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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男孩女孩擁吻在一起久久不想分開,最終寒沐鬆開羽柯說要洗個澡在和姐姐做喜歡的事情。

羽柯赤腳坐上那張灑滿玫瑰花瓣的大牀上,欣喜期盼的等待自己的男孩,如同一個懷春的少女。

他裹着浴巾來到牀邊,還是可愛大男孩的樣子,結實的胸膛已經不像幾個月前那麼單薄了,讓羽柯看到他性感的輪廓。

他俯下身含情的雙眸要滴出慾望的清泉,憨憨問道:“姐姐想寒沐了嗎?”

羽柯用同樣然火熱的眼眸回視他,顫抖的聲音呢喃:“當然想我的寶貝。”

……

“痛!”羽柯皺眉,是寒沐不小心觸破了羽柯大腿上的還沒完全癒合的傷口,寒沐將羽柯的腿放平,慌張的不知所措,羽柯不要他停下動作……

最終,寒沐抱起羽柯跑到衛生間清洗,他打開繃帶看到傷口的確再一次撕裂,此時正在滲淌鮮血。

羽柯和寒沐說要他找小漆過來給自己包紮。

面前的寒沐突然沉默了,用一種迷惑的眼神看向羽柯。

羽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眼神,不禁有些忐忑的追問:“怎麼了沐沐?”

寒沐神色委屈,不自覺的咬了一下嘴脣有些賭氣的追問:“姐姐你和小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就只是姐姐的保鏢啊,不要胡思亂想!”羽柯有些緊張,不自主的大聲的辯解。

“可是你們天天在一起,他也很帥,而且也救過你……”寒沐還想說什麼,被羽柯制止:“不要亂說,快去給姐姐找~他來!”

寒沐一臉委屈像是被別人搶走寶貴玩具的孩子。

羽柯只好耐着心和他解釋:“寶貝不要亂想,他們畢家世代是我們林家的奴僕,奴僕救主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你想想主人怎麼會和奴僕好的呢?再說一遍我只愛你這一個男孩子。”

寒沐看到女孩的傷口又滲出了很多血,慌忙穿上衣服跑出房間,去隔壁找小漆去了。

在衛生間地上的羽柯爲自己的處境堪憂,這個傻小子自己就跑了,姐姐可還是光着呢!只好扯來架子上的浴巾將c裸的上身裹起來,浴巾的寬度還可以,可是也只能剛好蓋住下身隱私部位。

剛圍好,那兩個男人便跑了回來,羽柯在浴室無法移動,小漆第一時間衝到她面前很自然的抱起全身上下只過了一條浴巾的羽柯回到牀上,然後轉頭命令身後的寒沐拿一條幹淨的毛巾

過來。

還來不及宣誓主權的寒沐,只好聽命令跑這拿來一條浴巾遞給小漆。

小漆接過浴巾,又冷冷的交代道:“還需要酒精消毒,你那個保鏢好像有。”

寒沐聽懂了小漆的意思,連忙跑出房間去找紀佰空去要消毒藥水去了。

小漆還是拿出上次那種細針給羽柯縫合傷口,邊做邊輕聲說道:“今天你們不許再做了,要麼這個傷口不會好的。”

羽柯被小漆這麼直白的言語說的很是羞惱,皺眉還嘴道:“你管的還那麼多的,你知道我們倆多久沒見了?”頓住,他天天和自己在一起怎麼會不知道的。

但是她還是不想被小漆佔了上風,嘟囔道:“你又不懂男歡女愛的事情,我就是想要他。”

此時小漆擡起眼眸瞪着羽柯,他好凶哦,讓羽柯一時語塞。

小漆的眼神逐漸軟弱下去,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不想讓傷口恢復了嗎,還是你想留下疤痕?”他的語氣頹敗無力,完全是在勸慰。

羽柯懊惱轉過頭不再看他。

此時寒沐跑了回來,拿着酒精和一些外傷藥,恭恭敬敬的遞道小漆眼前。

小漆用酒精擦拭羽柯的傷口,羽柯吃痛呻音出聲,寒沐連忙抱住她上半身。羽柯貪戀此時寒沐的懷抱,使勁向他的懷裡拱了拱。

小漆沒擡頭只是專注包紮傷口,不一會,他站起身看着寒沐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這兩天不許和她做了,傷口不可以反覆撕裂會留下疤痕的。”

寒沐被小漆的氣場所迫居然乖乖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漆交代完轉身離開房間,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怎麼感覺他好似成了他們倆的大家長?

小漆離開後,兩人擁抱在一起,寒沐柔和的安慰道:“姐姐,我真的好想你。”

“姐姐也想你啊,今天的晚會緊張嗎?”羽柯轉移話題。

他嘟起嘴點着頭,表示自己真的是緊張死了,主要還是對自己沒有太大的自信,畢竟自己的學歷還是不夠普通話還不太好。

他又反問姐姐爲什麼收到邀請並不參加呢?

羽柯也沒有遮掩回答他擔心他們同時出席活動怕寒沐緊張,也怕記者們找到話題。

他想了想用誠炙的眼神看着羽柯,解釋說不要顧及那麼多,姐姐那麼優秀,不要因爲任何事阻擋做個星光閃耀的自己。

看來他們說的沒錯,心胸開闊的男孩子絕對不會在意他的另一半比他輝煌。

羽柯搖頭,笑着回答不全是因爲這樣,姐姐可還不想拄着拐走紅毯。兩人笑作一團,羽柯拿出去東京買的那條價值百萬的卡地亞鑽石項鍊說是送給寒沐的禮物,寒沐也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說是攢了幾個月的工資買的鑽石手鐲。

寒沐接過項鍊,看着鑲嵌的鑽石和精美的做工,驚歎這個得賣多少錢啊?

羽柯扁了扁嘴沒敢告訴他這個項鍊的具體價值,怕他嚇到,連忙要給他戴上,並且叮囑不許摘掉啊,這是姐姐送的定情信物!

戴好後寒沐將鑽石手鐲戴在羽柯纖細的手腕上,大小剛剛好。

交換完信物寒沐將羽柯寵溺的摟入懷中親吻她的頭髮,說自己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