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太史慈率領的輕甲狼騎兵殺入屠戮的戰場,迅速分成5人一組,交替掩護着分頭截擊零散奔逃的敵軍。
戰況紛亂,目不暇幾。
這邊,一名狼騎士兵才砍倒了一個鮮卑人,未等他補上一槍,一名雷騎兵縱馬踐踏過來。重馬重盔的雷騎一路帶着隆隆的蹄音,像坦克碾壓柿子般從鮮卑勇士的身上奔馳而過,彷彿意猶未盡,這名雷騎兵撥馬回頭,再度像壓路機般在鮮卑士兵身上縱情踩踏。
那邊,一名雷騎方將一個鮮卑兵自馬上拉下,不等這名鮮卑兵爬起,幾名狼騎惡虎般撲過來,幾支長槍藉助馬力,狠狠的扎入鮮卑兵身體。巨大的衝擊力,頓時撕碎了他脆弱的肉體。慘肢斷臂散落在地上,隨即,成爲衆人踐踏的目標。
張郃率領的鐵甲步卒豎起林立的長槍,步步向鮮卑大營逼近。淒厲的軍號,憤怒的吼叫,沉悶的腳步,赤紅的雙眼,抖動的甲葉,這一切,加上雷騎狼騎恣意的踐踏,砍伐,構成了戰場交響樂。
這是殺戮的歡歌,這是復仇的吶喊,這是我大漢的威儀:有敢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對付侵略和劫掠,回答他們的只能是鐵與血。
鮮卑大營中的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雷騎狼騎在戰場上屠殺,在他們的印象中,漢人,在侵略來臨時,似乎只會默默的承受,接受新的領導,接受新的統治。即使日後報復,草原大着呢,儘可以任他們躲避。這種暴烈的復仇,似乎和他們相隔太遠,霍去病衛青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幾百年,遠的儘可以遺忘。
大營內,尚未與雷騎狼騎進行戰鬥的鮮卑人,就象是變成了另一支部隊。他們雖然列成了戰鬥隊形,卻並沒有立即去支援正在遭受屠戮的戰友。無論是將領還是普通的士兵全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戰鬥。象是與戰鬥雙方完全不相干的旁觀者,更象是失去了靈魂的石像。當然,更多的鮮卑戰士因害怕或激動而止不住顫抖。
也有少數鮮卑士兵,不甘他們的兄弟在戰場上接受屠殺,準備出營迎戰,可惜被他們的將領制止——側翼張郃鐵甲步卒的步步緊逼,讓他們不敢冒着被夾擊的危險,放手與雷騎狼騎正面相搏。
在鮮卑大營的猶豫中,雷騎狼騎的屠殺迅速接近了尾聲,只有寥寥的幾名鮮卑士兵逃離了戰場,躲入了大營,其餘的鮮卑士兵全部成爲了屍體。戰場上,雷騎狼騎不甘心的反覆踐踏鮮卑遺失。太史慈口裡叼着一隻箭,一手張弓,一手指縫裡夾着三隻鵰翎箭,催馬衝近了鮮卑大營,雙腿一有力,在馬鞍上站了起來,四處打量着,在人羣中尋找着剛纔逃遁的鮮卑士兵。
