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嵐帶着洞悉一切的眼神審視眼前神情複雜的寒沐,笑着調侃:“不錯嘛,沒白陪女人睡啊,不過五百萬的差價有點少。”他接着又上下打量寒沐接着調侃:“包養你這個水準的男孩最少也得千萬起啊,而且林羽柯還那麼有錢……”
寒沐冷笑道:“很好笑吧,你回去笑吧。”說完不耐煩的指着門口。
薛東嵐突然納悶問道:“可你爲什麼要把綜藝掙的錢給林羽柯呢?”他站起身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喔了一聲:“喔!你還以爲你能養得起林羽柯呢麼?你可真是個傻小子。”他嗤笑道。
寒沐垂下頭好像身體被抽空一般,聲音低落的和薛東嵐辯解:“我不會要她錢的更不會要他的房子。”
“我勸你還是收下吧,手續都辦完了,也沒算白跟人家一場。”薛東嵐心裡說不出的暗爽,感覺林羽柯是真的要和男孩分手了否則怎麼會這麼做。
寒沐不耐煩道:“你還走不走?非得要我推你出去嗎?”說完他揪住薛東嵐想動用武力推他出去,可令他沒想到的是薛東嵐已經反手將魂不在身的自己按到沙發上了,被反推的寒沐有些懵,但是想到薛東嵐的嘲諷,腦子裡像被塞了龍捲風一般混亂的不行,心中已然認可了薛東嵐的推斷,姐姐這麼做確實是要給自己的分手費吧,呵她還真捨得呢。
可是那房子裡面還住着妹妹,妹妹還要念書的啊……
薛東嵐見他沉默的樣子無辜又可憐,忍不住貼近他吻住他如花瓣般美麗的嘴脣,沒有等這美好的感覺繼續已經被眼前的男孩用力的推開自己,險些沒撞到牆。
看到眼前男孩正用袖子厭惡的擦嘴脣,薛東嵐知道這個男孩根本就是個直男,可是自己又怎麼能放棄?認真地說道:“我給你一千萬!你把欠她的錢還給她。”
寒沐直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又發現此時自己侷促的和他貼在一起,不能和他擠在一個小沙發上,感覺太過曖昧連忙站起身後退一步不解的追問:“你爲什麼要給我錢?”
薛東嵐眼神沉定堅毅回答:“你不會想讓你的第一次感情變成是被女人包養的不堪回憶吧?如果你收了這個房產那就等於她和你分手後的補償嗎?所以你不能欠她的,你把錢還給她也就是告訴她在和她的感情裡你們是平等的!”
寒沐啞然,自己會想要和她分得那麼清嗎?仔細想想在那段感情裡還不都是羽柯在付出,而自己也就只給了她五百萬而已。寒沐還是懵懂懦弱的問道:“可是我爲什麼要你的錢還給她?”
薛東嵐嘴角上揚追問:“你這麼快時間裡能掙到五百萬嗎?”被這麼一問寒沐沉默了那次掙得錢是真的很容易可是下半年還沒有安排,目前看來再有機會能掙那麼多錢肯定也不是近期了。
薛東嵐也站起身面對寒沐說道:“當然我也不是白給你錢的,我也有要求,我要你當我的情人,只要我來這你就要陪我!”
可能從沒想過他會這麼直白的說出這樣侮辱自己的話,他真覺得自己好欺負嗎?
寒沐連忙回懟:“我要是想當情人我爲什麼不當姐姐的情人而當你這個齷齪男的情人,你不覺得噁心我還覺得噁心呢!”
薛東嵐一攤手,好似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你就回去找她啊,說要當她情人啊,讓她憐憫你繼續包養你好了。”
寒沐突然垂下頭,所有的氣焰在這番話後全都被熄滅了。
薛東嵐見到寒沐這個樣子也是於心不忍的攬住他的肩膀和他勸慰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既然分手了就要體體面面的,將來你還要娶妻生子我不糾纏你我只是想幫你渡過難關,我也不會勉強你不愛做的事情,其實我也不是同性戀,你能不能再叫我一聲東嵐哥?”
寒沐擡起溼乎乎的大眼睛看向面前人,委屈的說道;“你可是真會安慰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說反話。
薛東嵐笑了笑,眼神迷茫的陷入回憶認真深情的說道:“我第一次親你的時候你才十九歲。”思緒瞬間牽扯被按在沙發上的你柔軟驚恐委屈流淚卻那麼吸引人,瞬間把直男的自己掰彎了,你這個始作俑者還在裝委屈嗎?
寒沐卻不領情閉上眼吼道:“你給我滾出去!”
從寒沐房間出來後就接到了表妹姚月的電話那邊質問他是不是去找寒沐去了?
薛東嵐假裝輕鬆的語氣回答:是啊,最近心情不好想放鬆一下,既然認識寒沐就來他家鄉這個景點欣賞下風景。
電話那邊的姚月氣急回懟:我就不揭穿你了,人家林羽柯可是知道你去了寶城,你可不要惹這個女人,她可是不好惹。
薛東嵐不屑:既然分手了她還管寒沐喜歡誰嗎?對了他們怎麼分手的,好像不是因爲秦天的介入啊?
姚月回答自己也不清楚,或者晚上問下畢玖,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
半夜姚月打來電話說是可能寒沐知道羽柯和小漆之間有染,但是小漆他們本身就是羽柯侍寢的男人,那今天羽柯又和裴筠上牀了的,羽柯恐怕是分手後看開了要嘗試不同的男人了吧。
這個表妹說話語無倫次的,一聽就是又喝大了。
薛東嵐聽聞羽柯居然這麼快就找到別的男人了?本來還很擔心如果羽柯不肯放手寒沐自己該怎麼辦?看來是白擔心了,羽柯這種女人果然是不缺男人的。還是得告訴寒沐,讓他認清現實!半夜又跑去敲寒沐的門。
要不是擔心別人都被吵醒看笑話寒沐本不打算開門的,無奈讓這個煩人精進入房間問:“你還有什麼事?”
薛東嵐把電話錄音打開,傳來的是姚月的對話:“林羽柯和她們倆,,,他們倆都是羽柯侍衛,她們家的侍衛就是古代的陪牀侍寢的妃子一個一意思,,但是今天羽柯把裴筠找到她房間了,,她是女帝啊,嗯男人只是她的玩物吧。”
薛東嵐關了電話解釋:“我表妹姚月有點喝多了,但是她說的是事實,羽柯這種女人不是你能駕馭的女人,她以前一直在騙你,剛和你分手不就急着找別的男人了?”
寒沐冷笑道:“我們分手了她怎麼樣也是她的事情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實際上心裡已經痛苦萬分,原來深以爲能天長地久的感情既然這麼不堪一擊,說散就算啊!
薛東嵐直視寒沐追問:“你考慮好了嗎,接不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