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琥珀色的眸色頓時暗沉下來,看着桌案上三尺長的經書只覺渾身發冷。
“阿燁這是要移情了嗎?”她諷笑低喃。
“可我卻不允許。我要不要你的愛是一回事,你給不給,給了誰又是一回事。”
“此事本宮知道了,你先回去。粉蝶。”
“是,娘娘。”她從袖子裡掏出一兩銀角子不留痕跡的塞到了小荷手裡,姐妹一般手牽手,“走,我送你到宮門口。”
“不敢勞煩。”小荷到底是年紀小,見識淺,這麼點銀角子便喜笑在臉。
永樂宮裡,貴妃正鬧脾氣,一個容貌美豔,身姿豐滿的夫人坐在一邊沉思,對貴妃的跺腳嘟囔視而不見。
“阿孃,你倒是說句話啊。怎樣才能拿回屬於我的鳳印。”才過了兩天清淨日子,沒有女官給她教訓了,不能耍威風了,她便覺渾身不舒服,像病了一般難受。
“香君,你總是這樣沉不住氣。”康郡夫人睨了她一眼,苦口婆心道:“俗話說的好,母強子弱,這話放在我們娘倆身上也正合適,是我從小太過爲你打算這才使得你一味兒的橫衝直撞卻不顧後果。”
“阿孃,我的脾性就是這般的,已經無可改變,你現在再教導我也晚了,還是繼續幫襯我纔好。”貴妃不耐煩的擰眉,拉着康郡夫人的手懇求道:“阿孃,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啊,怎樣才能儘快的把鳳印拿回來,我可不想在那小賤人管制下生存。”
康郡夫人冷下臉,血紅的蔻丹指甲捏起,使勁掐了她手背皮一把,把呂香君掐的冷汗涔涔,痛徹心扉,驚呼怒目,大叫一聲:“阿孃!”
“疼不疼?”康郡夫人逼視。
“疼啊。”呂香君委屈的喊叫。
“現在可把這疼記到心裡去了?”
呂香君委屈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