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僵持着,不上不下的局面,南露都快急瘋了,她真是服了他們這兩位,不就是求個婚嘛,怎麼會搞得這麼麻煩?
“叱,我說你們倆到底有完沒完了,不是早就成了夫妻了嘛,這再次求婚也不過是一種形式,直接答應了不就完了,至於這樣浪費時間嗎?”
南露不爽的發泄完後,忙又衝了過去,沒有經過瑾以晨同意,直接把她的手拉了起來,舉起來,對着眼前跪着的男人吹了一聲口哨,催促道,“唉唉唉,餘總裁,你又愣着幹嘛,趕緊的起來啊,難道這戒指還得讓我幫她戴上嗎?”
“啊?”餘翰陽吃了一驚,不過,他倒是反應的也挺快,忙擡起膝蓋,站了起來,一把從她的手中,托起了她的小手,緊握在自己的手中。
“露露,你瘋了,這樣算作什麼?”瑾以晨不適的掙扎了幾下,但對方的力氣很大,沒能動幾下子,手又被他握得更緊了些。
“笨蛋,我是你的好閨蜜,這當然是要把你嫁出去啊,擔當起叔叔阿姨的職責啊。”南露輕鬆自若的回答。
瑾以晨拗不過她,沒再跟她爭執下去,再者,這樣子也很好,算是解除了他們之間尷尬的氛圍。
“以晨,這麼說你答應我的求婚咯?”餘翰陽沾沾自喜的說,好似還沒從美夢中甦醒過來。
瑾以晨抿嘴不答,許是不太好意思,南露嘴快,又瞭解她的心思,僅是偷偷瞄了她一眼,便看透了她的心思,代替她回答了這個問題,“那還用說,不然以瑾以晨的性格,如果她沒有答應,怎麼可能會這麼安靜呢?”
“喂,不要以爲你很瞭解我,我只是——”
“只是什麼?你可別又說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哦?”
“對,我就是這麼想的。”找不到藉口,瑾以晨只好依了南露的意思,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來下。
“噗,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創新啊,不要我說什麼,你就接什麼,好不好呢?”
就在她們兩姐妹吵架的時候,餘翰陽順手幫瑾以晨戴上了戒指,其實當他幫她戴戒指的時候,她也是有感覺的,但爲了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氛圍,她只好假裝不知道,也算是讓這件事情圓滿而又簡單的結束。
“南小姐,快點饒命,不再數落我們家以晨了,你看她的臉都紅了,明顯說不過你。”餘翰陽戴好戒指之後,忙又開口護短。
“嘖嘖嘖,餘總裁,你確定是在跟我說話嗎?”
“嗯,確定啊,怎麼了?”
“拜託,你這個人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了,虧我這麼幫助你,這纔多久啊,你就站到瑾以晨那邊去了,我說你也太重色輕友了?”
“我……”
“他說得明明就是事實,哪裡有什麼重色輕友?”南露那張嘴巴有多厲害,瑾以晨是知道的,擔心她會把他怎麼着,她又幫他辯護起來。
“唉唉唉,你們倆這速度也太快了,這纔多久,就要聯合起來對付我了?”
“沒有……”
“纔不是……”
兩個人齊聲回答,搞得南露哭笑不得,不過,看到他們能變成這個樣子,她多少還是開心的。
“好了,不要再解釋了,你們倆本來就是一對,只有這樣子,纔像個話嗎?”
“呵呵……”瑾以晨淺淺一笑,沒再辯護什麼,這個時候,餘翰陽也行動起來,直接伸手牽起了她的小手,緊緊握在手裡。
“OK,爲了不充當你們的高壓電燈泡,我看我還是把我的成員們解散算了,免得看完你們恩愛的場面之後,明天全都給我出去找另一半去了,沒人給我接單發貨可就糟糕了。”南露故作苦惱的哀嘆了一句,然後,按照她說的話,轉身把身後齊聚過來的員工們解散出去。
“露露姐,不會的,大不了我們把他們想象成電視劇畫面好了,看完之後直接忘記不就得了?”小莉還不想出去,想找個藉口留下來。
可惜,她所說出來的藉口,南露根本不採納,心想他們都像電視劇那麼火爆了,肯定會更加吸引人的,又怎麼再能讓他們繼續看下去呢?
“走走走,下班了,誰要是不想下班的話,明天晚上再繼續加班就是了。”
“啊?加班啊,那還是算了,我寧願少看一集電視劇,也不要過來加班。”說着,小莉領着其他的同事,一起出了攝影棚。
棚子本來就不大,原先有他們這些人在,把棚子塞得滿滿的,一點空餘的空間也沒有。
然而,當他們一個個走出去後,整個棚子才顯得寬敞了許多,這讓瑾以晨覺得連呼吸都順暢了一些。
“以晨,我可走了哦,你們要想做什麼事,那就趕緊趁這個優良時機,抓緊點時間。放心,我這就把監視器關了,你們也不用擔心被人偷看啦!”
“……”瑾以晨。
她真不知道這個死丫頭的腦袋裡,到底想了些什麼,怎麼竟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什麼叫他們想做什麼事情,敢問他們有她想得那麼如飢似渴嗎?
南露把話說完,果真把監視器給關了,然後朝瑾以晨眨着眼睛,擺了擺手,似乎在向她暗示什麼。
然而,瑾以晨壓根沒有理睬她的暗示,直接將她無視,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她正打算等他們走了以後,再收拾一下東西離開。
可就在她轉過身去,準備把東西收拾一下的時候,腰上突然多出來一雙手臂,他又再次將她抱了個滿懷。
雖然南露方纔說的話,沒有被瑾以晨聽進去,但卻傳進了餘翰陽的耳朵裡。
過去的五年,對餘翰陽來說,無疑是一種殘酷的煎熬,他太想念她了,就算她此時此刻真實的站在自己身邊,他還是想念她,唯有這樣子摟住她的纖腰,纔會讓他感到滿足,才能滿足他對她的想念。
“你不要這樣,我收拾一下東西,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這一次,瑾以晨沒再像之前那樣,拼命地反抗,而是用一種稍微溫婉一些的語氣,同他協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