太史慈如此的蔑視行爲,引起了鮮卑士兵的大怒,十幾名鮮卑士兵鼓足勇氣,衝着太史慈殺來。彷彿電光火石般,太史慈張弓,撥動死神的琴絃。嗖嗖嗖的弓弦之音不絕於耳,雨後潮溼的天空裡迅速交織起一張密不透風的死亡大網,幾十道閃着灼灼流光的疾風鋼矢,一眨眼與第這幾名鮮卑騎兵發生了親密的接觸。箭矢與皮盾接觸發出沉悶的顫音、與鎧甲迸濺出火星,發出磨擦碰撞的刺耳聲音。
雨後,皮盾顯得格外鬆軟。在太史慈神奇的射術面前,皮盾像一張薄紙般被利箭捅穿,鋒利的箭矢鑽入鮮卑騎兵的肉體,將他們徹底推向了死亡的深淵,讓他們發出絕望而恐懼的悲嚎。
隨着數聲慘嘶,幾匹戰馬先後轟然倒地。戰馬倒地之後,試圖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可是又有幾支利箭射中了馬的腹部。連續遭受重創的戰馬留戀地望着被自己身軀壓住的主人,急速地喘息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幾口粗氣。
有兩個騎士騎着跌跌撞撞的坐騎終於衝到了太史慈面前,伴隨着輕蔑的冷笑,太史慈豎起了鐵弓,以極其惡劣的方式來表達不歡迎的態度。“邦邦”,兩聲脆響,鐵弓敲凹了他們的面頰,敲破了他們的頭顱,順帶,收割了他們的生命。
太史慈的連珠閃射震懾了鮮卑士兵,面對鮮卑大營幾十萬士兵,太史慈夾着弓,肆無忌彈的在營門口耀武揚威,十幾名鮮卑勇士上前應戰,卻被對方象屠宰羊羔那樣地任意殺戮,這種客觀事實對士氣的打擊實在是過於巨大。
眼前的幾千敵軍惶惶不可終日。他們的眼中透露出末日降臨的惶恐;他們的臉上表現出對自己命運的絕望。知道這一刻,鮮卑部族才真切的感受到:劫掠的代價是需要用生命來換取的,這是極爲慘重的代價。
聯想到一直以來的傳說,鮮卑部族此時,纔開始對必然降臨的大熊的報復,深感恐懼。
驚慌失措的綿羊哪怕再多,也不會令猛虎產生絲毫的懼意。此刻,太史慈就是一隻出閘的猛虎。
高順收拾完殘餘敵軍。拍馬上前與太史慈並列,低低的招呼道:“子義,今日之戰到此爲止,明日在戰吧。”
太史慈點點頭,表示意會。士兵們經過徹夜行軍,和泥濘的道路搏鬥到了現在,體力已是強弩之末,乘着我們先聲奪人的威勢,儘快紮營恢復體力,等待援軍合圍,纔是正理。
一提馬嚼,戰馬人立而騎,前蹄在空中飛揚,太史慈琅聲對着幾萬戰慄的鮮卑士兵,擲下了戰書:“明日再戰。”
鮮卑大營,經過剛纔的戰鬥,士兵們士氣陡落。無數的士兵立在大營口,憂慮的看着拖後的出雲輜重部隊源源不斷的抵達。6000雷騎狼騎展現的戰術配合和強大的攻擊力,讓鮮卑士兵已墮入絕望的深淵。5000名最勇悍的鮮卑勇士出營應戰,只應付了雷騎狼騎的一次衝擊就土崩瓦解,全軍覆滅。現在,出雲援軍源源不斷的到來,讓他們對勝利的預期大大降低。
鮮卑部族尚不知道肥如城是我軍預設的戰場,大帳中,正在爲我軍快速的反映爭吵、疑惑。
“定是有人泄露了我軍的計劃”,突利在大帳中咆哮着:“出雲三軍齊出,這需要多長時間的戰略準備,若不是預先準備,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快抵達肥如城下?”
