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互相恭維了一番,終於談到了正事。
陳建申對孔天令說:“ 我對你那個網站的發展潛力很有信心,但我也知道,制約你快速發展的瓶頸在哪裡。”
孔天令聽後,立刻說:“ 噢?我倒很想聽一下陳先生的高見。”
陳建申說:“ 資金問題。這也是很多小公司一直無法發展,停滯不前,最後被大公司滅掉的問題。你們這樣的規模,是很難進入高速發展的,你們會爬得很慢---”
孔天令被陳建申這幾句話說到了心坎上,這確實是他面對的難題。
但這個時候,他卻笑了,然後說:“ 我倒覺得,小有小的好處,我經常想起法拉利先生說過的一個比喻,他說,在海洋裡,大船儘管龐大,看上去氣勢很足,但運行不好,同樣會沉的。而小船,儘管小,但很靈活,很輕便,同樣可以行得很快。船小好掉頭,如果發現方向錯了,立刻改變。可大船,卻不是那麼容易改變方向的,因爲它太大---”
郜洋在一邊聽着,不禁拍了兩下掌,然後由衷地說:“ 講得好。”
陳建申又問:“ 那聽你這樣說,你是要一直以這樣的小規模發展下去嗎?”
孔天令說:“目前來說,是的。”
郜洋說:“ 我們知道,有一家網站,做着跟你們極爲相似的產品,似乎是有意模仿你們,甚至他們是有針對性的,似乎就是要用價格戰來搶走你們的客人。”
孔天令聽後,吃了一驚。他想不到郜洋也知道了羅志鋒他們,似乎進行了深入的研究。
郜洋說:“ 我可以看得出,他們的資金實力很雄厚的,這樣下去,如無意外的話,你是要輸給他們的。”
孔天令聽了後,苦笑,他說:“ 對,如無意外。我就是要製造成一個意外,也必須製造一個意外,不讓這種情況發生。”
陳建申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他說:“ 你覺得這樣的意外,是很容易造出來的嗎?機率很低,但你最後走向失敗的機率,卻極高,你怎麼就不考慮,跟我們結成同盟,一起對抗這個敵人。”
孔天令聽了後,再次的笑起來,然後說:“ 看來,你們也忌諱這個敵人啊,陳老闆,或者你猜到他們背後的資金實力,卻猜不到這個網站的真正幕後人物是誰。”
陳建申問:“ 是誰?我認識的嗎?”
孔天令說:“ 這個事情,本來你曾經說過 ,你讓我不要再提起,但這個時候,卻是不得不提了。”
陳建申聽了後,更加疑惑,他繼續問:“ 你繼續說!”
孔天令說:“這個人,就是那個黑客,羅志鋒。”
陳建申面色大變,立刻驚呼:“ 什麼?是他?”
孔天令說:“ 是的,就是他。我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就是他,並且,我也大致猜出,這個黑客,以前也曾爲陳先生你效力,是嗎?”
這一點,完全是孔天令瞎猜的,他就是憑着邏輯思維分析,像陳建申這樣的大老闆,如果可以養保鏢,那養黑客就正常不過了。
讓孔天令意外的是,陳建申嘆了一口氣,竟然點了點頭承認了,他說:“是的,這個黑客曾經爲我工作過。”
孔天令立刻又問:“ 那後來,爲什麼就沒再爲你工作了?”
陳建申說:“你又提起了一些我不想提起的東西,我曾經說過,如果你再提起,我們是朋友也沒得做的。”
孔天令立刻說:“ 對不起,當我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