通電話,隨口提到這個問題。
封兆雍很奇怪的沉默了幾秒,才道:“丫頭,不許好奇啊,有的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我就是問問。”羅微然對着電話白了他一眼。
“別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封兆雍叮囑了一句,話鋒一轉,很沒臉沒皮道:“只准想我,明白嗎?”
羅微然無語的反駁了一句,“我纔不想你呢?”現在,就不能跟他電話,一接電話,那種無恥的行徑就直接出現。
“話說,一個多星期了,丫頭,你到底想我了沒有?”封兆雍壓根兒就不打算放過她,又問了句。
語氣中聽起來帶着那麼點兒的不懷好意,那麼點兒的顏色。
羅微然怎麼會聽不出他暗含的意思,氣得小臉一片兒緋紅,久久的下不去。
半天鬱悶的憋出一句話,“封兆雍,你再這樣,我就掛電話。”
封兆雍一點兒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腦子裡盡是他媳婦一臉嬌羞的小模樣,心裡頓時一陣發癢,可是他也不能做些什麼,懊悔過後,忽然來了句,“丫頭,我說真的,這周我可能回不去,明天你過來,張巖辦完事情剛好可以接你。”
“我不去,我還有事情要忙。”羅微然假裝拒絕,說的很堅定。
“什麼事情?比我重要嗎?”男人立刻暴怒,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他會讓張巖將她打暈帶過來。
“沒聽過一句話嗎?”羅微然故意賣了個關子,“就不告訴你!”
其實,她根本就沒事兒,故意的。
封兆雍這一頭頓了大概有幾秒,驀地他一下子笑出了聲兒,“丫頭,你敢騙我,我可記住了,小心我怎懲罰你,嗯?”
話剛落,羅微然還沒有來得及反駁,他那邊兒好像出了什麼事情,有人喊了句報告走進來。
封兆雍立刻對着話筒說了句,“明天傍晚六點,張巖會在學校門口接你。”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羅微然有些鬱悶的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氣呼呼的瞪了一眼。
這男人還是一樣專橫!她的反抗有用嗎?還是想一下,怎麼跟羅媽媽說纔好。
週五一中午時分,羅悠然帶着助理小洋剛結束一場簡單的經濟糾紛案件,從法院大門口出來。
小洋去取車子,而羅悠然就站在法院外的大路旁等着她,她手裡還拿着一個公事包,裡面裝得都是重要的資料。
忽然間,“茲茲”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唰的一下從她身邊經過,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公事包。
羅悠然悴不及防,公事包已經被人奪了去,原本她以爲是喝醉的人駕駛的,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的目地是她手中的公事包。
腦子飛快的一轉,她基本上已經認定這是誰做的?
除了張榮那個人渣還有誰這麼大膽!
只可惜重要的證據根本就不在公事包內,但是公事包內卻是其他重要的資料,也是不能丟失的。
眼看小洋的車子還沒有取出來,而她又攔不到車子,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面前停下一輛車子。
車主淡淡的皺了下眉頭,對着她快速道:“上車。”
羅悠然愣住,有些不明白,正猶豫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車主又開口道:“快上車,我幫你追,羅律師。”
這下,她不再猶豫,腳下快速邁上了車子,可是心裡還是有些詫異,車主竟然認識自己!
但是,下一秒,她就來不及多想什麼,整個全身上下,被車主的精彩飆車技術嚇得魂飛魄散,漂亮高昂的小臉慘白一片,雙手還死死的抓住扶手,眼眸緊緊的閉着,一點兒都不敢向前看。
曾經,在她第一次面對死刑犯,在看守所內和死刑犯交流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害怕過!
以前她無聊的時候看過賽車的節目,非常不明白裡面人崇拜的那種接近生命時速的心跳,現在,她想她明白了。
這可真不是鬧着玩兒的!
幸虧這裡的區法院剛搬到比較偏郊區的位置,此刻,路上的車輛並不是很多,前面的摩托車顯然沒有料到後面會有車追過來,猛地以加速,就向前衝去。
可是,後面的車子也不肯放過,猛地加了油門,就向前衝去。
頓時,寬闊的路面上很快上演一起驚心動魄的生死時速之戰,你跑我就追,看誰快得過誰?
不知道過了幾分鐘,“吱”的一聲兒,車主穩穩的停下了車子,羅悠然倏地張開了眼睛,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就看到車主很有技巧的將摩托車上的人逼到一個角落,他現在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些痛苦的窩在地上打滾兒。
羅悠然快速的下車,沒幾步走到摩托車前,一把將自己的公事包奪回,腳丫子不客氣的踢了摩托車一下,威脅道:“誰派你來的,是不是張榮?”
男人雖然一直在打滾兒,可是嘴卻很硬,就是不開口。
“好,不說是吧,我報警。公然搶奪他人物品,性質惡劣,如果不判你個幾年,我的名字倒過來寫。”羅悠然冷笑的開口。
男人一聽,這下就害怕了,也不打滾兒了,直接抱着羅悠然的雙腿開始求饒。
“饒了我吧,羅律師,我也是受人指使,我……”
“受誰指使?”
“張榮,張少爺。”男人清晰的吐出幾個字。
羅悠然滿意的綻放一絲笑容,很好,她要的就是這個名字,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將袖口的錄音筆往裡面放了下。
“不錯,你走吧,回去別忘了告訴張榮,我會親自送他蹲監獄的。”羅悠然眯了眯眼眸,一絲瑰麗的流光傾瀉而出,明明耀眼迷人的讓人不敢直視,卻又讓人感到幾絲冰冷之氣。
男人一聽,嚇得落荒而逃!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拍手的聲音,剛纔的車主笑着拍了幾下手掌,笑道:“羅律師,久仰大名,我是蘇凌煙。”
是的,剛纔幫她飆車的車主正是蘇凌煙,羅悠然這下細細看了她一眼。
眼前的女人漂亮精緻的如同一幅畫作,彷彿是老天爺精心的一筆一劃刻出來的,笑容給人一種恬靜如水的感覺,可是性子卻形成極大的反差。
是的,你在路上什麼時候看到過一個嬌滴滴的,柔弱似水的小姑娘跟人家飆車的!
“你好,羅微然,剛纔謝謝你,冒昧問一句,你認識我?”
蘇凌煙笑着點點頭,眼眸中的透着絲絲崇拜的目光,“我是一名見習律師,剛纔的庭審我聽了,羅律師,你很棒!”
羅悠然一聽,笑了笑,“你過獎了,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
兩個人聊着聊着,驚悚的發現彼此的小孩子是好朋友,且都是單親媽媽,在回去的路上,很快就成了朋友。
傍晚,羅微然打電話給家裡打過電話後,坐上張巖的車子去了A軍區。
只是沒有想到剛到軍區就發生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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