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來襲,暖妻戒備
五年後,內蒙古臨近邊境的一大片草原上。
此刻,正值一年之中的春季,草原上的綠色一眼望不到頭,大風輕輕一吹,小草重重的彎下腰肢,不遠處的牛羊全部浮現在人的眼前。
當真有古詩中的風吹草低見牛羊一說。
羅微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的空氣,每年一次,在封兆雍休假的時候,他們會帶着三個孩子過來這裡。
從五年前開始他們第一次度蜜月,她就提議來這裡,因爲她知道這裡不僅是封兆雍最早開始軍旅生涯的開端,而且他的那些戰友永久的長眠在此!
此刻,她穿着蒙古大娘薩仁拿給她的衣服,身臨其境,彷彿自己也是在這片土地上長大的一般。
不遠處,封兆雍身上穿着一身便裝,和駐守在這裡的戰士們聊過以後,出來找他的女人。
已經過去五年,這其中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包括他們最小的兩個孩子已經長到了五歲多,小源也已經快11歲了。
可是不管他怎麼看,自家的小女人一點兒變化都沒有,一樣如水般的肌膚,眸光清澈迷人,身材也保持的很好,一點兒也不像生過孩子的人。
輕輕走過去,從後面將她抱住,薄脣眷戀的在她臉頰上廝磨,一下一下,像是在伴着微風訴說思念。
羅微然靠在他懷中,沒有轉過臉,隨意問了一句,“三個孩子呢?”他們剛剛下車,來到這裡,幾個孩子就高興的不成樣子,一下子全跑得沒影兒了,就連向來比較乖巧安靜的錦渝也是如此。
自從三歲之後,兩個人只要出來,就必須將一家大小全部帶着,不然少帶一個都會惹來另外一個的不滿。
“錦源帶着錦渝去找他的小夥伴巴特,錦澤纏着老五班長教他打槍……”封兆雍說着,就牽起羅微然的手,向一個方向走去。
“打槍,現在會不會太早了?”羅微然憂愁的皺起了眉頭,她這個小兒子八成就是遺傳他老爹的,從小就喜歡擺弄這些東西,而且隨着年齡的增長越來越頑皮,可是每次封兆雍板起臉教訓他,她就心疼要阻止,誰讓這臭小子長得跟他老爸幾乎一樣,總是讓她於心不忍。
“由着他吧,沒關係,老五看着呢?”封兆雍微微扯了下脣角,這個兒子一點兒都不如大兒子省心,有的時候他索性不管了。
羅微然側臉看了老公一眼,“封大校,你今天貌似還挺通情達理的哦!”
“那當然,老婆,我一向不就是這樣嗎?”某人得意洋洋的說了一句,趁着四下無人,飛快的偷香了一口。
哎,沒辦法,就連度個假期,也要被三個小傢伙煩着,他想做點兒什麼還真是挺不容易的。
羅微然臉一紅,輕輕打了他一下,隨即跟着他的步子不斷向前走。
她知道他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所以接下來兩個人也沒有說什麼話,因爲她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是沉重的。
儘管他們每年都來看他的戰友,可是什麼也阻擋不了那種戰友之間的情誼,這麼多年,她知道他沒有一天是忘記的。
此刻,夕陽緩緩落下,只有一絲一絲的紅光留在天際處。