另一名部族酋長附和說:“就是,我們部族歷年春季都要遷移草場,這種大規模遷移草場行爲,大熊從不干涉。這次,我們全族來肥如劫掠,外人只會認爲是在遷移草場。若無人泄漏消息,大熊怎麼可能預先徵召部隊呢?我們部族從來是在秋季開始劫掠,今年改在春季,應該是讓大熊措手不及的,可現在,大熊居然早準備好了援軍。
柳城的戌受部族幽幽的嘆息道:“更可怕的是,出雲的三軍齊出,目標不是盧龍塞,而是我們這裡,我相信,今日晚間到明日一早,出雲的軍隊將源源不斷的開到。目前,依附大熊的五大部族尚未出兵,中原之戰,大熊尚且召集了這些部族參戰,現在,我們進攻的是大熊的根本之地,這些部族的勇士,應該巴不得大熊徵召他們,以便通過征戰獲得功民身份。”
柳城部族首領的話,讓鮮卑人不寒而慄:傾五大部族之力,召集5萬戰士不成問題,光公牛部族、天馬部族、白羊部族戰士,就不下4萬人。這些裝備了出雲刀箭鎧甲,採用出雲訓練方式的部族勇士,要有雷騎狼騎一半戰力,那將是一隻令人恐怖的5萬熊兵。
草原部族,賴以支持他們劫掠的動機,就是不怕農耕民族的報復——草原很大,足夠他們戰後躲藏的。地理不熟,糧草不濟、水源無法尋找,孤軍深入的復仇軍隊,很可能是下一支劫掠的目標。
但這一切,在大熊面前都不是障礙,幾年來出雲商隊遊蕩在草原,這些商隊的護衛都是熟悉草原的人,商隊勾畫的道路交通山川河流圖,讓軍隊能夠按圖索驥,直指目標。如果再加上草原部族的領路,那即將到來的報復,讓每個人都不寒而慄。
白狼部族的勇將波勒長身而起,不甘的說:“我怎麼聽出,各位都有避戰之意。我們部族的勇士,前後陣亡超過3000餘人,現在,肥如城就在眼前,城裡有大把大把的好東西,我們只要再加把勁,這些東西就是我們的了。如果我們兩手空空回去,勇士們的血白流了嗎?我們如何向留守的部族長老交待?
況且,我們現在停手,大熊就不會報復我們了嗎?爲了避免大熊的報復,我們部族將要遷移,若我們一無所獲回去,部族遷移的費用如何攤派?部族裡犧牲的勇士家屬如何安置?”
波勒的這番話,讓部落酋長們默然。是啊,如果犧牲了這麼多勇士,在兩手空空回去,不僅對部族的人不好交待,連他們的酋長位子,也坐不穩。
“戰吧,命令各部族勇士,立即架火烘烤弓弦。命令各部族所用能戰之人,全部披甲上陣,明日裡,我們和大熊絕一死戰。”
命令下達後,鮮卑大營一片忙亂,到處是備戰的景象。
可地勒回到了他相依爲命的大車上,滿臉的灰敗,招呼留守的齊塔:“齊塔,趕快生火,烘烤弓弦。嗯,還有,小子,趕快找一付牛皮,做一付皮甲。酋長命令,所有能戰鬥的孩兒明天全部上陣。明天,你也要上陣戰鬥。”
齊塔反駁說:“可地勒大叔,皮甲好做,剪一塊皮蒙在身前就行了,可是,上陣打仗我用什麼武器呢?總不能那根木棍吧?”
