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嫩白的手臂,被他殘忍的扯着,瑾以晨連動都沒動一下,如果這種方式能夠讓他發泄一下心頭的悲痛,她甘願受痛,只爲博得他的滿意。
他的指甲蓋,越掐越深,就快戳進她嫩白的皮肉裡,而面前的女人只是微微掙幾下眉頭,一絲反抗都沒有。
“老婆,爲什麼你不躲開?難道你都不會痛嗎?”
痛,當然會痛!
只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的,五年前,她確實深深地傷了他的心,寧願爲五年前做出的事情,付出沉重的代價。
“如果這樣你心裡能夠好受一些,我寧願被你掐一會。”
“對不起,我剛剛情緒有點過了,傷害到你,真的對不起,你還好吧?”聽完她的話,餘翰陽這才緩過神來,等他看到她的手臂時,胳膊上面已經紅了一大塊,看得他觸目驚心。
天吶,他居然對她下了這麼重的手,把她手臂上掐破了那麼一大塊,這該有多痛纔是,可是她連吭都沒有吭一聲。
瑾以晨疼得麻木了,搖搖頭,抿嘴說道,“嗯,沒事,我很好,你不用在意。”
“你先坐着,等我一下。”餘翰陽說完,趕緊從沙發上爬起來,急急忙忙往廚房那邊走了過去。
沒過多久,他就返了回來,拿了一條幹淨的溫熱毛巾,順便拎了一個醫藥箱走了回來。
“你要做什麼?”瑾以晨不明其意的問他,有點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來,先用溫毛巾敷一下,我幫你消毒,不然你手上會留下疤痕的。給力文學網”
“留下疤痕?”瑾以晨聽到這幾個字,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在她模糊的記憶,好像有這麼一句話,她記得他也曾經跟她說過這句話的。
見她手臂破成這副模樣,居然還在笑,餘翰陽頓時覺得無語,“喂,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嗯,我記得你以前也跟我說過這樣的話,還幫我消過毒。”
“咳咳,虧你還記得啊,我以爲你全部都忘了啊。”餘翰陽說着,拿起蘸着消毒水的棉花球,往她的手臂上塗了上去。
他的動作太過突然,再者,這個消毒水太過刺激,疼得她咧嘴大叫,“哎呦,疼疼疼,好疼啊,你輕一點好不好?”
“唉,我明明記得你當年不怕疼的,怎麼現在我才輕輕地一碰,就疼成這樣子了?”
“噗,你也知道是當年啊,這都過了五年了,人總是會變得嘛,何況五年不是一個小數目。”
“既然知道痛,剛剛我怎麼見你一點反應也沒有?”
“誰說我沒有反應的,我只是”瑾以晨纔想解釋,可話說到一半,就又被她吞了下去。
餘翰陽就着她沒有說話的話,反問道,“只是什麼?有本事你就說個靠譜點的理由來啊,少來忽悠我。”
“誰要忽悠你了,我只是想用這種方式還清當年對你的虧欠。”瑾以晨向來不想佔別人便宜,何況當年她的確做得有點過分,根本沒有考慮一下他這個做丈夫的感受。
“喂,以爲這是打發要飯的嗎?光是這樣就想把我打發了嗎?”
“那你還要怎樣啊?”瑾以晨翹起嘴巴,她越來越發現這個男人的胃口變大了,好似怎麼都無法滿足似的。
“咳咳,這錢吧,我是有的是,再說,你現在也沒錢,談錢也傷感情,我看不如就用你的色相來償還吧!”餘翰陽說完,直接丟開手中的棉花棒,摁住她的肩膀,就往她的身上虎撲過來,使勁將她壓倒在沙發裡。
“喂,我現在還是個病患,你怎麼可以對我”
“說啊,對你怎樣,趕緊說出來給我聽聽啊。”
“我……”
餘翰陽沒等她說吧,湊上去,親了她一口,瑾以晨驚得拼命揮拳,嘴巴里不停地咒罵起來,“走開啦,你個混蛋,快點放開我!”
“老婆,沒關係啦,這裡又不是攝影棚,你也不必害怕的,我會慢慢來的。”
“不行,這裡是沙發,萬一秦媽出來了可怎麼辦啊?”
“嗯?那好吧,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怎麼着也得爲孩子考慮一下嘛?”
“什麼?你還想繼續?可是我真的很累了,能不能不要今天,今天真的不行。”瑾以晨推脫着,能拖一天就拖一天,否則她的身子真的支撐不住。
餘翰陽根本聽不進去她說的話,此時的他,渾身上下早已燃起了熊熊烈火,整個身體裡,宛若火燒一般,唯有找個方式發泄一下,才能讓他覺得舒坦。
要知道,五年啊,他足足憋了五年,就算是一個興趣不濃烈的人,也會承受不住吧,何況他還是個生理非常健康的男人。
“老婆,求求你啦,就一次,我保證就一次。”
只等他說完,她的身子已經被她打橫抱在了懷裡,被他抱着往樓上的臥室裡抱了過去。
瑾以晨根本反抗不了,她現在可是萬分後悔,早知道就不跟他回來好了,這一回來,明顯是掉進了火坑裡,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
到了臥室之後,應着他的強烈要求,他們一起洗了個舒適的澡。
浴室裡的他,就已經忍受不住,好在他的毅力夠持久,終是忍受了下來,把所有的體力全都留到了牀上。
當然,現在的他,漸漸地會詢問她的意見,按照她的需求來做動作,不再是一味地只顧自己滿足,把她當成是一個只供自己發泄的機器,而是非常的珍惜她,從頭到底只爲讓她滿足。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兩人皆已耗盡了所有的體力。
不過,餘翰陽就算再累,也沒有埋頭呼呼大睡,還是貼心的抱着懷裡的人,直到看着她甜甜的睡着以後,他才安靜的睡着。
第二天,他醒的很早,雖然渾身的骨頭,像是要碎了一般,但可能是身旁多了一個人的緣故,他總是睡不着,醒的非常早。
但怕吵醒她,他沒有那麼早起牀,而是擁着她,靜靜的看着她熟睡時的動人模樣。
“嗯?你醒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瑾以晨睡醒過來,一睜眼便看到了他,臉蛋一下子泛紅起來,低聲詢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