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自強,你小子進去什麼都沒做啊?我靠,你能忍得住?我可真是服了你了!”結完帳後,潘小軍見付的錢比預計的要少,再一問,原來巫自強那間房裡小姐報出來的價格只有泰式按摩一項,於是問道。
巫自強笑笑,也沒說話,潘小軍和李大利趁機“嘲笑”了一下巫自強是不是沒用。不過這兩個人倒是對巫自強心裡欽佩起來,一個男人,在那種環境下還能夠忍得住,僅這份定力自己就沒有。
可二人卻不知此刻的巫自強有苦難言,強行的忍住不讓自己的慾望得到釋放,這在和王妮共同生活的時候巫自強還可以輕鬆應對,可是對於現在的巫自強來說,這種煎熬無異於是一種酷刑,讓巫自強感到全身如火一般地燒灼,特別是在酒後微醺的時候。巫自強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全身的那股難受勁讓他無法開口說話。回到家後,巫自強的那隻自從有了第一個女朋友後就告別了的右手,在回想着與王妮曾經的悱惻纏綿中,讓巫自強獲得了單身後的第一次釋放。
一晃又是兩天過去,程坤將一百牀“麗夢”牀墊如約送到了“龍騰”傢俱廠,一同送到的還有一百牀自己廠生產的無標牀墊,程坤倒是很守信,劉世德給他多少錢,他就賣給了“龍騰”多少錢,一分錢也沒多報,不過,自己廠生產出來的質量還不如“麗夢”的牀墊卻比“麗夢”每牀高出了80塊,而且送貨的車費最終也讓“龍騰”給出了。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後面的牀墊會源源不斷地送往“龍騰”傢俱廠,程坤預估了一下,這一個月,自己40%股分成之後約在十五萬左右,這不過是“龍騰”一家,今後市場上開始銷售的話,每個月幾十萬應該不成問題,如果能做到全國市場的話,那••••••
不過王展豪卻取出兩份合同讓程坤簽字,程坤接過合同看了看,一份合同上註明程坤將一個月所收購的所有“麗夢”牀墊全部售予“龍騰”傢俱廠,另一份則是程坤售予“龍騰”傢俱所訂購的“龍騰”牌牀墊,王展豪說:“這也是走個程序,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嘛,我們該籤的合同還是要籤的,這也是在保障你自己的利益,對不對?”
程坤看了兩份合同沒什麼問題,收購價格什麼的都是完全屬實的,很爽快就簽了字,之後拿着貨款走了。
回去的路上,程坤一直在盤算着今後在這種牀墊上能賺到多少,越想越開心,回去後就把自己的秘書兼情婦帶進了辦公室的內間嘿咻嘿咻,做完後躺着休息的時候,情婦摸着程坤肥肥的肚子問道:“今天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啊?你可比平時花樣要多多了,平時就恨不得我一個人在你身上動纔好呢,今天怎麼了?一會兒站着一會兒跪着的,你肯定是賺了一大筆錢,要不沒什麼事兒能讓你高興成這樣兒。”
程坤摸着自己肚子上情婦的手說:“真聰明,就是那種新型牀墊賺了錢了,不過我今天沒賺多少,分到我手上也不過就幾千塊錢,不過今後啊,這錢就像水一樣流進我的腰包咯,到時候給你買輛車,你說吧,是要QQ還是比亞迪F0?”
情婦一聽就從牀上坐了起來,晃着胸前兩團大白肉指着程坤罵道:“你個死胖子,我都跟了你快一年了,你就給我買過一個破腳鏈,還是18K的,可我沒少讓你睡,每次還都是我伺候你,你像頭豬一樣地躺在那兒,我上下兩張嘴替你忙活着,好啊,都到現在了,你還說只給我買輛QQ或者比亞迪?你也好意思張這口。”
程坤毫不在乎地說道:“我每月給你的獎金還比別人多呢,你怎麼不說?”