可地勒點頭,肯定的說:“就拿木棍吧,聽說,中原打仗,許多人就把木棍削尖了當武器。”
說完,可地勒嘆了口氣,補充說:“唉,這都怪大熊,不讓商人給我們賣好武器。若我有一把好兵器,那砍起大熊的士兵來多帶勁。本想在這次戰鬥中能搶幾把好兵器,沒想到,戰鬥這麼兇猛。唉,都怪大熊,竟然要我們拿木棍和他作戰,我們不搶他,搶誰?”。
肥如城,張郃的鐵甲步卒面向鮮卑大營開始紮營,雷騎狼騎入城安歇之後,源源不斷的輜重兵全赴張郃營中,全力加固營寨,等待鮮卑部族的攻擊。奇怪的是,鮮卑族對張合這逼營下寨的行爲視而不見,旋即,雙方都展開了全力備戰。
日落時分,公牛部族的援軍遲遲抵達,招來了高順的嚴厲訓斥。2萬5千名公牛部族戰士怏怏的依盧水下寨,等待在明日的戰鬥中洗刷恥辱。
不久,出雲城元老令送達,宣佈了對鮮卑則的報復措施:此次來犯鮮卑諸族,罪在不赦,無論何人,有捉拿或者斬首此次來犯的鮮卑酋首突利等人者,持首級兌換羊1萬頭,有斬首此次來犯的普通鮮卑士卒者,憑首級兌換羊兩頭。五個首級可兌換牛一頭,十個首級可兌換馬一匹,亦可兌換同等價值的羊只。百個首級,可額外獲得爵一級。
高順巡視城頭,見到元老院這條命令,回手交於了參軍,謂然說:“這條命令一下,自從,草原即將大亂,商賈行走也將危險百倍。任何人,只要有能力組織起來幾百人的隊伍,就可以以獵殺爲生,草原百姓也將朝不保夕呀。”
太史慈淡然的說:“主公這次回出雲說過:這樣的話,無地的中原百姓也可以以商隊傭兵形式,掙錢養活自己。學好武藝不再只有賣於帝王家一條出路。
另外,對外的征戰殺伐,主公只要土地,所得的戰利品全歸參戰人員。如果中原百姓有錢能組織起隊伍來,也完全可以在這草原上劫掠爲生。如果運氣好,能佔領一片土地,然後向主公敬獻,不僅能獲得封爵,而且還能受到出雲軍隊的保護,那片土地也將成爲了他封地。
如果此人再能僱到人手幫他管理那片土地,這人就可以在出雲城享受他的爵位,享受他封地的出產、稅收,這可是大好的事情啊。
在我們的長子繼承法下,小兒子繼承不到什麼東西,完全可以讓他在這片土地上施展自己的才能。或許,他也能獲得一個爵位,不負老父所望。
還有,如此一來,訓練軍人,戰士的郡縣武館、學校也將獲得充足的生源。民間存在着大量經過軍事訓練的百姓,如果出雲再有戰事發生,我們隨時可以擴軍備武。而且,這些被徵召的百姓,軍事素質絕對比那些農民兵強很多。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蔘加軍事訓練還是自掏腰包、自覺自願的行爲,不僅不需要政府花錢,學校武館還要向政府交稅。”
太史慈意味深長的總結說:“主公這道命令一下,天下將大變了。”
高順默然,良久,大聲傳令:“過河去,調集5000公牛部族的弓箭手,配備上我們新研製的十字連弩,登城防衛。”
至此,雙方佈置完畢,靜等明日的太陽升起。
明日的日落,還有多少人能看到?
晨曦中,首先打破寧靜的是張郃的鐵甲步卒,200個投石車率先投出了燃燒的草捆,點燃了戰火,拉開了戰爭的帷幕。
200投石車投出的火球,劃過了清晨的薄霧,在鮮卑大營中跳躍着,翻滾着,所到之處,焰火繚繞,濃煙蒸騰。
這些火球都是用草繩製成。在平日裡,採集野草烘乾編成草繩,裝入木箱中防潮。戰時,將草繩團成圓球狀,再澆上油脂點燃,用投石車投出。草編的圓球彈性十足,落地後不停的翻滾,跳躍。所過之處,點燃一切可燃物體。