三座孤零零的墓碑就佇立在這一片的草原上,夕陽的餘暉星星點點的落在上面,有種異常蕭索孤寂的感覺。
封兆雍將手裡拎着的一袋子東西掏出來,羅微然幫他一起,在每個墓碑前一一擺放好。
而後就陪着他靜靜的站着,目光微垂,陪着他一起沉思。
都說駐守邊防的戰士是最苦的,每年來一次,羅微然現在已經是深有體會。
直到天色完全暗淡,直至深沉的看不到任何光線,漫天的星光漸漸的升了起來,兩個人才一起離開。
可是,剛回到她們入住的薩仁大媽家裡,就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
薩仁大媽的孫女兒塔娜帶着錦渝去一戶牧民家裡玩,可是一直都沒有回來,直到薩仁大媽發覺不對,才匆匆找了過去,這麼一看,就傻眼兒了,那戶牧民的家不知道何時被洗劫一空,不僅財務,人也不見了,當然也包括塔娜和錦渝。
薩仁大媽不敢耽擱,立即就向入駐在這裡的邊境連隊報告,老五一夥人立刻帶着人前去搜捕,不巧這個消息被錦澤聽到,於是,目前錦源,錦澤,還有巴特很巧的都不在這裡。
羅微然一聽到這個消息,腿就嚇軟了,幸好封兆雍扶住了她。
封兆雍比較冷靜,將羅微然安撫了下,讓薩仁大媽照顧她,而後立刻前往邊境連隊,問清楚情況後,也立刻前方可能出事兒的方向。
羅微然清醒了片刻後,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拼命的搖了搖頭,除了安慰自己外,還安慰薩仁大媽。
每年他們到這裡來,都是住在薩仁大媽這裡,所以感情比普通的遊客要深許多,就連孩子們也相熟很多,很快就成了朋友。
此刻,兩個女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不斷的給彼此力量。
草原的天空上,只有星子閃爍,光線不是特別的亮,尤其是在一大片臨近邊境處的樹林中。
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三個小傢伙躲在一顆比較隱蔽的大樹後面,在靜靜等着什麼。
他們是封錦源,封錦澤,還有錦源去年在這裡認識的巴特。
錦澤在邊境連隊那裡聽到老五說這可能是邊境最近經常活動的一夥人販子,再一聽自家的小丫頭也在其中,眼眸轉了轉,立刻去找大哥商量。
錦源原本是要等封兆雍他們回來後再想辦法,可是巴特說他知道通往邊境的一條捷徑,於是三個人就想試一試,在錦源的計劃下,三個人偷偷帶着彈弓等武器趕了過去,錦澤想了下,還是將他那把爺爺給買的玩具模擬小槍帶在身上。
於是,就有了此刻的狀況。
錦源是三個人中最大的,此刻,他眨了眨眼眸,輕聲問了一句,“弟弟,怕不怕,還有巴特,你呢?”
其實,他是有些後悔帶錦澤的,畢竟他才五歲,而巴特和他年紀相仿。
錦澤一聽他的問話,略微有些不服氣,怒怒的看了自家大哥一眼,還饒有模樣的挺了挺小胸脯,“當然不怕,我也要救妹妹。”
他們家的小丫頭雖然博得了男女老少一衆人的喜愛,確切說他挺嫉妒人家的,可是怎麼說也是她妹妹,他這個做哥哥的豈能不理。
錦源摸了摸他的腦袋,笑了下,他們做哥哥的,看到妹妹有危險,豈能不救。
小小年紀就有着英武之氣的錦源略微沉思了片刻,而後鄭重的問巴特,“你確定他們會經過這條路嗎?”
