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餘翰陽犀利的眸光像探測器般在整個房間裡巡視着,最後落在了一張五十釐米高的灰白相間的牀頭櫃上,櫃子面上擺放着一張相框,裡邊鑲放着一張照片,以他的推測,那張照片纔是這間屋子的女主人。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男人的眸光突然頓住,瑾以晨不會沒有感覺,只是等她順着他的眸光看過去時,整個人都驚呆了,天哪,她怎麼會那麼笨,早該想到房間裡有南露的照片,萬一被這傢伙看到,不是死翹翹了嗎?
等她反應過來,餘翰陽已經看到了,眸光深鎖住那張照片,眼皮眨都不眨一下。
“呵呵那是我閨蜜的照片,長得是不是很漂亮啊?”瑾以晨擔心他心生懷疑,揚手指着他看到的那張照片,撒了個謊。
餘翰陽纔不信她的鬼話,把她摟得更緊了些,因爲挨靠得很近,他都能清晰的聽見她心虛的心跳聲,照舊沒拆穿她的謊言,笑着追問了一句,“哦?是嗎?那方便告訴我她的名字嗎?”
名字?瑾以晨鬱悶極了,以爲一個謊言就夠堵住他了,沒想到這個傢伙沒完沒了了,拿他沒轍,只好繼續圓謊,“呃她叫瑾以晨。”
“那我可以見見她嗎?”
“見她?”
“是啊!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以後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見見面,不是很正常嗎?”
“可她她已經移民國外了,應該暫時不會回來吧!”
“沒關係,我們可以飛去國外見她,反正蜜月的地方還沒選,要不我們就去她那裡,順便帶你見見閨蜜,你說怎麼樣?”
該死!瑾以晨瞬間頭大了,怎麼感覺這個謊言越滾越大,大到她都有些駕馭不了了。
“還是不要了吧!你的工作不是很忙嗎?我看就不要去度什麼蜜月了。”這場婚事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的巧合,她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度蜜月,這傢伙不是存心要讓她心裡添堵嗎?
“那怎麼行,我工作再忙,蜜月也還是要度的,再說我可以趁着去度蜜月,好好地休一個長假,沒什麼好矛盾的。”
“我說不去就不去,你怎麼那麼煩啊?”瑾以晨儼然急了,她的性格本來就很急躁,從不喜歡與人拉扯那麼多廢話,今天能忍他那麼久,也算是奇蹟了。
看着她狗急了跳牆的架勢,餘翰陽發現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過他不得不欽佩這個女人的耐力,居然能忍這麼久,可見她有多麼想利用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瑾小姐,處心積慮利用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妨礙到你?”餘翰陽眸光如冰霜一樣看着瑾以晨,濃密的雙眉擰在了一起,嚴厲地斥責着她。
“什麼瑾小姐,你是不是思路混亂了,我的閨蜜姓瑾,而我姓露。”死到臨頭了,瑾以晨還不忘反駁,戰鬥力十足,像極了一隻怎麼也拍不死的小強。
裝,繼續裝吧!
餘翰陽挨着她的身子,立地旋轉,正面對着她,右手捉住她的胳膊,驟然的舉動,把瑾以晨嚇了一跳,敢情她又沒做錯什麼事情,憑什麼他要這麼對她?
“喂!你要做什麼?弄痛我了啦,快點把我放開。”瑾以晨哭天喊地的叫着,明明就已經死到臨頭,沒有退路了,卻還在一味地逞強,衝着餘翰陽桀驁不馴地低吼,“你這混蛋怎麼這麼好色,區區一個女人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了嗎?”
“對!我就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怎麼了?”餘翰陽咬牙低吼,都沒有反駁一下,直接應了她的話,手臂也順勢一甩,直接把瑾以晨甩了出去,脣角又抽動了幾下,“總好比被一個冒牌貨騙了,好吧?”
冒牌貨?這是在說她嗎?
因爲這間房裡,除了她,就再也沒有其他可以對話的人,叫她想賴也賴不掉。
但瑾以晨還是轉着腦袋,四處看了幾下,尤其看了房門的方向,心裡面還抱有一絲希望。
“別找了,我說的人就是你。”餘翰陽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來,直接定了她的死罪。
“哈?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瑾以晨照舊打起了哈哈,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她總要這麼做,當然,也只能這麼做。
餘翰陽才懶得聽她廢話,擡起長腿,直接走上前去,堅挺的身軀往她那跌坐在牀沿邊上的嬌小身子,毫不客氣地靠了過去,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唔”男人的力道很大,兩隻修長寬大的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雙目眨都不眨一下,看似要將她掐死一般。
喉嚨被掐住以後,瑾以晨一開始還在反抗,可掙扎無果,而且只要她掙扎得越厲害,他掐得也就越狠,到最後她連呼吸一口氣都覺得困難。
以爲就要被他掐死了,瑾以晨乾脆放棄了反抗,兩隻眼睛深深地閉上,靜靜的睡躺在牀上,任由他殘酷的蹂躪着自己。
凡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既然是她欺騙他在先,被他凌虐也是在所難免。
反正她也就賤命一條,掐死也好,興許他們餘家還能賠上一筆鉅款,那樣還能改善瑾以晨家的經濟狀況,搞不好弟弟妹妹也都能上完大學了。
這樣想着,瑾以晨才感覺舒服一些,就算身體上是疼痛的,但心裡面倒是幸福的。
只可惜,一切都是她想當然的想法而已。
見她不再反抗,餘翰陽突然又沒了興致,覺得就這樣把她掐死,貌似也太便宜她了,而且把她掐死以後,還會影響了他的聲譽。
左右想來,吃虧的總是自己,倒不如把她留着,供他消遣也好啊?
怎麼說她也是個有資有色的女人,更何況她還是第一次,純淨又新鮮,總比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好太多倍,剛好也符合了他選擇獵物的標準。
留下她,絕對沒有錯!
等了一會兒,瑾以晨以爲自己快要死了,可誰知她稍稍動了一下,沒想到喉嚨上的兩隻“鐵鉗”不知何時已經鬆開了。
天吶,他居然把她放了,到底有什麼居心?
瑾以晨真的難以相信,剛剛這個傢伙把恨她恨得要死,殘暴的舉動似要將她撕碎了一樣,可到最後居然又把她給放了,該不會又有什麼新的預謀吧?
與其被他當做獵物一樣,慢慢地蹂躪,倒不如被他掐死算了。
怎麼着,也圖個痛快!
“餘翰陽,你不是恨我騙了你嗎?怎麼不把我掐死?”瑾以晨開口就是難聽的話,故意挑撥他的腦神經,存心要把他激怒,巴不得他把她給掐死。
可惜,他不是她的玩物,當然不會聽從她的吩咐,再說她想死,他偏偏就不依她。
她越是想早點解脫,他越是要慢慢折磨她,讓她一點一點地付出沉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