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
是個特別溫暖的初春。
D市,本就是一個快節奏的城市,新年一過,所有的人又回到了忙碌的工作當中。
或許,喬小安是這個城市最悠閒,最自在,最幸福的女人。
美好時光從開店到現在,一直處於盈利狀態,有FB集團這個大客戶,那麼多的員工來爲她這個雲太太捧場,想不盈利都難。
年後的第一週,雲墨就成了空中飛人,去到這個城市出差兩三天,又去另一個城市呆三五天。
大半個月的時間,喬小安都沒有見着阿墨。
唯有在電話裡,在視頻中,寄託她的相思之苦。
阿墨不在FB,她也沒有每天都去美好時光。
好幾天都在雲家老宅,陪着鄧佳茹和雲老爺子。
阿墨是臨時告訴她,下午的國際航班飛回D市。
所以,吃過午飯後,喬小安便回了老宅的西棟。
準備梳妝打扮一番,就去機場親自接機。
這一棟房子是他和阿墨住的地方,更衣間足有一百多平米。
衣櫥裡掛着她和阿墨各式和樣的衣服,近半數的衣服,她穿都沒有穿過。
纖細的手掌撫在那些摸起來,十分舒服的衣粒上,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嘀咕着。
“穿哪件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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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衣服,要是生完孩子長胖了,不都沒用了嗎?”
她搖了搖頭。
“阿墨優點太多,唯獨這一點,不好,浪費,真浪費。”
衣櫥裡,好多衣服連吊牌還沒剪呢。
“這件粉色的連衣裙,配白色的高跟鞋,應該跟搭吧?”
“這件也不錯,白色,優雅。”
可是,她好像又喜歡另一件,水藍色的長裙,穿在身上一定會有一股仙氣。
最後選來選去,不知道選哪件好。
試了一套又一套,還是選回了最初挑中的,那條粉色收腰的連衣裙,國際潮流品牌——GabrielleChanel。
這個牌子的衣服,她好像有好幾套,看着吊牌特別熟悉。
尤其是上面的標價,一串長達五位數的阿拉伯的數字。
這麼貴的衣服,她的衣櫥裡應有盡有。愛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
所以說,她總覺得阿墨太浪費。
她也吩咐過無數次,別給她買太多的衣服。
可她的衣櫥裡,總是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滿。
穿好這條粉色的GabrielleChanelr的連衣裙。
對着鏡子中的嬌小人兒,喬小安自己都被自己驚豔了一把。
衣裙並不暴露和性感,可是露着她骨窩深陷的鎖骨,還有粉嫩的肌膚。
幾分嫵媚,幾分清純,恰到是處。
尤其是她自己搭配的那一雙,細跟的白色高跟鞋,剛好襯着她細小性感的腳踝,使得整雙腿都細長了許多。
望着鏡中的自己,喬小安理了理肩前的碎髮,又咬了咬脣,獨自幻想着。
不知道阿墨看了她般模樣,會是什麼反應呢?
女爲悅己者容,大概就是說的她吧。
也不知是何時,鄧佳茹擰着一個深色的肩包,從外面優雅從容的走進來。
欣賞的目光,落在她靚麗的背影上,一步步走近,“原來你在這裡!”
鏡中鏡外的喬小安,讓鄧佳茹驚豔了一把,駐步她身後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圈。
喬小安在鏡中,剛好對上鄧佳茹投來的讚許目光,突然有些害羞了,“媽媽,你怎麼來了?”
她鄧佳茹擰着一個包,又問,“你要出去嗎?”
“嗯,不錯。”鄧佳茹答非所問,“阿墨看見你這般模樣,肯定會移不開眼。”
她掩飾,“我就是看今天太陽不錯,想換換春裝。”
“媽媽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女爲悅己者容,我年輕的時候也一樣。”
“……”喬小安的臉被羞紅了。
“只是。”鄧佳茹微微皺眉,“這麼鮮豔靚麗的一套衣服,應該碰一對素靜的耳墜。”
“……”
“白珍珠的耳墜,有嗎?”
喬小安搖搖頭,她的首飾也算是多的,好像就是沒有白珍珠的。
於是,鄧佳茹帶着她去了她那裡,取了一對白珍珠的耳墜給她帶上。
如此一來,像是畫龍點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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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瞬間有了靈氣。
鄧佳茹要出門去做美容,正好讓喬小安的司機順她一段路。
其實老宅這邊有司機,鄧佳茹不過是想和喬小安多說會兒話罷了。
自從年前阿墨給喬小安找了一個異國司機,她和這個叫Adam的‘司機’仍舊還停留在陌生人的關係上。
因爲Adam從來不多話,唯一做的事情就是開車,開車門。
車裡。
鄧佳茹望着這個藍眼睛金頭髮的異國帥哥,總覺得他比自己的兒子還有氣質。
“喬喬,阿墨爲什麼給你請一個異國司機?”還這麼帥,阿墨也放心?後面這句話,鄧佳茹心在說。
喬小安:“阿墨是讓Adam來保護我的,雖然他不承認。”
鄧佳茹微微皺眉,表示詫異。
喬小安這才把楚韻失蹤的案件,告訴了鄧佳茹。
其實鄧佳茹也是知道楚韻失蹤的,只是不知道阿墨和喬小安會懷疑到袁藝凡的身上。
於是,點了點頭,“還是阿墨想得周到,我覺得那女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喬喬,你一個人出門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喬小安望了望前面不動聲色的Adam,滿眼篤定,“媽媽,你就放一萬個心吧。阿墨什麼事情都想得很周到的。”
中間鄧佳茹下了車,Adam載着她去了機場。
時間剛剛吻合。
她到接機樓時,阿墨正好從裡面走出來,手裡拉着一個行李箱。
不過,她沒有立即接到他,因爲她去了一趟洗手間,阿墨正好在她洗手的時候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看到來電屏幕上顯示着他的號碼,她連手都沒有哄幹,就急急忙忙的走出去,站在他身後拼命的朝他招身。
轉身的時候,他正好看見揮着手的她。
本就半余月日不見,在看見她一陣靈氣逼人,一臉笑意盈盈時,眼裡波瀾乍起,由平靜到驚豔,由驚豔到迷亂。
或許是他的定力比較好,所以這一抹迷亂,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只是走近她時,心裡仍舊是忍不住一陣洶涌澎湃。
熱戀也不過如此,可他們從前年的四月三號結婚,到現在已經一年又十個多月了。
他對她,仍舊處在新鮮期。