巴特從小就在草原上長大,對這裡的環境再熟悉不過,信心十足的點了點頭。
“我聽牧區的大人說,這裡是出境的必經之路,再往那邊兒去,都是草原,沒有什麼遮蓋的,我打包票他們會從這裡經過。”
“那就好。”錦源低低應了聲兒,隨即開始想他們等會兒的伏擊方向,跟着封兆雍在軍營的時間多了,自然而然他懂得了不少道理。
他們和邊境連隊不同的是目標小,也更利於伏擊敵人。
之前他查看了一下那戶牧民家的案發現場,心裡猜測這夥歹徒的人數約莫有兩三個左右。
想通以後,他迅速給錦澤和巴特佈置了任務。
封兆雍沒有多會兒就和邊境連隊的人匯合,可是他們晚了錦源三個人一會兒。
人數和目標都比較多,也不敢快速前進,以防止被歹徒發現,將人質全部撕票,所以此刻的情況並不是很樂觀。
歹徒的目的是將人擄走,賣到境外,可是他們也知道這些人就是人質,讓他們不敢大肆進攻。
封兆雍心裡的焦急程度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縱然如此他的神色還是平常的,略微思索了片刻,他知道這樣的方式不行,於是就向老五提了一個建議,製備了一些武器,要兩個身手比較好的人跟他一起前進。
老五知道他是什麼出身,沒有思索就同意,很快三個人就一路潛伏行進,很快進了樹林。
時間約莫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三個正值玩鬧年紀的小孩子饒是再有定力,也有些呆不住,尤其是年紀最小的錦澤,此刻屁股跟沾了蟲子似的,扭來扭去。
“大哥,他們到底來不來?”還小聲的問了一句。
錦源不客氣的踢了踢他的小屁股,“別亂動,你忘記了爸爸說的狙擊手,只要隱蔽起來,就算是幾天幾夜也不能動彈!你不是想成爲最厲害的狙擊手嗎?就這樣成嗎?”
一番話說的錦澤鬱悶的撇了撇嘴,而後不再動彈,反觀巴特此刻一動也未動,眼睛直直的看着不遠處。
錦源不由想起爸爸的話,“這是顆好苗子!”
片刻後,巴特忽然低聲叫了一句,“好像過來了。”
於是,三個人立馬全神貫注,在各自的位置上準備好。
來人有四個,他們拉着一輛牧民專用的推車,正向這個方向過來,可是卻沒有見錦渝和塔娜,以及被擄的其他人。
但是他們推着的這個車子卻非常的大,錦源眯了下眼眸,認定人就藏在這裡。
四個人一邊推着車子前進,一邊觀察周圍的動靜,神情同樣嚴肅小心。
他們手裡都拿着獵槍,正副打扮像是遊獵的牧民一般。
可是,誰會在晚上從這裡經過,而且還鬼鬼祟祟的,三個孩子雖然小,可是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眼看着目標越來越近,錦源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對着兩個人道:“記住我說的話,要打他們的弱點,明白嗎?”
錦澤和巴特重重點頭,已經準備完全,就等他一聲令下。
錦源沉思幾許,片刻後,做了一個伏擊的手勢。
“啪啪……”幾聲響後,頓時那四個人慘叫聲兒不絕於耳。
有的捂着眼睛,有的捂着額頭,有的捂着下身關鍵部位,他們在慘叫之餘向四周看了看,可是卻沒有發現目標,甚至連風的影子都沒有。
“第二輪,開始。”錦源沒有說話,卻用眼神示意兩個小的。
平常看爸爸訓練人,他知道此刻他們三個無論是從體力還是武器裝備來說都是出於弱勢的,所以只能智取。
一個好的狙擊手,他隱藏的位置是絕不會被敵人發覺的,就算想找也找不到。
接着,繼續“啪啪……”幾下,四個人再次倒地。
錦源和錦澤手裡的彈弓是封老爺子親自做的,威力非常強勁,有一次在京城的大院中,錦澤因爲調皮還把一個小姑娘的手臂給打傷了,隔了老遠的距離打的。
爲了這件事情,羅微然好幾天沒跟他說話,給別人家孩子賠禮道歉看病倒是小事,可是錦澤愣是說自己沒錯,死都不認錯!還非說是人家女孩兒子自己撞過來的。
