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樣的形勢,估計邱小蔓是堅決的不跟*智好上了。想到這,孔天令的內心就一陣頹喪,邱小蔓是真的不打算談戀愛結婚了?
懷着這樣的忐忑心情,孔天令回到了家,當陳淑然再次把那個問題扯出來問他時,他的內心生了一股無名火,可還是想辦法的抑制住,然後冷冷的說:“你怎麼經常問這個,我怎麼答你?你直接問*智和邱小蔓吧,不要問我了,這是他們倆的事。”
陳淑然說:“ 怎麼不關你的事?你作爲老闆,催進一下他們,是應該的,現在的企業都喜歡招夫妻工,這才叫穩定,我們就應該讓員工在內部儘量談戀愛。否則,某一天他們說,他們在外面談戀愛了,然後又是異地,他們不得不離開公司,這對公司來說,才叫損失,是得不償失。”
孔天令有點情緒失控了,他忿忿地說:“我說不過你了,但我實在沒有辦法!你知道嗎?我真的爲這個問題煩到了極點。你要催進,你自己去催進吧,我不想再理這個問題了。”
陳淑然說:“我又可以怎麼樣?你讓我呆在家裡,不能到公司去?要不,我到公司上班!”
孔天令立刻斬釘截鐵地說:“ 不行!”
說完,孔天令離開了餐桌,走到陽臺外面,不想再跟她爭辯下去。
這種避而不戰的做法,孔天令是屢試不爽,能很好的平息戰火。因爲隔一些時間,往往正在火頭上的他們,會自個把火燒涼。
雙方也就沒再爭辯下去,各幹各的事。
孔天令坐在電腦前,他再次打開郵箱,看是否又有王枕洲的新郵件。
讓他有一絲驚喜的是,王枕洲又一次的給他發來郵件。
只是,裡面的內容讓他非常吃驚。
王枕洲在信裡說:
“ 天令!這幾天怎樣?公司的事情解決沒有?我還好,休息一天後,就恢復了體力,並且比以前有增進了,覺得渾身是勁,跟十八歲年輕時候的身體差不多。呵呵,有一句話說,痛苦如果摧毀不了一個人,它只會讓這個人更強大。
但我一個人去開墾這麼大塊地,確實很吃力,真的讓我望而生畏,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完成。
可這天,有個年輕人走了過來,他對我招了招手。我想,奇怪,怎麼有這樣的年輕人,因爲村裡的年輕人都到外面打工去了。
當他走近時,我覺得這個人跟你長得很像。我問他,幹什麼來着?好像不認識你吧?
他說,他想來幫我幹活,工資方面,只要夠吃飯,有地方住就行。
我很驚訝,立刻問,你怎麼知道我需要人幫忙的?
他說,是程醫士介紹他過來的,程醫士說你人很好,需要人過來幹體力活,我很能吃苦的,又找不到工作,就過來了。
程醫士?
這時候,我才猛然想起,會不會是程晴,是程晴介紹他過來的?便問他。
他說,是,是,程醫士的全名叫程晴。
我問,你怎麼認識她的?你怎麼叫她程醫士了?
他蹲下,然後慢慢說了出來。
是在監獄時認識的。程晴被一家監獄聘爲兼職心理輔導醫士,爲一些有精神問題或自殺傾向的犯人進行輔導,他那時在監獄裡差點自殺了,後來在程晴的心理輔導下,振作起來。最近他剛出獄,出獄後找不到工作。
我說,行,你願意幫忙的話,我願意收留。工資只能給幾百塊,可以給你安排食宿。
他答應下來,我讓他住在屋子旁邊的鐵棚屋,讓我母親做飯時也讓他有一份。
他的力氣挺不錯的,有了他以後,我很高興,現在的開墾速度快多了。
就談到這裡吧,我要休息了,明天又要賣力了。
王枕洲 ”
看完這封信,孔天令頓時臉色鐵青,如臨大敵,陷入了驚駭狀態。
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這封郵件裡的內容,。
孔天令向自己提出一個疑問,王枕洲收留的從監獄裡剛出來的釋放犯,很像自己?會不會就是陸文龍?
最讓他害怕的是,這個釋放犯是程晴介紹給王枕洲的,程晴竟然認識陸文龍?
這個釋放犯,十有八九就是陸文龍!
他立刻拿起電話,撥響了王枕洲的手機。
可是,王枕洲並沒有接聽,或者是因爲乾重活太累,睡着了,睡得很沉。
這一整晚,孔天令徹夜難眠。
他在想,這個陸文龍很危險,竟然認識程晴!並且經由程晴的介紹,到了王枕洲那裡幹活,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孔天令在心裡對自己說,不行,一定要見一下這個陸文龍,或者明天就開車到王枕洲那裡,看一下這個陸文龍是怎樣的。
並且,孔天令要問清楚這個陸文龍,爲什麼從監獄出來後,又要找邱小蔓,他跟邱小蔓的過去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