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們說起程晴的事,王枕洲回來了。
“枕洲,回來了?這天就這麼準時,我們正說起關於程晴的事呢,正想讓你也發表一下意見。”孔天令說。
王枕洲卻走到了孔天令的牀邊,對他說:“正想跟你談談關於程晴的事。”
王枕洲的神情很嚴肅認真,孔天令覺得很異常,於是問:“什麼啊,枕洲?”
這時,瘳仔和孔天令都定着眼睛看着他,王枕洲靜默了一會,然後說:“她今天打過電話給我,說她的腿好了。”
孔天令連忙問:“然後呢,他打電話給你,就是要告訴你,她的腿好了嗎?”
王枕洲只好繼續他的話:“她還說,想約我,就約我一個出來。”
瘳仔聽後,目無表情的望着孔天令。
孔天令卻極力修飾自己的表情,他笑着說:“那很好啊,枕洲,她想泡你呢,你不就跟她一起出來好了,你答應了她沒有?還是拒絕她了?”
孔天令說完,保持着臉上的笑容,但眼睛卻定定的出了神,望着王枕洲。
王枕洲說:“我既沒有答應她,也沒有拒絕她,只是說,我得跟我的兄弟說,說完以後,再給她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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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天令說:“ 好,你現在說完了,立馬給她一個電話,說你答應了,今晚就請她出來請宵夜。”
王枕洲聽了後,他神情焦急的說:“天令,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會這樣做嗎,我怎麼可以奪人所愛。”
孔天令立刻開腔,止住了他的說話:“不,枕洲,你沒有,我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一點感覺也沒有,你給我狠勁的追,真能跟她成了,我會祝福你們的。”
王枕洲卻說:“不要再裝了,天令,你喜歡她,你真的喜歡她,我能感覺得到,她也喜歡你,只是,你們都無法跨過橫在你們面前的鴻溝,或許,我可以成爲一座橋。”
孔天令聽後,變得生氣了,他大聲的說:“不!你錯了,枕洲,她喜歡的是你,就算她喜歡過我,但她更喜歡你,否則,她不會約你,然後跟我哼也不哼一聲,我算是對這一切絕望透了。”
王枕洲立刻扶着了他的肩膀,使勁的搖着:“冷靜點!冷靜點,天令。”
孔天令靜默了下來,他的眼裡已經含着傷感,只是強忍着,沒有迸發。
出租屋中,他們三個同時陷入了沉默,這一沉默持續了十多分鐘。
孔天令再一次的發出聲音:“給她電話吧,現在,對她說,你要請她吃宵夜,枕洲!”
王枕洲說:“不可以,我怎麼能對不起你,是你先認識她的。”
孔天令立刻說:“你沒有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這種事,沒有先後之分的,你怎麼就這麼一個正人君子,你給孔子孟子他們毒害了,你這樣下去,會打光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