後來封兆雍要教訓他的時候,被封老爺子給抱走了,愣是不讓動。
可見,這小彈弓還是很給力的,而且兄弟兩從小就喜歡玩這種項目,錦源的準確率不用說,就連小錦澤也是同樣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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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大男人被莫名的襲擊搞得失去了耐性,其中一個急性子的實在忍不住拿着槍支朝着四周一陣亂射。
這一射,當然暴露了目標,就在不遠處前進的封兆雍三人一下子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飛快的向這個方向趕去。
這些人販子常年在這一帶活動,多數都是有經驗的人,很快發現自己的錯誤,而且其中一個眼尖的還是發現了三個人隱藏的位置。
頓時,一陣肆意的笑聲兒傳了過來,發現他們的歹徒舉着槍很開心的對着其餘幾個人道:“幾個毛孩子,真是白送過來的肥肉。”
三個孩子看到有人過來,在錦源的安撫下都沒有動,唯有巴特有些害怕,但是看到如平常一樣冷靜的兄弟兩個人,莫名的他就鎮定了下來。
錦源給了錦澤一個等來人靠近的時候再行動的目光。
一秒一秒過去,他敢篤定那人只知道他們大概藏身位置,卻不知道具體在哪一點兒。
這期間的一秒鐘對三個明顯經驗不足的孩子來說,像是一個世紀那般的煎熬。
很快,見他們幾個沒有動靜,想着幾個孩子可能是惡作劇,被嚇怕了,便膽子大了些,還將槍支別到身側。
可是,他沒有想到,下一秒,當他的身影剛剛出現在他們的範圍之內的時候,不僅額頭上,眼睛上,還有身體很多關鍵部分紛紛響起“啪啪……”的聲音。
不過一秒之間,錦源動作飛快,在來人因爲疼痛沒有防備的時候,卸掉他腰上的槍支,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並讓錦澤和巴特將來人的雙手用樹枝繞成的繩子給綁住。
一切動作都是在有序之間進行,當其餘的人發覺不對的時候,錦源已經帶着兩個人將槍架到了歹徒的脖子上。
“將車廂底下的人放了,我們就放了他!”錦源一字一句,有模有樣的開口。
其餘幾個人中的領頭的看到是個孩子,冷哼了一聲兒,“乖乖跟我們走纔對,小傢伙,你覺得你們三個小毛孩子能拼得過我們嗎?”
“那可未必!”錦澤向來都是霸王的個性,見不得別人這麼囂張,同樣冷哼了一聲兒。
“臭小子們,不見棺材不掉淚,別聽他們的,給我上……”領頭的人雖然提高了警惕,但是卻不相信就憑几個毛孩子能成事兒。
“給我抓活的,興許都能賣個好價錢。”想了想,他又繼續開口說了一句。
錦源控制着被綁的歹徒,給錦澤和巴特分別示意了下,兩個人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點了點頭,不約而同的向後慢慢的退。
眼看另外三個人就要掉入他們設好的陷阱,可是那個領頭的似乎察覺了什麼,突然停止了腳步,大叫了一句,“不好,後退,快……”而且他說着,率先舉起了槍支,對準錦澤的方向。
錦源暗叫不好,忙扔開那個歹徒,縱身撲向錦澤。
可是與此同時,另外幾聲槍也響了,隨着目光看去,封兆雍帶着另外兩個人果斷迅速的將面前的幾個歹徒給制服。
尤其是封兆雍,動作間還是一如既往的迅速果決,一招一式絲毫不拖泥帶水,卻讓人心生畏然,而且渾身散發的那種氣場,足以震懾敵人!
倒在地上的兄弟二人目光齊齊看向自己的老爸,渾然忘記剛纔差點兒被槍掃到的心驚。
此刻,他們心底齊齊在想,什麼時候他們也能如此?