鮮卑部族徹夜都在烘烤弓弦,本來就火堆處處,如今這火球滾來,把未乾透的帳篷、車馬點燃,濃煙直上九霄。天空中陰雲密佈,加上黑煙滾滾,早晨,不甚明亮的天色頓時顯得黯淡。
隆隆的聲音響過,城門開放,休息了一夜的雷騎狼騎,凶神惡煞般的衝出了肥如城。率先發起衝擊的仍是太史慈的狼騎兵。衝到營門口的太史子義躍馬張弓,弦如滿月,弓如霹靂,箭似閃電。片刻間,兩壺箭已射空。
不甘心的鮮卑騎兵點起5萬兵馬,惡狠狠的向太史慈撲來。呼哨一聲,3000狼騎兵翻身便走,5萬鮮卑騎兵銜尾追殺。
等鮮卑騎兵撲到了肥如城下,一聲軍號,太史慈率狼騎繞城而走。早蓄勢以待的雷騎兵在煙塵中鐵器騎出,猛烈的撞擊在鮮卑騎兵的側翼。
每所攻擊無不破者。
鮮卑騎兵所多,但他們遇到的是三國時代第一撞陣英雄。你就是銅牆鐵壁,他也能把你錐爛、碾碎、磨細。鮮卑族的騎陣不是銅鐵做的,當然阻不住高順片刻。眨眼之間,3000鐵騎攔腰把鮮卑騎兵截成兩端。
軍鼓響起,隆隆隆隆,震天動地。城頭,5000公牛部族的弓箭手突然冒出,頃刻之間,三擊連環弩射出了弩匣中所有的箭矢。
這三擊連環弩是高山根據清代連環弩的設計,參照秦代青銅弩,重新研製出來的,很多部件已採用了標準化的鐵器青銅器構件,由於體積所限,弩匣中只盛裝三隻箭。但就這樣,其威力已經恐怖了。
幾乎是呼吸之間,15000只箭飛向了天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壯觀景象呀。箭雨,黑壓壓的箭雨!在這種遮天蔽日的恐怖箭雨面前,即使是施瓦辛格恐怕也無法保證能夠全身而退。
箭雨飄過,鮮卑騎陣頓時呈現出一大片低地,低地上,到處是哀號慘叫的士兵,血已流成了河,還在不停的彙集。
蹄聲再度響起,補充完箭矢的狼騎兵翻身自城側殺出。繞着鮮卑騎陣側翼,不停地傾泄着箭雨。撞陣而出的雷騎回身再度殺來,這一刻,高順就像是一名雕刻大師般,隨心所欲的雕刻着鮮卑騎陣,一會兒削方,一會兒削圓。在他這任意的揮灑之中,鮮卑騎陣越變越小。
大恐的的鮮卑大營,牛角號淒厲的響起,鮮卑騎兵亂紛紛的涌出了營門,意圖救援鮮卑騎陣。鐵甲步卒陣中,張郃見此情況,當機立斷的下達了命令:“全軍齊上,槍兵在前,弓兵在後,射擊,射擊,把他們趕到河裡餵魚。”
鐵甲步卒空羣而出,逼近的鮮卑大營,用連續不斷的射擊逼迫鮮卑的陣腳,逐漸向河邊移動。首先建功的投石車也沒有閒着,不斷地向鮮卑大營拋灑這火球。
“敵軍渡河了”,可地勒驚恐的指着煙塵籠罩下的河對岸,無數公牛部族戰士開始向河裡放着木筏,才下過大雨的盧水,河流異常湍急,連放了幾個木筏均被河水打翻。不耐煩的公牛部族首領,迅即帶着1萬公牛部族的斧頭兵,向上有移動。
“敵軍抄我們後路了”,見到公牛部族這番舉動,聯手打擊的鮮卑部族驚恐萬狀。正在此時,煙火中突然冒出了高順的身影,不等鮮卑騎兵反應過來,又接二連三的冒出了無數的雷騎兵。黑煙之中,雷騎一身黑甲,猙獰的面盔遮蓋下,黢黑的眼珠暴射出幽幽的惡狼般眼神。
“前鋒潰敗了!”昨日的屠殺讓鮮卑族心有餘悸,此刻,看到煙塵中不斷冒出的惡魔,近十萬鮮卑人心有靈犀的同時冒出了這個想法:若不是5萬前鋒盡被殺絕,敵人如何能到這裡耀武揚威。
煙塵中,太史慈的身影接着冒出,加重了敵軍的猜測。
“前鋒潰敗了!”,無數的聲音從陣前傳到陣後,隨即,另一個聲音響起:“快逃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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