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爲何會這樣做?
難道他身上還隱藏了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不成?
我向風如意道出了心中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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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意說,姬玄是否在隱藏什麼,他不知道!
但他猜測,之前姬玄提醒我祛除身上魔鬼曼陀羅的詛咒,是爲了博取我的信任;而他提到風族葬典最後一頁的變化時,他是在試探葬典究竟在不在我們身上!
我摸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後怕陣陣襲來,如果真如風如意猜測這樣的話,那姬玄無疑是一個城府極深的老狐狸!
所幸我當時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反常的舉措。
不過我相信,以他的身份,定然還是以大局爲重,所做的一切必然也是爲了國家,想到此處我也就釋然了。
但風如意卻總是打擊我,如果我當時拿出葬典,那我們此刻不一定還能回得到這裡來。
風如意也說道,此人能爲國家所用,必定是國家的福氣;但人難免會有私心,他最擔心的就是姬玄現在佈局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那就有些恐怖了!
因爲風如意也想不明白,爲何他偏偏有一張與父親一模一樣的臉龐?
風如意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巧合,但他偏偏認定這絕非偶然!
單是這個問題,就把姬玄瞬間推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步。
對於風如意想再次去伏羲廟一窺究竟,我也極爲贊同!
因爲我們之前雖然把伏羲廟的大部分地方都逛了一遍,但都可謂是走馬觀花,甚至一些庭院殿宇根本沒有來得及細看。
此刻既然已經決定前往女媧廟,那伏羲廟這邊還是再詳細地看上一遍纔好一些,或許還真能發現一些風彪留下的蛛絲馬跡呢!
待我們商量完的時候,夜已經徹底安靜下來!
風如意輕輕推開窗戶,迎面而來是沁人心脾的涼意,我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寒顫,但卻是興奮起來。
這個感覺,剛好讓我清醒了過來;腦子靈活了才容易辦事!
屋裡的燈不知何時已經被風如意熄滅了,此時屋外雖然說沒有月光,但整片大地在天空中數不清的星星照耀下,明顯比屋內亮上一些。
風如意指了指窗戶外面,示意我跳下去!我有些疑惑,爲什麼不從正門出去,這麼晚了那老闆應該不會故意守在門口吧?
但我卻沒有說出來,背好揹包慢慢從窗戶上爬了下去。
從屋內爬出來,我們一直都是靜悄悄地,躡手躡腳的感覺實在讓我有些痛苦;可風如意卻極力阻止我發出一點聲響,直到我們走到了伏羲廟的門前,風如意這才緩下了腳步!
風如意告訴我,今天旅店的正門絕對是被那老闆鎖起來的!因爲那老闆已經察覺到我們屋內的異象,先不論那女屍是不是他的作爲,但憑着那怪異的香味可以判斷出,這件事情他事先就知曉情況,只是不知爲何,久久不肯做出處理!而我們也不知道運氣是好是差,居然撞破了這件事情。
我點頭表示理解風如意,見我如此,風如意似乎便也放心下來,與我一起再次跨入了伏羲廟的正門!
夜晚是萬物沉寂的時候,周圍根本沒有一點聲響,更是沒有一個人影!風如意居然從揹包裡拿出一個鐵製的燈具,他說這可是新式的手電筒,比起火把強多了,而且不容易滅掉!
我瞪大眼睛瞅了半天,手電筒這個名詞可不是我第一次聽到;過去十爺也和我談到情況,現在在大城市裡,已然是普遍存在的東西,只不過我們農村還是極爲的稀缺。
那個時候,我根本沒有意思到,手電筒有多麼的神奇,只是懵懵懂懂感覺與火把一定類似。
可現當風如意把手電筒放在我眼前時,我這纔是看清楚了它的面貌。
一番撥弄之後,我徹底喜歡上了這個東西,牢牢抓在手裡不肯歸還風如意,惹得他一臉無奈!
而當我問道是什麼時候買的這個東西,莫非是傳家寶不成?
風如意則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不肯道出此物的來源處。最終在我再三逼問下,風如意才白着眼睛說,是是在炎黃局順手牽羊搞到手的!
我再一次對風如意有如此敏捷的身手佩服的五體投地,竟然能從炎黃局姬玄的眼皮下面神不知鬼不覺拿出東西,這功夫可實在是難得啊!
“要不,你再去一次,幫我也順手牽羊拿一個?”我拍着風如意的肩膀憨厚地笑着說道。
風如意白了我一眼,無奈之下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手電筒就送我了!
見他如此仗義,我可是卻之不恭了!
如此愉快地的決定,我自然不會在有半分羈絆;而風如意,則是一副死了娘表情,彷彿我欠了他多少錢的樣子。
其實我也知道,讓他回去絕對是不可能的;不然,姬玄的那些徒弟,必定是要找我們麻煩的。
“如意叔,天黑好辦事,咱們還是儘快處理眼前的事情吧!”我指了指正對着我們的戲臺,示意道。
風如意聽我這麼一眼,也是頗爲贊同地點了點頭。
接着縱身一躍,便重新跳上了面前的戲臺。
戲臺的樣子,根本就與我之前夢中的無二,也許是因爲最近將要舉辦什麼活動,上面放置了許多嶄新的桌椅板凳;當然,戲臺牆壁上的修補痕跡無疑顯露出,此戲臺所經歷久遠的年代。
可此時,我與風如意根本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此處。我們順着星光的照耀下,蹣跚着腳步慢慢地掃視着那斑駁的牆壁。也許此時也只有我們二人心知肚明,我們究竟是在做什麼吧。
唉!!
淡藍色的夜晚,戲臺上我有些看不太清楚風如意的表情;但我從他的聲音上還是能辨別的出,他分明就是無功而返。
最終,我也只好隨着風如意再次跳下戲臺,走進了不遠處黑色的世界中。
可在我即將隱沒在那未知黑暗中的時候,我卻是不由自主地再次返回頭看了一眼那個老戲臺!
這個時候,我卻發現了戲臺與以往我看它的任何時候都有些不同,猛地一瞥,我的眼神竟然有些恍惚,彷彿看到了牆壁上的痕跡在抖動一般;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時,卻是發現它又恢復了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