“好了,將他們帶回去吧。”封兆雍對其餘二人吩咐了一聲後,才快速向那輛車子而去。
大掌利落的將箱子的蓋子弄開,果然消失的幾個人全部在裡面,包括錦渝,只是他們全都呈現出睡着的狀態。
封兆雍眉頭一皺,猜想一定是被灌了安眠藥。
他心疼的將錦渝抱了起來,而後目光纔看向自己那兩個心中有愧的兒子,冷冷的說了一句,“帶他們回去。”
老爸生氣了,後果還蠻嚴重的,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均吐了個大舌頭。
而後,兩個人聯合巴特將車上被綁的人推出這裡。
直到看到接應的老五他們,三個人才被換下,額頭上早就是大顆大顆的汗水,可是他們不敢多說什麼。
羅微然和薩仁大媽,以及這裡牧區的人們,早就急得不行,在屋內待了片刻,就一直守在牧區口的位置。
當她看到小女兒安然的在丈夫懷中的時候,立刻跑了過去。
“小渝到底怎麼了?”羅微然看到女兒一動不動,沉沉的睡着,一顆心就快提到嗓子眼,眼淚忍不住滾滾落下。
封兆雍嘆了口氣,安撫了她一句,“被餵了安眠藥,應該一會兒就醒了,別害怕。”
聽到這話,羅微然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而後目光轉移,就看到兩個搞得灰頭土臉的兒子,猛地撲了過去,眼淚比剛纔落的更加洶涌起來。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羅微然簡直泣不成聲。
雖然他們這種行爲很可取,可是他們也是孩子啊,要是真的出了事情,讓她怎麼辦?
錦源和錦澤一看到老媽哭了,比老爸給他們冷臉色還令人着急,一個接一個忙撲到羅微然懷中,就地承認錯誤。
“媽媽,我們錯了……”兩個人的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
“不,微然,他們很勇敢,用我們蒙古話說就是小巴圖魯,第一勇士!”這時,薩仁大媽抱着塔娜走了過來,真心的讚歎了一句。
“是啊,如果不是他們,時間怎麼會被拖延。”老五也走過來,說了一句。
“有句古話叫什麼來着,虎父無犬子,封隊,有這麼兩個兒子,你就偷笑吧。”
“老五叔叔,錯了,是上陣不離父子兵。”人小鬼大的錦澤快言快語的出口。
可是話剛落下,同時遭到封兆雍和羅微然的眼神封殺。
接着,四面八方傳過來的全是讚歎聲,都是對三個小傢伙的讚揚,不斷有人叫着“巴圖魯”……
羅微然和封兆雍對視了一眼,均有些無奈,兒子有本事固然好,可是他們的年紀怎麼可能讓人放心!
封兆雍將小渝兒遞給羅微然,臉色微微一沉,看着兩個兒子道:“你們跟我過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羅微然,羅微然心裡一狠,果斷的別開臉,這一次她不要心軟了。
他們不知道剛纔的她嚇得只差心臟停止跳動。
這件事情很快告一段落,羅微然跟着薩仁大媽回去,雖然不知道封兆雍會怎麼做?縱然心疼,但是也想讓兩個小傢伙收到一些教訓。
很晚之後,父子三個人才一同回來,這時,錦渝已經醒了,看到封兆雍就撲了過來,而錦源和錦澤則是乖乖的窩到羅微然身側,一邊一個,討好的承認了錯誤。
女人的心最軟,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羅微然幾秒後,板着的臉就鬆開了,而且上下打量了兩個人一眼,發現只是額頭上出了汗水,其他地方比如屁股上沒有被打的痕跡,這才鬆了口氣。
翌日,幾個孩子纏着封兆雍教騎馬,錦源年紀大些,早就會了,錦澤學得很快,沒一會兒在封兆雍的指導下已經能單獨騎上幾圈,就連小渝兒也被爸爸抱着騎了一會兒,唯獨羅微然是個膽小的,不管幾個人說什麼,就是害怕。
這時,高空中忽然飛過一架白色的飛機,翩然如蝴蝶一般。
小渝兒興奮的叫了一句,“爸爸,媽媽,哥哥,看!”
所有人齊齊擡起頭,封兆雍和羅微然目光相撞,他們幾乎同時想到了一個人……
幾乎與此同時,京城國際機場vip專用通道,門口,走出來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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