情婦這回實在忍不住了,下了牀站在牀邊一邊穿衣服一邊罵道:“我說你還要不要臉啊?獎金?每個月我就比別人多一兩百塊錢,也從來沒有帶我單獨出去吃過飯,都是公司應酬,拿我當交際花使喚呢?我見過摳的,沒見過你這麼摳的!死胖子我告訴你,要麼,你就給我買輛好點的車,我也不要太貴的,就十幾萬的日本車就行了,要麼,你今後再也別想碰我一下。”
情婦原本想以“抗日”來達到讓程坤替自己買車的目的,誰知道程坤還是躺在牀上,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閉着眼睛慢悠悠地說道:“要麼,你就要一輛QQ,那好歹也值個2,3萬塊錢,不過先說好,今後的油費保養什麼的你自己掏錢,要麼你就什麼都別要,從我這兒滾蛋,我不缺你一個用來爽的。”
情婦穿好了衣服站在牀邊,恨恨地看着牀上這頭“豬”,想着白伺候了它快一年,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最後咬着牙說道:“你這個渣子,你會有報應的!”
程坤躺在牀上,眉頭一皺,閉着眼吼了一句:“滾!”
情婦眼淚汪汪地摔門而出,程坤則躺在牀上繼續做他的發財夢。
這邊廂,王展豪正與“龍騰”傢俱廠的老闆高明一起安排特意找來的一批工人將“麗夢”牀墊上的商標拆下來,然後再縫製到程坤生產的牀墊上,再將原“麗夢”牀墊上貼上了自制的“龍騰”牌的商標,一直幹到深夜還沒有換完,高明對王展豪說:“王公子啊,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在這看着就行了。”
王展豪看了一下表說道:“喲,都12點啦,不幹了不幹了,走,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着幹,來來來,大家都走吧。”
工人放下手中的活,一個個走了,最後只剩下王展豪和高明,見四周已經沒人了,高明問道:“王公子,你說這樣能行嗎?萬一‘麗夢’告咱們怎麼辦?”
王展豪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告咱們又能怎麼樣?難道他們每張牀墊上都有防僞標誌?還是他們的牀墊上有電腦芯片?我們的‘騰龍’牌牀墊是我們傢俱廠向程坤的席夢思廠定製的,我們派了專人負責接收查驗產品,不合格的產品我們堅決不要,所以我們的‘龍騰’牀墊質量好,這是我們對消費者負責。況且我們質量這麼好的牀墊只以500元每牀的價格與‘龍騰’牀具搭配銷售,買我們的牀就享受300~500元每牀的價格,如果要單買,那就2000元。說白了,我們的牀墊只是促銷手段,可是我們原本賣1000的牀,現在就能賣到2000,說到底我們還是賺的,不是嗎?”
高明道:“好,這個當然沒問題,可是我們把‘麗夢’的商標貼到了質量次的牀墊上,這要是在市場上公然銷售的話,砸他們牌子的事情他們會輕易放過咱們?”
王展豪笑道:“呵呵,老高啊老高,你怎麼還是沒想明白?偷樑換柱的不是我們,是程坤!因爲我們查驗產品嚴格,沒辦法,他程坤從市場上買了‘麗夢’牀墊,然後當成自己廠生產的產品給咱們送了過來,可我們並不知道啊,還以爲是他們自己生產的,質量合格我們當然要。而程坤自己生產的牀墊不合格怎麼辦?他就貼上了‘麗夢’的標,然後與我們商量,是否能將‘麗夢’牀墊也一併代爲銷售,考慮到我們今後的合作關係,我們也就答應了。可是誰知道他偷樑換柱了啊?我們也是被矇在鼓裡的,對不對?老高,你覺得我說的是不是非常合情合理?呵呵呵呵!”
老高聽完,搖着頭說:“王公子,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既促銷了我們的牀具,提升我們的傢俱品牌影響力,又把自己擇得乾乾淨淨,我真是不服你也不行啊,我這個廠子交給你,我絕對放心。”
王展豪急忙揮手道:“老高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廠子永遠是你的,我只是這一年的時間儘量幫你多賣些出去,讓你多賺點錢,放心,後面程坤他們自己生產出來的牀墊質量也會跟上的,次品也就這幾批,後面你的“龍騰”牌牀墊一樣是響噹噹的優質品。明天就把這批換上了咱們標的‘麗夢’給發出去,讓那些賣咱們傢俱的商鋪做爲重點銷售。咱們搶在真正的‘麗夢’現在都在我們手上,還沒有在市場上全面銷售,而他們新型牀墊的廣告已經滿天飛的時候,搶了他的風頭,借他的勢,揚咱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